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听到恬恬的話,也想起來了,恬恬當時說過她是被一群白衣服的人丟下來的。
但是這跟南宸記憶中的白衣服的人又有什麼關系呢?
所幸南宸的腦袋已經不再疼痛了,但同時他也不清楚腦海里的白衣服的人是誰。
大家各懷心思又坐了回去。
折騰了半天,大家也都餓了,各自拿出食物來吃,沒有食物的則是余歡發放給他們。
眾人埋頭吃東西,沈挽卻覺得腰間的傷口處越發癢了起來,不由得伸出手去撓了一下。
由于隔著繃帶,他這樣無異于隔靴搔癢,一點都沒有止住那股癢意。
沈挽身子不禁左扭右扭了起來,看著旁邊奇奇怪怪的沈挽,姜瑜卿奇怪的問道︰「阿挽,怎麼了嗎?」
「沒,沒事。」沈挽連忙回答到,「就是身上有點癢。」
「癢?」姜瑜卿听到沈挽說癢,本來還有些奇怪,但是一看到他手放在腰間。
便明白了,應該是傷口在結痂吧,所以有些癢。
「大概是傷口結痂了,有些癢是正常的。」姜瑜卿笑著說道。
沈挽撓著撓著,突然又感覺不癢了,于是他也是這麼想的,肯定是傷口在結痂,反正現在不癢了,管他的呢。
兩人都沒有在意這個,又專心吃著手里的食物。
由于沈挽根本沒時間拿東西,所以他手上的東西是姜瑜卿給的。
——————分界線————
在營地的陳堰,此時正在市政廳處理著市中心旁邊的大地基的拍賣。
由于原先的營友現在已經跳槽去了別的營地,所以他住的地方現在已經空了下來。
營地里大家又都想住的離市中心近一點,所以這塊地基在原來的營友搬走以後,就開始拍賣了。
起拍價是三萬金條,想要競爭的營友紛紛舉起了手中以前就制作好的的號碼牌。
「五萬。」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舉起了手中的十號號碼牌。
另一個扎著丸子頭的女生不甘示弱的舉起了手里的七號號碼牌,「八萬。」
嘶,大家倒吸了一口氣,雖然大地基大家都很想要,但是如果這麼貴的話,他們可能就不會來競爭了。
因此,當丸子頭女生說出八萬的時候,其他人也默不作聲了。
站在樓梯口手里拿著小錘錘的陳堰敲下第一錘,「八萬,第一次,大家還有沒有要加價的。」
「八萬……」
還沒等陳堰敲下第二錘,剛才報價五萬的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男人繼續舉牌,「十萬。」
眾人更加震驚了,怎麼會有傻瓜蛋花十萬買一塊地基,這十萬他們拿去私人交易市場買點食物放起來他不香嗎?
不過這是人家的錢,他們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只是在他們眼里覺得這地基不值這麼多而已。
說不定人家就是有錢出來浪費的呢,管他這麼多干嘛,看戲的看戲,吃瓜的吃瓜。
「十萬,第一次。」陳堰重新敲下了第一錘,同時高聲喊著交易價。
剛才的七號牌丸子頭女生咬了咬牙,瞪了那個黑框男人一眼,不甘心的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