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靳以驍去海邊游泳了,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大哥,否則我會翻臉的!」
何秀麗一臉掩飾不住的羨慕,「你們可真會玩兒!」
她的視線往岑歡的濕衣服上飄,那東西是什麼啊,布料怎麼那麼少。
岑歡翻翻白眼,發現何秀麗總往自己手上看,「瞧你這話,老氣橫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七老八十了呢。
我和靳以驍被岑春蘭那個小婊砸折騰得團團轉,好長時間都沒出去玩了。
今天玩得挺開心的,這個東西叫泳衣,游泳的時候穿的,不會走光,而且不兜水,很好穿。」
「這,這布料也太少了!」何秀麗臉色微紅,有些接受不來。
岑歡搖搖頭,「這是我這里布料最多的一件,回頭我給你弄一身。」
「我,我不要,況且我也不會游泳。」何秀麗急忙拒絕。
岑歡聳聳肩,「那算了!」
何秀麗瞄了一眼岑歡的泳衣,耳根都紅了,「五妹,我覺得我懷孕了,舅媽好像不太高興呢?
咱們從醫院檢查那天,舅舅舅媽晚上才回來,吃完晚飯舅媽去我房里跟我道喜,還送給了我一個紅包,我明顯發現她好像哭過。
這陣子舅媽好像躲著我走呢,我都沒見過她。
我仔細想了好久,也沒有發現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岑歡思索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舅媽肯定是想到了自己流掉的那個孩子,心情不好吧,你現在懷孕了,得保持一個愉快的心情,舅媽可能是怕自己的負面情緒影響到你,才躲著你走的。
這段時間她和舅舅每天都去錄音棚那邊,我看她心情還好,跟舅舅的感情也不錯,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她心里還有心結呢,回頭我跟她談談。」
「這樣啊,那我可就放心了!」何秀麗長松了口氣。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啊,你也早點睡。」
岑歡點頭,送她回房,經過夏蟄房間听到夏蟄說話的聲音,打算改天再去找萬瓊。
她回去洗完衣服,又洗了澡,頭發都快干了,下面的戰斗才結束。
靳以驍上樓時,看了一眼岑歡的窗戶,正好看到她關燈。
一顆心跌到了谷底,好想把安東杰拖出去打一頓。
靳以驍開始記仇了,記血海深仇。
安東杰和江博川,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安東杰打了個噴嚏,他被誤傷了幾下,不過這對他而言,基本沒有什麼影響。
站在花園里,看到靳以驍和岑家兄弟岑林進門,有些羨慕靳以驍他們,自己活得太循規蹈矩了。
剛才他跟著靳以驍他們下來,想去勸架被亂拳打開了,全程圍觀了整個過程。
靳以驍那混蛋真是驍勇,一個人打五個。
姓岑的那五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沒有吃多大的虧。
安東杰揉了揉臉上的傷,急忙回去處理傷勢,現在在外面叫人發現怪丟人的。
徐威听到隔壁的關門聲,下意識的走過去,擰開房門看到岑林在照鏡子。
「你們又跟我靳哥打架了,結果如何啊?」
岑林翻了個大白眼,他的臉都有點腫了,結果還用問嗎?
靳以驍都不是個人,進步簡直神速。
自從四合院里有了健身房後,靳以驍和五妹每天都會去鍛煉。
他後來也去鍛煉。
來香江後,靳以驍每天早上都會去跑步,他也每天早上去跑,但體力還是不如靳以驍。
也不如岑松,岑橘。
他們也是常年鍛煉的,這就罷了。
最讓岑林無法接受的是,他都不如岑榛,岑楊……
這真是個悲催的發現。
徐威的視線在岑林臉上饒了一圈兒,十分欠揍的調侃,「瞧你們欠的,爭著搶著讓我靳哥收拾,被打了是不是很舒坦。」
「可沒你欠,見天的讓許杏花一個女人收拾。」岑林扔下手里的毛巾,掄起拳頭朝徐威砸去。
打不過靳以驍,還打不過徐威嗎?
十幾分鐘後,徐威一瘸一拐的出去,揚言自己要報仇。
許杏花听到徐威淒慘的聲音,從房間里走出來嘲笑了他一頓,關上房門睡覺去了。
徐威氣得跳腳,仰頭向天嚎,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何秀麗抿嘴偷笑,漸漸沉入夢想。
馬家小樓里的人,陸續睡去。
穆凌澤家里,還燈火輝煌呢。
書房里,穆凌澤正在加班。
王鐘從外面進來,站在書桌前匯報,「先生,查到了,你犯病那天,那幾個東西故意在岑小姐能听到的距離內,說她是狐狸精。
他們幾個都被丁小姐收買了,還說了些難听的。
岑小姐似乎沒有放在心上,沒有對他們采取什麼行動。
靳以驍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和岑橘一起把那幾個混蛋收拾了一頓。」
「豈有此理!」穆凌澤眼中掠過一道鋒銳。
「把他們再打一頓,必須比靳以驍打得狠!開除出保鏢隊伍!」
「是!」王鐘點點頭,下去執行命令了。
自從遇到靳以驍之後,先生開始不自覺的跟靳以驍比。
他到現在,都還沒發現吧。
接下來的這幾天,岑歡很忙,每天都要去唱片公司錄歌。
她跟馬氏簽訂的協議是錄三首歌。
在離開之前,得完成這個任務。
靳以驍帶著團隊,協助馬氏上毛絨玩具生產線。
大家都很忙,只有岑楊,岑榛和何秀麗在家閑著無所事事。
晚上六點,岑榛在廚房里做飯,保鏢楊建國又去勸他了,「榛哥,你就陪我們去玩玩嘛。」
「不行,五妹不讓去,我要是偷偷去了,腿會被打斷的。」岑榛的態度依然很堅決,沒有絲毫動搖。
自從上次五妹和靳哥從場子拿錢回來之後,楊建國幾個一直在勸他出去玩。
他得照顧大嫂的一日三餐,還要給五妹做些好吃的,真沒有時間。
而且他也對那些玩法不感興趣。
再說五妹的話,他不能不听。
「哎喲,你是老板的哥哥,他怎麼會打你!」楊建國繼續泥著岑榛,不去一次,這輩子都覺得不甘心哪。
如果他贏回一箱子錢,哪里還用做什麼保鏢啊,躺在錢上就能過一輩子。
媳婦,兒子這輩子都不用發愁了。
這就是只見賊吃肉,沒見賊挨打的主兒。
岑榛聳聳肩,板子又不是打在你們身上,你們當然不知道疼。
楊建國嘆了口氣出去,讓有意跟他出門的幾個人輪番去勸岑榛。
岑榛被他們攪得都沒法子干活,胡亂點頭答應了。
楊建國喜滋滋的搓手進去,約定三天後去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