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財險也不是沒有道理,確實有這個可能。
「我先讓這位湘妃睡的踏實些。」
湘妃雖然已經睡下,但很難保證密道入口打開會不會將她吵醒。
所以衛子瑤往屋里吹了謎煙,過了大概五分鐘二人才出去。
而湘妃已經睡的不省人事。
「現在湘妃在這,那父皇和母後在哪?」
宮里的情況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這里。」
衛子瑤拉著祁千澈到了書架前,這里有個花瓶。
「我跟母後還有父皇都約定過,如果有什麼意外,一定要在哪里留下線索,跟母後說的,就是這個花瓶。」
衛子瑤說著,將手伸了進去。
果然,里面有東西,是個紙條。
打開一看,只有四個字。
「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怎麼可能安好。
「走,先去父皇那里看看。」
他們從皇後寢宮出去,到了北文帝那里。
值得慶幸的是,皇後此時和北文帝,竟然都在這里。
只不過,也是被軟禁的狀態。
禁軍竟然已經被祁霄澤控制。
進入皇上寢宮,他們兩個還沒睡。
見到突然出現的二人,端妃眼淚瞬間就涌了出來。
「子瑤」
她一把抓過衛子瑤,這讓後者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母後,怎麼了嗎?」
她心里開始打鼓,生怕听到自己猜想的答案。
而皇後要說的,也確實是這件事。
「子瑤,你爹她」
此時皇後已經泣不成聲。
「母後,您先別哭,怎麼看您說啊。」
端妃是說不下去了,只听北文帝嘆了口氣。
「當日衛恆發現皇城內軍隊調動頻繁,還有禁軍有些不對勁,他悄悄潛入皇宮與朕說明一切,要保護朕離開,可卻正好被人抓住了把柄,說他挾持朕,意圖造反,將他重傷,之後便再沒了衛恆的消息。」
什麼
沒想到父親真的出事了。
衛子瑤突然有些恍惚。
在這樣大力追捕的情況下,父親還受了重傷,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父皇,您和母後今晚就跟我們走吧,從密道走。」
人先離開,安全最重要。
可北文帝卻搖了搖頭︰「如果要走,朕帶著你母後早就可以從密道離開,但現在外面的情形,走了又能任何。」
他也發愁,看上去蒼老了許多。
「衛家和皇城的軍隊都被祁霄澤控制了,朕如果這時候離開,不是更給了那畜生把持國家的機會?朕在,他還不敢怎樣,無非就是被他軟禁這!可若走,這就等于朕放棄了江山與子民,所以走不得。」
這就是一個皇帝的覺悟。
他們二人當然尊重他。
看得出,皇上和皇後此時已經認命了。
「沒錯,本宮也想好了,如果真的要死,本宮也要陪在皇上身邊,寸步不離!」
這兩個人,就好像回到了二十幾年前一起奪江山的時候。
他們二人磕磕絆絆,感情確實讓人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