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眾人才發現石嚴已經醒了,一直呆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
而且垂涎欲滴的看著他們面前的燜面,不停的咽著口水。
「呃,你要一起吃嗎?」原本百里初也只是客氣一下,因為好歹這人是他們救回來的。
誰知道石嚴根本就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走過來,說︰「那我就不客氣啦,謝謝。」
隨後石嚴自己從一旁拿了碗筷,然後夾了燜面吃起來了。
看的其他人一愣一愣的,這家伙,還真是不客氣。
石嚴的飯量也是很大的,所以當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鍋里面的燜面已經消失了大半。
這下百里初可坐不住了,趕緊幾口吃完自己碗里面的燜面,然後去鍋里面夾。
多了個人,這次大家吃的都是差不多飽了。
因為嚴零早有準備,提前多做了一點,所以眾人也不會餓到。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了飯,石嚴也是非常主動的,拿著碗筷去洗。
看到這樣的石嚴,嚴零倒也沒有多在意。
等到石嚴回來以後,嚴零才問他︰「你叫什麼?哪里人?為什麼倒在那里?」
石嚴擦了擦手,說︰「我叫石嚴,是……教會的人,那天我被一個怪物追,原本都要將怪物打死了,可不知道誰給我一悶棍,我就昏倒在那里了。」
「然後,我再醒過來就在你們這里了。」石嚴也沒有撒謊,他確實是教會的人。
只不過,教會有很多人,而他,是那一個。
嚴零先前就在猜測石嚴是教會的人,因為他臉上的那個鷹嘴面具實在是太標志性了。
現在听到石嚴這麼一說,心想果然是。
不過這也是誤打誤撞,正好他們可以通過實驗進入教會。
而且看石嚴的樣子,應該在教會里面地位不低。
于是嚴零說︰「你們教會在萊文城做什麼?」
「听說萊文城的方尖碑小號有東西,所以都來了。」石嚴確實沒有騙嚴零。
因為這個消息當時傳的滿天都是。
而嚴零他們幾人看起來,應該不是萊文城的人,所以石嚴也沒有騙他的必要。
倒是百里初有些驚訝︰「方尖碑下面有東西?」
「對。」石嚴點了點頭,肯定了百里初的一問。
但是百里初想不明白,他說︰「我們之前也去過方尖碑啊,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是不是」
「不。」嚴零打斷了百里初的話,說︰「那下面應該是有東西的,因為我之前觀察過方尖碑,似乎是中空的。」
「但是方尖碑在帝國那邊,既然有東西,為什麼帝國不將方尖碑打開。」嚴零問出了他的疑問。
因為帝國組織是聚集方尖碑最近的,但是帝國卻並沒有挖開過方尖碑。
反而是一直守著方尖碑,並不讓人靠的太近。
「不清楚。」石嚴確實不太清楚為什麼帝國的人沒有挖開方尖碑。
因為他也是這兩天才來的萊文城,這邊的消息收到以後,他們就趕緊往這邊趕了。
誰知道路上遇到了尸潮,人都被沖散了。
好不容易他找到這里,結果又被怪物追了,還被人偷襲了。
但是,顧知意總是想起來方闊憨厚的笑容。
明明她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告訴過自己,這只是個任務而已。
不要假戲真做,但是顧知意似乎控制不了自己。
回到家以後,她腦海里面總是浮現出,昨天為她擋雨的,那個寬厚堅實的背。
然後這樣想著,突然間,以君城的天空閃光,突如其來的晴天霹靂,嚇了顧知意一跳。
察覺到這詭異的天氣,顧知意歇了心思,她起身,走到窗邊,抬頭望去,竟然又打雷了。
緊接著,傳來一陣天崩地裂般的聲響,又是突然間,只見她眼前出現一條刺眼的閃光線。
又是一聲巨響,打雷之前是會出現閃電,但大多數只能看見隨之而來的亮光今天卻看見了閃電,那真是好美啊。
好像一條白龍,神龍見頭不見尾,又宛如一梭光彈,聞其響難以見其身。
雷聲響過,傾刻間,狂風大作,空中烏雲密布,接著便落起了雨。
天上剛才還是風雲密布,轉眼間雷電交加、狂風暴雨,即使是坐在家里面,也感覺到那種地動山搖的氣勢。
方才還是陰雲密布,剎時雷雨交加,電閃雷鳴,大樹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搖搖欲墜,震耳欲聾的雷聲如在耳邊。
