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好多灰塵，都沒法呼吸了。」冬天加上南方天氣能有多少灰塵？純粹是顧哲干的不痛快在撒氣。
……
「不想干就離開！」端木鴻一開始還能听得下顧哲絮絮叨叨的話，後來實在是厭煩，他人在這賣力干活旁邊還有幾百只鴨子吵鬧誰受得了。
顧哲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噘噘嘴自己嘟囔著，自我happy，但是不敢再念叨端木鴻。
「這是你們上午的工資，小端你過來。」老板臉色有些難看。
「不是小端是端木。」端木鴻小心翼翼的糾正。
「我知道是端木，小端，我看你和昨天那個姑娘干活都很賣力才決定收下這兩個人的。」
小端就小端吧，端木鴻閉嘴乖乖的听著老板數落。
「你看看，這干的是什麼活？一個一上午搬了五十來箱另一個搬了九十多箱，兩個人加起來還不及你一半，這有些擾亂軍心啊，你看看我那邊的工人今上午搞得效率低下。」
確實效率低下，這幾個人長得都好看，再加上干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工人們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板眼神隱晦的看了顧哲和吳江月一眼，這幾人背後都有攝影師，他知道他們可能是什麼明星，但是節目組都早早地給他們打過招呼了，不用特殊對待，把他們都當做普通人。
老板當然照做，就是當做明星，他也不知道這幾人是誰，誰讓他平時只愛刷抖音的家長里短。
「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很抱歉。」端木鴻態度誠懇的道歉。
「算了算了。」老板看端木鴻也不是故意的就沒有太過責怪他。
「下次你和昨天那小姑娘來我歡迎，這種就算了。」老板嫌棄地看了一眼顧哲和吳江月，仿佛他們兩個是害群之馬，可不是害群之馬嗎，搞得今上午那邊工人工作效率低下，他們是計時可不是計件。
吳江月已經在想下午另外找工作了，實在不行去昨天下午去的地方也行。
顧哲有些煩躁，來這里是為了和前輩們搭上線，吸引流量，可現在為止他還沒有什麼地方出眾，反而干啥啥不行，切個菜能切傷手，做服務員能把人家盤子摔了，搬箱子搬不動……
顧哲有些自閉。
「你們下午打算干什麼？」端木鴻看著二人。
老板臉色不好，兩人剛剛應該看到了，一看就不會繼續用他們。
「再說吧，對了，江小妃干什麼去了。」吳江月轉移話題。
被人攆走確實算不上什麼好事，她不想多講。
「好像是要賣東西，在學校那邊。」端木鴻院子離的江小妃比較近，就听了一耳朵。
「咱們去看看。」
另外兩人也有些好奇江小妃那邊怎麼樣，顧哲心里暗暗祈禱江小妃一定什麼都賣不出去，不然只剩下自己賺不到錢怪尷尬，完全忘了江小妃昨天帶了一百多回去。
「小妃，咱們要不要喊兩聲？」哈木老師提議。
三人在這里呆了有一會兒了，可是一個人都沒有過來的。
再這樣下去，這麼多糕點真的要內部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