哪幾個圓球形的東西,就是後世的玻璃球。
也不知道馮長青是如何燒制的,這七個玻璃球,外表倒是極圓。
而每一個玻璃球,顏色都不一樣。
每一個,都是幾種顏色混合起來,看上去倒是蠻好看的。
當然了,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其實是因為里面混入了被氧化的金屬。
比方說,里面如果有高價的氧化銅的話,就會呈現出藍綠色。
蘇長生不由對馮長青說道︰「長青,這玻璃之所以會出現顏色,是因為你雜質還沒有清理干淨的緣故。」
「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你第三步沒有做好,你看,這里需要這樣處理。」
蘇長生給馮長青詳細的講解了一番,馮長青連連點頭。
蘇長生制作玻璃,是準備制作窗戶用玻璃的。
他準備建造一座新的莊園,窗戶自然要安裝玻璃的。
沒想到,馮長青沒制作出合格的玻璃來,倒是先制作出玻璃球來了。
听完蘇長生的講解之後,馮長青不由說道︰「爵爺你就放心好了,下次俺保證制作出合格的玻璃出來。」
蘇長生拍了拍馮長青的肩膀說道︰「長青,慢慢來,不要著急,千萬不要累著了,以後,我還有更多事情要交給你做呢!」
在武城村,老馮頭父子,可說是蘇長生最為信任的人了。
蘇長生的許多事情,都是交給馮長青去做的。
當然,蘇長生也沒虧待了他們父子。
現在馮長青的薪水是每個月十貫錢。
這個數字,放在往年,他們一家三年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現在老馮頭家,已經成為武城村的首富。
馮長青的兒子馮志浩,目前只有十一歲。
而上門主動找他們提親的媒婆,已經快要踏平他們家門檻了。
甚至不止是他們家,整個武城村的未婚男女,都成了香餑餑。
要知道,兩年前,武城村還是周圍十里八鄉最窮的村,沒有之一。
因為窮,他們村的男子很難討到婆娘,姑娘也不容易嫁出去。
嫁人不嫁武城男,娶妻不娶武城女。
武城村,往往都是在村內聯姻。
而現在,因為蘇長生的橫空出世。
現在武城村一躍成為十里八鄉最富有的村子。
外面的姑娘,誰不想嫁進來?
甚至外村的小伙子,都願意入贅過來。
雖然名聲不好听,但是武城村的人富有啊。
入贅過來,一定能過上好日子的。
而這一切,都是莊主帶給他們的。
武城村上上下下,都對蘇長生感恩戴德。
馮長青,自然也不例外。
听到莊主讓他不要過度操勞,馮長青更是感激涕零。
安排完之後,蘇長生拿著七顆玻璃球離開。
剛剛回到書房,恰好李麗質到來。
蘇長生隨手將玻璃球放到書桌上,起身迎了上去。
他上前抓住李麗質柔荑,眼神灼灼地看著她的面龐。
李麗質嬌羞地低下頭去,不敢去看蘇長生的眼楮。
蘇長生忍不住伸出雙臂,想要將李麗質擁入懷中。
李麗質則是輕巧地一躲,閃到一邊。
一邊輕輕笑道︰「蘇公子,我們還沒成親呢,不成的。」
雖然是在開放的大唐,但是終究不是在後世啊,女子仍然沒有那般開放。
不過,這倒是讓蘇長生更加的喜歡。
這時候,李麗質忽然看到蘇長生放在書桌上的玻璃球。
她忍不住驚呼一聲︰「哇,蘇公子,這些寶石,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她忍不住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顆,一雙妙目,熠熠生輝。
「這些是琉璃還是水晶?流光溢彩,瑰麗奪目,實在是太漂亮了。」
蘇長生微微一笑說道︰「你喜歡嗎?這些都送給你了。」
李麗質臉上一喜,不過馬上說道︰「這些寶石,顆顆價值連城,實在是太過貴重了,我不能要。」
蘇長生微微一笑,拉起李麗質的縴縴柔荑對她說道︰「這些,你權當是琉璃吧,其實尋常的很,並不珍貴。」
「更何況,寶劍贈英雄,鮮花送佳人。即便它再珍貴,哪里及的上你展顏一笑呢?」
蘇長生的情話,讓李麗質心花怒放,十分開心。
不過她仍然搖頭說道︰「不成的,這實在是太珍貴了,我真的不能收。」
蘇長生微微笑道︰「麗質,你怎麼這麼糊涂呢?」
「漫說這琉璃只是尋常之物,縱然它再珍貴,等你嫁過來的時候,不是又帶回來了嗎?」
「遲早都是咱們家的,又哪里需要在乎它是不是珍貴呢?」
蘇長生的話,讓李麗質羞澀的面紅耳赤。
她忍不住輕輕錘了幾下蘇長生的胸口說道︰「誰說要嫁給你了,討厭!」
不過這一次,卻是松了口,沒有再堅持不要。
李麗質臉頰紅暈,嘴角帶著淺淺笑意,眼波流轉,明艷不可方物。
一時間,蘇長生不由看痴了,眼楮直盯盯地看著她,竟然回轉不來。
李麗質羞澀地問道︰「蘇公子,哪里有你這麼看人的啊?」
蘇長生嘿嘿一笑,然後問道︰「麗質,這段時間,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啊?」
李麗質搖頭說道︰「這段時間,我都是按照你的囑咐做的,並沒有哪里不舒服。」
蘇長生忽然認真地說道︰「麗質,防患于未然啊!」
「我覺得,還是給你打一針,預防一下的好。」
啊?
蘇長生的話,讓李麗質俏臉上,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好好的,干嘛要打針啊?
旋即,她便想起前幾次打針時候的情形,臉上早已布滿紅暈。
身上也是一陣燥熱。
這個壞家伙,他哪里是想要打針啊,分明是想佔人家的便宜嘛!
李麗質小拳拳,再次捶上了蘇長生胸口。
「你,你好壞!不理你了,哼!」
蘇長生抓住李麗質的胳膊,嘿嘿笑道︰「開個小小的玩笑,你看你咋還當真了呢?」
「來,坐下,咱們安安靜靜地說會話。」
李麗質和蘇長生閑聊了幾句,她總覺得這家伙眼光灼灼,釘在身上都能感覺到灼熱。
再坐久了,怕是不知道他會干出啥事來呢。
李麗質不由起身告辭。
蘇長生苦留不得,也只好將琉璃器用木盒盛放起來,將她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