顧知意抬頭一看窗外,外面早就已經是傾盆大雨,就像有人斜著把水潑了出去。
大風像是有人得罪了他一樣,把家家戶陽台上的衣架吹得東倒西歪。
霎時間,雨大的像是天上的銀河泛濫了一般,從天邊狂瀉而下,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車子玻璃窗上抽。
驟雨抽打著地面,雨飛水濺,迷瀠一片.風夾著雨星,像在地上尋找什麼。
雷聲響完,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
雨越下越大,肆虐起來,轟隆隆的雷聲由遠處傳來,聲聲作響。
豆大的雨點開始稀稀疏疏,
隨後越來越大,越下越密。
雨不停地下著,震耳欲聾的雷聲還在轟鳴著,一陣風吹來,馬路邊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
雨珠順著小草的睫滾下來,一滴鑽到土里,又一滴鑽到了小草的嘴里,找不到了。
風一陣緊似一陣,雨也一陣緊似一陣,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像一道銀簾掛在空中。
耳邊只有「嘩嘩」的響聲,雨滴像密密的鐵絲網一樣,從天上漫無邊際地吹到地上。
好像是天河決了口子,落下了滔滔大雨。
滂沱大雨開始在城中肆虐起來。
雨柱漫天飛舞,像成千上萬支利箭飛速射向我們,勢不可擋,威力無窮。
植物在掙扎,拼命抓住大地,做最後的努力;動物在雨中飛奔,逃離大雨的侵襲。
躲在家中的顧知意,只能看到樓下的帝國士兵在雨中堅韌不拔的身軀。
他們身上披著薄薄的雨衣,這碩大的雨滴砸下去,似乎要將他們打的稀碎。
雨落!
剛才樓下的士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雨柱已從天上直瀉而下,打在房子上。
落在大路上,砸在行人和車上,發出撲通的聲音,似乎是大自然要開一場宏偉的音樂會。
這時候眾士兵才趕緊朝著房子里面跑去,躲起來。
近處,大滴大滴閃亮的雨珠子從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灑下來。
房頂上和地面上頓時騰起一層如煙如雲的水霧。
雨點越來越密,蔗掩了我的視線,那些奔跑著找地方避雨的帝國士兵們。
在樓上的顧知意,透過大雨只能看到他們的身影,無法看清他們的面容。
一滴滴雨撒落于心,卻已感覺不到那份憂愁,那份冰涼。
窗外下著傾盆大雨,大雨瘋狂地從天而降,嘩啦啦的雨聲令人听不清其他的東西。
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
豆大的雨點落在了地上,濺起水花,那水花如同一個個小小的噴泉。
水花落在地上的時候,又變成了一個個小水泡,小水泡看起來就像一頂頂透明的小帽子。
狂風夾著雨星,像在地上尋找什麼似的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著。
出來想要尋找一些食物和水的幸存者們,剛找到一個避雨之處,
雨就劈劈啪啪地下了起來。
以君城的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潑的一樣,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
然後一陣風吹來,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
風追著雨,雨趕著風,風和雨
聯合起來追趕著天上的烏雲,整個天地都處在雨水之中。
狂風卷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
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雷聲響過
大雨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往下落。
傾盆大雨下個不停,從房檐上流下來的雨水在街道上匯集成一條條小溪。
此刻的以君城確正是一片大晴天,正當江嫣要感嘆一下今天的好天氣的時候,作者為了湊字數,又寫了一篇下雨的。
