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簪還是一件沒有等級需求的裝備,新手都可以佩戴。
風亦飛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溜出去,把這件裝備給鎖定了,防止掉落。
這玄木簪要因為死亡掉落了,那可就虧大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的悟性本來就是滿值,再加8點也就是錦上添花,一鎖定就沒辦法再給其他人用。
白板的裝備本來就沒有裝綁這一說,可以任意交易。
雪糕的內功修為已快到可以沖任督二脈的時候,師弟也是因為叛出少林,從少林學來的武功全數減半,玄木簪他們更能派上用場。
想到這點,風亦飛立即將玄木簪給棠梨煎雪糕郵寄了過去,她現在是不在線,但放在她郵箱里就足夠安全了,比留在身上妥帖。
她平日里可以存放在倉庫,到靜修內功的時候再取出來戴上,加上從葉紅那里得到的玉馬修煉內功能有5%熟練度的額外加成,修煉速度能快上很多。
暫時就不用先告訴她了,等她上游戲發現了,又是一番驚喜。
風亦飛按捺住心中的喜悅,仔細的再翻找了一遍道書。
可惜沒再有任何發現。
狗道人隔壁的房間是‘射日天王’雷大弓的,雷大弓在京城一戰就涼掉了,他的房間顯是被人收拾過,家具都是空置著的,連床上的被褥都被收走了,什麼能拿走的物事都沒有。
風亦飛也不在意,能得到玄木簪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做人也不能太過貪心。
潛藏行跡出了將軍堡,風亦飛才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退出游戲。
第二天清早,照常和往日一樣,跟雪糕一起晨練,再和她一起吃早飯。
正收拾著碗筷,忽听棠梨煎雪糕喚道,「飛,過來下。」
哦喲!只叫我名字,好像更親近一點了哦!
風亦飛興沖沖的跑了過去。
棠梨煎雪糕在大門邊上,已換好了鞋子,準備去上班。
「啥事?」風亦飛好奇的問道。
棠梨煎雪糕抬手指了指腳下。
風亦飛一低頭,只看到她的腳尖和自己的腳。
地面弄髒了嗎?沒有啊!
這念頭剛起,就覺下巴一下被勾起。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見雪糕的俏臉飛快的貼近,柔柔潤潤的感覺在嘴唇上觸了一觸,又快速的縮了回去。
風亦飛登時有些發愣,不禁舌忝了舌忝嘴唇,又眨了眨眼。
我被雪糕突然親了?
游戲里昨天雖是也親過,但現實里還是頭一遭啊。
這發展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啊!
棠梨煎雪糕輕咬著下唇,「你昨天偷親我一次,我也親回你一次,一報還一報。」
她臉雖沒有怎麼紅,但一咬下唇,風亦飛就知道她是有些緊張了,相處日久,對她的小動作還是挺清楚的。
看起來是很平靜,但語聲都有點發顫,呼吸似乎都有些起伏不定,這明顯她心里並不是那麼的淡定。
你是太緊張用錯詞了吧?這能叫一報還一報嗎?
我都還沒給你驚喜,你就給我個這麼大的驚喜了!
一說完,棠梨煎雪糕就轉身往外邊跑,一把拉開了大門。
「要說一報還一報,那得再讓我親下啊,我願意跟你冤冤相報沒完沒了啊!」風亦飛趕緊叫道。
「你就想!」棠梨煎雪糕一個箭步就躥出了門外,突地又回頭,抿了抿嘴,「要更親密一些的話,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要一起渡過,對嗎?」
風亦飛猛點頭,「對!」
棠梨煎雪糕柔美的一笑,快步走向了電梯口。
風亦飛目送她進了電梯,才關上門,興奮地跳了起來,「哦耶!又前進了一大步!」
心情爽利啊!
好一會才壓住心中的狂喜,收拾妥當,跑去買了菜,登錄了游戲。
游戲里已是過了一天時間,正是早上。
風亦飛檢查了下周身,確認沒有遺漏,將道袍修理了下,才直奔將軍堡。
總不能再弄的破破爛爛的回去嘛。
將軍堡外的校場上已有大批兵丁在操練。
一路沒有任何異常,崔略商應該是以狗道人的身份出現過,沿途所見的兵丁都是恭敬的行禮。
還有些玩家在走動,跑過來打招呼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風亦飛徑自前往崔略商居住的小院子。
還沒到地方,就已遠遠的听到一把嗲到要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女聲道,「小崔,你看,我為你洗得干不干淨?」
洗啥?風亦飛一怔。
「謝姑娘,你不用幫我洗衣物的。」
崔略商的聲音緊跟著傳來,能听得出,他的語調里滿是窘迫之意。
那把女聲「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有女人看上崔大哥了?風亦飛心中一奇。
凌落石手下姓謝的只有一位,「大笑姑婆」謝朝花,能記得住她的名字,全因為她的綽號跟港台兩位已經息影的老明星一樣,前後兩代大笑姑婆都是挺有趣的人。
這還真是孽緣啊!謝朝花居然會對崔大哥這臥底有意思。
謝朝花嬌嗲的嗓音又復響起,「我昨天又夢到你了,你猜我夢到你正在做甚麼?」
她一說完,又嬌羞萬狀的吃吃地笑。
「大便。」崔略商很是不解風情的回道。
風亦飛︰「」
崔大哥這是想讓謝朝花知難而退?這回答恐怕謝朝花也不好接話了吧?
謝朝花的回應卻是讓風亦飛始料未及,她竟是歡叫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聲音一下子變得更是溫柔,「噢,你可知道,就算你在大便的時候,樣子還是那麼滄桑、那麼威風、那麼英武」
風亦飛差點絕倒,謝朝花也算是位奇女子了,崔大哥這樣子答話她一點都不在意。
崔略商沒再說話,似乎無言以對。
謝朝花卻又關切的問道,「你不舒服啊?」
「不。」崔略商應道。
從他的聲調就听得出,他是有多麼的無奈。
「你今晨沒上茅坑?」謝朝花又道。
腳步聲跟著響起。
「不。」
謝朝花幽幽的道,「難怪你心情不好了,你至少像已經有兩天沒看見我了,你可想念我不?」
「不。」崔略商的回答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謝朝花大笑,「你害臊!你面女敕!你不好意思承認!」
風亦飛已至庭院門口,里邊的人確是‘大笑姑婆’謝朝花,她已快貼到崔略商的身邊。
看清了她的身形,風亦飛不由得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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