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爪！」
看著浸泡在水中的兩具尸體，螢火蟲和毒藤女同時發出驚呼，哥譚市城外那一戰，利爪給她們留下了深刻印象。
所以即使面前的兩個利爪已經被打爆了腦袋，但那標志性的貓頭鷹戰服還是一眼就能確定身份。
「你是說他們都是利爪？兩個人用一個名字？」女獵手海倫娜‧貝蒂內利不解地問道。
「不，利爪是代號，他們都是貓頭鷹法庭從小培養的殺手，真實身份早就不存在了。」
「貓頭鷹法庭又是什麼？拜托，我只不過離開了哥譚一陣子，好像一下子就蹦出了一大堆不理解的事物。」
黑金絲雀拍了拍搭檔的肩膀︰「你可是土生土長的哥譚人，難道忘了那首歌謠？我雖然在星城長大，不過也听說過。」
女獵手皺起了眉頭︰「所以這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歌謠成真了，這種事太離譜了。」
夜翼語氣無奈地說︰「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貓頭鷹法庭真的出現了。」
……………………………………………………………
哥譚市，某座古堡，貓頭鷹法庭聚集點之一。
啪！
一個名貴的花瓶被摔得粉碎，識貨的人能看得出，那是出自東方神秘國度古老的瓷器，年代久遠，放到市面上價值千萬，絕對的價值連乘。
不過即使如此，也沒人會在意，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搞得他們心煩意亂。
「為什麼會這樣？那些怪獸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為什麼它們會攻擊利爪，我需要一個解釋，一個完美的解釋。」
等到老人的火氣減弱，坐在長桌中間的一個面具女人才開口︰「根據調查的情報，這些怪物應該都是刺客聯盟和大腳幫的實驗品，可能是為了對付蝙蝠家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入市區。」
「刺客聯盟和大腳幫搞出了這麼危險的東西，為什麼沒有事先調查清楚？凱瑟琳女士，因為你的疏忽，導致了貓頭鷹之夜的失敗。
听著對自己的指責，女人攥了攥拳頭，心想你才是決策者，如果不是你想趁著蝙蝠家族被牽制住的機會發動貓頭鷹之夜，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種樣子。
出了事就要我背鍋，難道你不知道情報收集也需要一個時間？而很多事情瞬息萬變，這需要對時局的把控，而不僅僅是一份情報判斷。
不過這話也就是在心里想想，說是肯定不能說的，老頭子家族的勢力要遠遠超過她。
罵完人，平息了一下怒火，老頭子繼續說道︰「威爾斯，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吧，讓大家都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大。」
坐在老人左手下側位置的面具男點點頭︰「這次行動，我們總共派出了133個利爪，死亡……及無法回收67個，回收15個，現階段保持戰力的還有51個。」
「名單之上，成功刺殺25人，有議員萊因哈特、檢察官休蓋亞、貝殼集團的董事長杰里昂、倫納德家族的家主西蒙斯倫納德……」
「刺殺失敗19人，有韋恩集團總裁布魯斯韋恩、企鵝人奧斯瓦爾德、凱恩集團總裁里夫凱恩、大法官法蒂爾梅……」
威爾斯講完後，面具之下有人皺眉有人微笑，雖然總體沒有成功，但也干掉了一半多，他們中的不少人能從中攫取利益，區別就在于能獲得利益的大小。
比如貝殼集團是一家醫藥公司，出了事之後肯定股價大跌，貓頭鷹中一些以醫藥為主的家族就能趁機插手收購，獲得數十乃至上百億美元的資產。
而不涉及醫藥產業的家族，就算介入進去能得到的也只是蚊子腿，心中自然不開心。
只有像韋恩、凱恩這樣的大集團倒下了，才能讓所有人一起吃飽。
「大家都听到了吧，我們的戰力損失了一半，但收獲的效果卻不及一半，最關鍵的幾個目標都活了下來，而且他們一定會加倍小心，想要再次刺殺將會更難。」
威爾斯舉了一下手說︰「關于布魯斯韋恩，還有一件特別的事需要說明。」
所有貓頭鷹成員一起將目光注射向他。
「根據利爪傳回來的影像，在抵達韋恩莊園後，他們並沒有找到布魯斯，但卻發現了其他有趣的東西。」
「那是一個暗道，直通韋恩莊園的地下，而在地下，出現了……蝙蝠戰衣。」
听到蝙蝠戰衣，所有法庭成員先是一愣，隨後就開始交頭接耳，這可是個意想不到的大新聞。
「你是說布魯斯韋恩就是那只蝙蝠？」
威爾斯搖搖頭︰「暫時還不能確定，利爪傳回來的影像只有一個畫面，後面應該是被人干擾截斷了。」
「所以，有可能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也有可能是蝙蝠俠偷偷藏在他家地下築巢。」
法庭成員再次三三兩兩討論起來，此刻的他們，和菜市場大媽沒有任何區別。
「布魯斯韋恩我很熟悉，他就是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公子，如果說他在床上很厲害我能接受，但床下也很厲害，我認為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不要忘記，曾經的布魯斯韋恩消失了十幾年，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又經歷了什麼，或許那就是他變強的原因。」
「說到這里，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當布魯斯韋恩回到哥譚的時候，蝙蝠俠也跟著出現了，這或許就是證據。」
另一個貓頭鷹跟著發言說︰「而且蝙蝠俠擁有著蝙蝠車、蝙蝠摩托、蝙蝠飛機等高科技裝備，並且他經常用過之後就引爆銷毀，這需要大量的財力支撐，普通人消受不起。」
………………
「肅靜，注意你們的儀態！」
看著亂糟糟的場面，老頭子用力拍了一下桌面︰「這是個很重要的信息，就算布魯斯韋恩不是蝙蝠俠，也很有可能是他的同伙，為他提供技術和財力支撐。」
「威爾斯，由你負責將這件事調查清楚，一周之內我要知道一個確切答案。」
「一定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