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彼時的我,此時的你

與此同時,由于遺體的抽離,露西身體上那些被替換的部位立即涌出鮮血,但隨之便被一層薄膜所覆蓋愈合。

這便是覆蓋于愛莎體表的護霜旅行者!

回轉于瞬息之間完成,分開之際二人墜落的速度竟是越發迅猛!

並且此時的愛莎或許是因為聖者遺體的侵蝕導致神志不清,竟是眼皮沉重地失去意識。

看到水面飛速拉近,露西不由感覺胸中冰冷,她只能抱緊愛莎,兩人相擁飛速摔落。

氣流好似利刃般刮過二人的臉龐,也得益于這撕裂的疼痛。

愛莎終于強行睜開疲憊的雙眼,在砸落水面的一瞬間,緋紅的替身再度顯現!

只听得一陣巨響,諾大的水花瞬間爆濺!

一艘游艇竟是莫名其妙地于水面粉碎,就好似它從高處落下一般!

「這是愛莎的替身能力?!」那一瞬間露西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粉身碎骨的前一秒,愛莎喚出替身將她們與一旁的游艇位置互換,隨即游艇便代替她們承受了摔落傷害!

但此時愛莎卻是將露西一把推開,因為她看到瓦倫泰率部已經抵達下方的沿岸。

「找出那兩個女人!尤其是體表有某些異常癥狀的!」

大總統一聲令下,那些衛兵紛紛挽起衣衫便所搜索前進。

「找到了!她的皮膚就好似干枯的樹枝一般!」不一會,衛兵們便輕松抓獲了無法移動的愛莎。

「帶上來。」此時的戴維也終于趕赴現場。

「嘶這是?!」瓦倫泰在看到愛莎的瞬間驚疑不止,雖然擁有聖者眼球的他可以確定對方身上存有以外的聖者遺體。

但對方究竟是如何憑空將聖者遺體轉移己身的?瓦倫泰皺眉良久,百思不得其解。

「那如此一來,露西又在哪?」

瓦倫泰不禁巡視水面,若是失去價值那自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性了,只是在他凝視之下並非發現露西的身影。

對此他只能交代衛兵們繼續在此搜索,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命令下達後,瓦倫泰便帶著戴維以及愛莎就近登上一艘快艇,當然他可不管這是誰的資產,反正

「船上有幾個人?把他們都扔到海里去。」瓦倫泰隨意地說道。

「船艙沒有人,只有甲板上那個孩子。」戴維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瓦倫泰聞言便讓戴維只管開動船只便是,而這個孩子他自會處理。

富麗堂皇,這艘游艇的主人顯然非富即貴,而瓦倫泰身前的那名小男孩更是衣著水手服,並且從大小做工來看,這是專屬定制的衣衫。

這七八歲的小男孩看來還是個富家子弟呢,瓦倫泰眉頭一挑,隨即拿起一旁擺放的報紙。

「您是大總統瓦倫泰先生麼?」那小孩竟是認出了瓦倫泰。

「沒錯是我,小鬼你想看魔術麼?」瓦倫泰笑著走向對方,顯然他想大變活人了!

「誒真的麼?!」小男孩明顯不知道瓦倫泰的打算,竟是一臉驚奇大總統居然還會變魔術!

但當瓦倫泰走到對方跟前,手中報紙卻是放下了。

因為這名小男孩子擁有一頭金色卷發,那稚女敕而天真的雙眼不由讓瓦倫泰想起童年某個時間段的自己,並且在那男孩的神情中,瓦倫泰卻是察覺到了某些他熟悉的情感!

「變魔術太無聊了,坐下來吧,我給你講一個屬于合眾國大總統的故事如何?」

出乎意料!甚至連此時的瓦倫泰都無法想象自己居然做出如此無聊的舉動。

但算了一下時間和路線,瓦倫泰必須得花十數分鐘後才能逆流而上抵達彼岸,然後乘坐列車途經新澤西,最後抵達終點紐約。

所以這也算是這十數分鐘的無聊打發吧,瓦倫泰淡淡地想到。

對此,那金發小男孩也表現得很是情緒高漲,至于自家的游艇被臨時征用那是一點也不在乎。

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瓦倫泰身上,激戰過後的冰冷開始逐漸退卻,他的視線投向岸邊一處漁船上,那里一位漁夫正在教導著孩子該如何收攏漁網。

「我在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7、8歲吧,某天我的母親將一位客人帶到了我的面前,那個男人自稱為陸軍騎兵隊上校瓦倫泰。」

瓦倫泰緩緩說著,他淡淡地看向小男孩那湛藍的瞳孔,那里有他的倒影隨著他繼續說道。

那個來訪的男人掏出一條手帕告訴瓦倫泰,這手帕背後的故事,瓦倫泰有權知曉。

男人表示這手帕非他之物,它是屬于男人最親密的戰友,而那位戰友則有個獨特的小習慣,那便是喜歡給東西標注[日期]。

而那個戰友于某一天不小心被敵軍俘虜,在嚴刑的拷問下,雖然他並不曾向敵人透露半點信息,但他的內心已經接近崩潰。

而這條手帕則成為他最後的心靈支柱,其上標注著1847年9月20日,這個對他意義非凡的日子。

正是這份心靈的支柱幫助他承受了所有被俘後的痛苦和恐懼,但要是不想辦法的話,這條手帕會在他接受嚴刑拷打前便會遭到收繳。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將手帕藏起來,決不能讓敵人將他僅存的最寶貴之物也一並奪走!

但在空曠的牢房中,無處可藏。

並且拷問時,被行刑者必須赤身,身上每個洞都會受盡折磨,所以嘴巴、鼻子乃至肝門都不可以

那麼他把手帕藏在哪里呢?男人柔聲問向小瓦倫泰。

半響後,男人看到小瓦倫泰無法回答後便繼續說道,或許是因為手帕一直被藏得很好,那人最終沒有透露半點情報,得益于此男人和麾下的小隊才能得以幸存。

那麼他把手帕藏在哪里呢?男人繼續問道,男人認為小瓦倫泰已經年滿7歲,哪怕是讓人不堪回首的殘酷事實,小瓦倫泰作為一名男子漢都一定能承受,所以男人才會選擇把這個故事講到最後。

其實那被俘的戰友,他那時左眼早已經瞎了,男人一邊說一邊將手帕舉到左眼一側。

終于,小瓦倫泰的母親再也忍受不住,失聲痛哭!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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