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怎麼賣隊友賣得那麼熟練啊?」
圓潤不住口的叫,「枉我一直待你親如兄弟,當你是我的好大哥,你居然這麼對我!」
「我哪有賣你,這不是帶著你跑嘛。」
每過一處暗哨,風亦飛就听得頭頂上「叮叮當當」的響,沒有料錯,那些箭矢都破不了圓潤的防御,一有「嗤嗤」的水箭聲,就有烈焰燎起,將毒液化作了蒸汽,升騰而上,彌散的蒸汽就造成不了什麼麻煩了。
他還是做得好的。
這人盾牌實在是好用得很。
雖是頂得住,但遭遇攻擊,在隊伍列表里還是能見圓潤的氣血值緩緩下降,金鐘罩想來也是和銅甲功一樣,加了減傷,但不是完全不傷血。
風亦飛手指微動,給圓潤上了招無名指法第四式恢復。
綠光氤氳而起,籠罩了圓潤全。
金芒混雜著綠光,顏色還真的有些古怪。
一路狂奔下山,回到了小鎮客棧。
圓潤好一通埋怨,風亦飛笑呵呵的,任他去說。
這一趟何家之行,算是有驚無險。
只可惜還是沒爆出掩眼法。
要不是踫上了何六刻他們,或許還能多模幾個何家的BOSS,幸好也沒有白跑一趟,內功心法還是好賣錢的。
還未天明,戰僧就已起,在院中練了趟劍法,臨近決戰,他的心似乎很不好,都沒有心思說話。
匆匆用過早飯,風亦飛師兄弟倆才跟著戰僧動前往天為峰。
路程不算很遠,離小鎮三十多里,一片名為絕頂山的山脈,最高的一座山峰便叫做天為峰,在峰頂有一座龍虎廟。
約戰的地點便是在龍虎廟前。
上得山巔,風亦飛便已看到了龍虎廟,並不宏偉的一座小廟,就一間大,鄰著兩間小屋。
廟宇顯是年久失修,久無香火,蛛塵遍布。
前有一口碩大無匹,布滿灰塵的銅香爐,在大邊上,還掛著一口塵封的大鐘。
戰僧在前拂袖拭去了些塵土,愁眉不展的盤坐了下來。
圓潤卻是閑不住,東張西望的到處晃悠。
風亦飛索拿出了鐵錠,鑽子,練起了機關術。
突听圓潤自語道,「這香爐可是夠大的,比我們少林寺的那個就小一些,這麼間小廟用得著這麼大的香爐嗎?」
風亦飛也沒去管他,專心致志的打造機簧零件。
「咚」一聲輕響,圓潤將香爐上的銅蓋揭了起來。
「我靠!」
圓潤一聲驚呼。
風亦飛急轉頭望去,就見白發滿頭,皺紋滿臉的「阿耳伯」史諾自香爐里躍出,他還挾持著一名女子,一站定,他就一手環過了那女子的脖頸,扼住了她的咽喉,將她擋在了前。
那女子正是林晚笑,看她的模樣,雲鬢凌亂,衣襟敞開,露出了半截小衣,滿臉的淚痕,顯是遭遇了狼爪的蹂躪。
昨夜才在德詩廳見過「阿耳伯」史諾,讓何富猛遣了出去,沒想到他居然來了這天為峰。
林晚笑來這地方,顯然就是為了阻止戰僧與何平決斗,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被史諾給擒住,香爐里那窄小的空間,倒是不便劍及履及,只是不曉得她被擒住了多久,有沒有被那個
見著戰僧與風亦飛,圓潤三人,林晚笑明媚的大眼楮中流露出了幾分喜色。
風亦飛心底長嘆,最煩就是這種女人,武功不怎麼樣又偏要來添亂,說她是禍水還真沒怪錯她。
要不是圓潤東摳西模的,都沒發現史諾抓了她藏于香爐中。
戰僧暴跳而起,戳指厲聲喝道,「史諾你這狗賊,放開她!」
「阿耳伯」史諾滿是皺紋的老臉抽動了幾下,獰笑道,「何簽!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放我離去,我便將林姑娘還你!」
「你別想用林姑娘來要脅我!你將她放開,我可與你公平一戰!」戰僧怒聲道。
史諾搖頭,「我可打不過你,你還是乖乖的讓我走,你要是敢殺我,你這輩子都休想回「下三濫」何家了。」
戰僧憤怒的吼道,「我自叛出何家就沒想過要回去,要不是何富猛這等人主持‘下三濫’,濫殺門內正義之士,何家又怎會給稱為‘下三濫’?你與他里外為倀,朋比為,像你這種人,我殺一百個都不眨眼!」
史諾目光閃動了下,扼住林晚笑咽喉的手緊了一緊,直扼得林晚笑臉色發青,「我再說一遍,滾開!」
趁他們說話間,風亦飛已悄然模出枚特制的小飛鏢,見史諾完全沒注意自己這邊,一抖手,電閃般擲出。
銀光一閃,飛鏢就深深的扎進了史諾的手背。
配上了「閃電驚鴻」的加成,這一鏢是奇疾無比,史諾根本不及反應。
「啊!」史諾吃疼慘叫出聲,手一松,一道幽藍光束就接踵而至,不偏不倚的命中了他的眉心,將他轟得倒飛而出。
林晚笑也被帶倒,滾到了地上。
圓潤急沖上前,一把將林晚笑拽開。
戰僧心急火燎的奔了過去,將林晚笑拉了起來。
其實也不用擔憂了,風亦飛已收到獲取經驗的提示了,霸劍一擊就把史諾給秒了。
就幾千經驗,遠不如何富猛。
「師兄,你手紅,你來模尸。」圓潤招手道。
風亦飛走前一模,這次卻是黑了,就一件藍裝。
戰僧已解開林晚笑的道。
林晚笑驚魂未定,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衫,嚶嚶痛哭。
戰僧看她這模樣,也是手足無措,想要抬手幫她拭去淚珠,手抬了下,又似是不敢的縮了回去。
「你怎地來了?」
「還不是為了阻止你和何平決斗!」林晚笑哽咽著說道。
「你可有被他」說到這里,戰僧已說不下去。
問得這麼直接,戰僧老大,你也是個鋼鐵直男了!
風亦飛吁了口氣,這會應該先安慰下才對的吧?
林晚笑自然明白戰僧問的是什麼,拼命的搖頭。
戰僧語氣溫和的說道,「後院有口井,我帶你去洗把臉,可好?」
林晚笑嗚咽著猛點頭。
看著兩人走去了大後方,風亦飛不奇怪,戰僧到了這里就坐那,他怎麼知道後院有井的,難道他還在這寺廟里呆過?
這不算什麼大事,風亦飛也沒多去想。
一陣衣袂破風聲遙遙傳來,風亦飛轉頭循聲望去,一名白衣人由遠而近,飛掠了過來。
「孩子王」何平。
他是有著一張孩子般的臉的美少年,皮膚細膩而女敕,光潔白皙,唇很紅,但眼神很堅銳,有一種特殊干淨的氣質,襯著點塵不染的白衫,讓人見了就不覺得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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