江嫣抬頭看到突然一陣北風吹來,一片烏雲從北部天邊急涌過來,還伴隨著一道道閃電,一陣陣雷聲。
剎那間,狂風大作,烏雲布滿了天空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從天空中打落下來,打得窗戶啪啪直響。
,嚴零這次做的是最簡單的-燜面。
不過一般的燜面都是用的生面條,而他們的條件顯然沒有這個,只好用干的掛面來代替。
先將所有配菜切好,與此同時,嚴零叫百里初找到一個酒店的熱水壺。
這個水壺是從前台那里拿到的,應該不會用來煮過什麼髒東西。
不過百里初還是覺得有些膈應,他拿出洗手液,將水壺里里外外清洗了七八遍。
直到嚴零叫他才停下來,拿著水壺過去。
這時候嚴零的配菜都差不多要切完了。
百里初過來,接了一壺水燒開,然後將面條放進去。
煮了一會兒,煮到半生的狀態,又把面條撈了出來放在一旁備用。
然後又重新燒了一壺水,把豆角,茄子,金針菇,肉沫,和一些各自喜歡的配菜。
需要焯水的配菜都給他過一下水,然後拿著那個小火鍋,放了小半包火鍋底料下去。
鍋一熱,油的滋滋聲就響了起來,等到火鍋底料徹底劃開以後。
嚴零又將剛才打好的蛋液倒了進去,不停的攪合攪合。
隨後又下入西紅柿丁,等到西紅柿炒到翻砂,嚴零加入剛才燒好的水。
鍋里面的湯咕嘟咕嘟的開始冒泡了,西紅柿的香味,混合著牛油的火鍋底料。
整個酒店一樓都香了,眾人圍在茶幾旁邊,一邊看著嚴零做飯,一邊咽著口水。
等到湯咕嘟咕嘟了一會兒以後,嚴零又拿著小碗,盛出了一半的湯。
隨後他把剛才焯過水的配菜和肉沫都放了進去。
此時鍋里面的湯汁並不是很多,嚴零一邊翻炒著,一邊加入鹽。
肉沫炒到斷生以後,嚴零將剛剛撈出來的面條均勻的鋪了上去,然後把那一小碗湯汁淋了上去。
蓋上蓋子,讓面條在鍋里面咕嘟咕嘟了五分鐘,嚴零才掀開鍋蓋來。
一掀開鍋蓋,滿屋子的面食香味,和肉香,眾人口水嘩啦啦的流了一地。
不過還不能急,因為嚴零還要再翻一下,讓味道均勻一點。
她看著如絲的小雨從空中降落,雨點是那樣小,雨簾是那樣密,給外面的建築披上蟬翼般的白紗。
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雨終于停了,天空放晴了。
一道彩虹橫跨空中,像一座七彩橋,雲朵慢慢悠悠的飄著,太陽撥開了潔白的屏障,一下子蹦了出來,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大地。
地面上坑坑窪窪的水鏡好似都凝結住了,成為一面面銀鏡把路邊的帝國士兵們都倒映在其中。
雨水沖刷後的柏油路油光可鑒,即使赤腳走在上面也不沾染一絲灰塵。
空氣濕濕的,甜甜的,顧知意趕緊打開窗戶透透氣,深深地吸一口氣,那可心的香氣便直往你的鼻子里鑽,在心肺之間游走,給她的身心來個徹底的大清洗。
那裹挾了眾多芬芳的香氣死勝似一副副神丹妙藥。
清新的空氣仿若善良的精靈,
活潑地清理著顧知意身心里的濁氣。
太陽在滿懷眷念中漸漸西沉,也漸漸失去了熱度,然而其余暉卻鋪滿了茫茫戈壁,暈染了遼闊天空,那樣的奪目,那樣的多彩,那樣的震撼。
夜幕降臨,幽藍幽藍的天空中點綴著無數的小星星。
月亮越升越高,逐步蛻變成了一輪晶瑩透亮的月,月華高懸,灑下一片清輝,更給戈壁增添了幾分神秘。
夜已深了,明月當空,繁星點點,晚風吹拂著人的面頰,感到陣陣清涼。
外面夜色朦朧,嚴零幾人吃完了飯,也困頓了。
見石嚴問不出什麼東西來,揮了揮手,各自回房間了。
不過這次多了石嚴,所以只能讓嚴零守著他,和他一起睡沙發了。
百里初他們三個人則是擠在一個房間。
石嚴並沒有在意他們對自己的防備,畢竟自己是陌生人。
而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都是很熟悉的人了。
看起來嚴零這個小團隊,似乎只有一個,哦不,兩個拖油瓶。
在石嚴看來,元予湘長得乖乖巧巧的,江安同樣也是一副溫順的樣子。
這兩人肯定是沒有戰斗力的,應該是個戰五渣。
所以石嚴才會覺得嚴零的隊伍里有兩個拖油瓶。
不過石嚴並沒有要加入他們的想法,畢竟以自己的身份,根本沒必要。
而且嚴零他們肯定是到處奔波的,石嚴雖然也愛到處跑,卻也並不想這樣。
所以石嚴覺得,他們這樣做也是對的。
至于魚冰冰和魚火火兄妹倆,石嚴從他們的頭發就可以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