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煎雪糕突地動了心思,也算是因緣際會,剛好奇遇令觸發,踫上了龍若雨這一出,也能算是奇遇的一部分了。
龍若雨的父親可是河北四十二鏢局聯盟之首,風雲鏢局局主龍放嘯,他的綽號是‘九大關刀’,對刀法有很深的造詣,難得的還是用的關刀這樣又沉重又長的兵器。
一直以來,棠梨煎雪糕對巨型兵刃就格外有興趣,此前玩西幻游戲不是用重錘,就是用巨斧、大劍一類。
現今專修刀法,所學的刀法都不太適合關刀那樣的重刀施展。
要能因為救了龍若雨的關系,再看看能不能幫上風雲鏢局的忙,說不準能有機會學到龍放嘯的刀法,火雲兒足夠神駿,在打群架的時候可以玩玩馬戰嘛。
拿柄關刀橫掃千軍想想都覺得挺帶感的。
正想問問龍若雨她家風雲鏢局出了什麼事,就听龍若雨忐忑的問道,「還未請教姐姐高姓大名?」
棠梨煎雪糕心底暗喜,肯定是有後續任務!
當即毫不猶豫的報了名字,「棠梨煎雪糕。」
「棠梨煎雪糕啊」龍若雨呢喃著復述了下,忽然臉色一變,「‘無形刀’?」
我什麼時候有了這綽號?
棠梨煎雪糕錯愕了下,是因為之前老用蟬翼刀的關系?
听起來還不錯,比飛的‘屈打成招’好多了。
龍若雨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姐姐的夫君是天下五大名捕之一的風五爺?」
听得出來她很是震驚,臉色變得極為復雜,還帶著幾分駭然。
棠梨煎雪糕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
第一次听人叫風亦飛叫「爺」,感覺還挺古怪的。
有必要那麼驚訝嗎?
龍若雨很是勉強的扯出了絲笑容,急急的在腰際扯下了一個碧玉環佩,塞向棠梨煎雪糕,語速急促的道,「棠姐姐,小妹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耽擱了,大恩不言謝,若我們風雲鏢局能月兌大難,你憑此信物上風雲鏢局,定有厚報,就此別過,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話一說完,她就一個轉身,逃命般飛也似的縱掠了出去。
棠梨煎雪糕拿著碧玉環佩,只覺滿頭霧水,揚聲道,「你要去哪,我護送你去啊!」
龍若雨掠行更疾,頭也不回的猛揮手,「不需勞煩了!我獨自前往可以的!」
她都這麼說了,棠梨煎雪糕也不好強自跟她同行,她要不給任務去了也沒用。
心底不由得犯起了嘀咕,總覺不對,發了個密語給風亦飛,「你最近做了什麼壞事嗎?」
「沒有啊,我哪會做壞事!」風亦飛立即就回了過來,「我做了什麼你不都知道嗎?」
「那怎麼會這麼奇怪的?」棠梨煎雪糕疑惑不解的把撞上的事情簡略的述說了下,但把是因奇遇令觸發的事瞞了下來。
才不想讓風亦飛知道,自己是突發奇想的去撞大運,還連踫兩次大俠西北風,投入跟收獲完全不成正比。
就算得了一件紫裝,也是虧大發了。
「我也搞不懂。」風亦飛想著自己就算在江湖上名聲壞,也不至于讓人听了就跑吧。
「你有空的話,去查下風雲鏢局出了什麼事怎麼樣?」棠梨煎雪糕道。
「好。」風亦飛一口答應,剛好也閑著,就是找了個地方刷怪,再回京城找找任怨,他應該知道的。
棠梨煎雪糕輕吁了口氣,倒也不是非要學龍放嘯的刀法,只不過有些意動罷了,接不到任務也就算了。
還有一枚奇遇令在身上,跑出來了總要觸發了才是。
挺奇怪的,剛還見烏雲密布,雷聲陣陣,一副暴雨將至的景象,才過得這一會,烏雲竟然散去了,恢復了朗朗晴空,一片清爽的蔚藍,都不見一片雲朵。
這氣候真是變得快。
棠梨煎雪糕也沒多在意,不用找地方避雨還好。
一聲 哨召出火雲兒,縱身上馬,徑直往西南方向馳去。
策馬疾馳了許久,越行越是荒僻,連個玩家都見不著,就別說是行人了。
奇遇令遲遲沒有動靜,風亦飛的密語反是接了進來,「我問了任怨,他也是才收到消息,風雲鏢局最近接了一趟鏢,協助官兵押賑災的銀兩去救濟黃河一帶受了水災的十幾萬百姓。」
「為什麼朝廷的事還要鏢局插手?」棠梨煎雪糕不禁疑竇大生。
「任怨說,因為風雲鏢局的實力很強,只要掛上他們的鏢旗,黑白兩道都會給些面子,不會輕易動手,根據呈送上來的消息,龍放嘯還親自帶著他們風雲鏢局的高手去了押鏢,可偏偏就出了事,這趟鏢被人劫了,跟著一起的官兵死了個干淨,那伙劫鏢的人武功很高,龍放嘯身負重傷,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風亦飛答道。
「被劫了鏢,所以風雲鏢局要被問罪,對嗎?」棠梨煎雪糕一下就想明白其中關竅。
「對。」風亦飛道,「賑災的大批銀兩被搶了,風雲鏢局賠不出來,所以鏢局現在被查封了,整個鏢局的人都被抓進了大牢里,等著被處置。」
「朝廷就是個坑啊。」棠梨煎雪糕不禁吐槽,風雲鏢局本身都死傷慘重了,就龍放嘯一個人逃出生天,還要被朝廷遷怒,一大家子人被抓,說不定罪名就全要他們擔下來,不怪得龍若雨會這麼著急了。
「我也覺得是,風雲鏢局還不如不接這趟鏢呢。」風亦飛附和了一句,又補充道,「任怨還說了,六扇門已經加急傳書下去,讓崔大哥接手查這案子,讓我不要牽涉進去,最好讓崔大哥栽個跟斗。」
「怎麼又是崔大哥?他不是剛跟你解決了幽冥山莊的事情嗎?還有無情,鐵手跟冷血呢?」棠梨煎雪糕疑惑不解。
「這個我也問了,無情去了查另一個案件,鐵手在滄州鐵血大牢坐鎮,看押‘絕滅王’楚相玉,冷血干掉‘神捕’柳激煙師兄弟三個的時候,受傷不輕,現在在養傷。」風亦飛回答道,想到大姐姐踩我臉要跟鐵手對上,還挺頭疼的,兩邊都是友人。
大姐姐踩我臉倒無所謂了,他能復活,鐵手就不一樣了,風亦飛真不想听到鐵手遇難的消息。
「你真打算不管嗎?」棠梨煎雪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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