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往後余生,請多指教!」
靳以驍听懂了岑歡的暗示,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應該是你多指教我才對。」
「你身上有很多優秀的地方值得我學習,咱們互相學習吧。
明天我就開始出設計圖,把總部蓋起來。
地址就設在面包房後面那片空地,等蓋好之後咱們就搬進去。
公司對外發言人是你,我只負責幕後。
你的待遇翻十倍,責任越大,收獲越大。
我們一起努力,攜手並肩,打造一個商業王國。」
岑歡暗道,她的師兄師姐遍布各職能部門,蓋房子這種事情都是小兒科。
她打算把這條街上的空地全部拿下,收購剩下的民房。
以後的梧桐街就是清歡國際總部以及旗下代表性品牌場所。
集餐飲,賓館,商場,電影院,各種賣場,娛樂中心為一體。
「嗯!」靳以驍重重點頭,俯首吻上岑歡的唇。
得到岑歡的回應,激動得難以自持。
月光躲進雲層里,世界都安靜下來了,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靳以驍才推開,靠在岑歡肩頭平息心中的激蕩。
岑歡暈暈乎乎的勾著靳以驍的脖子,掛在他身上,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靳以驍的心情平息得差不多了,小聲呢喃,「岑歡,這次我表現還不錯,可以提個問嗎?」
「行!」岑歡欣然點頭。
你盡管問,我會不會答要看情況。
「好,那我就有兩個問題了,先問第一個,那次岑楊結婚的時候,在廁所你對我那樣是跟誰學的?」
呵,靳以驍套她的話。
岑歡湊近他耳畔低語,「不告訴你!」
「你——」靳以驍無語,他沒想到還帶這樣的。
「你不是說會對我忠誠嗎,這算啥忠誠啊?」
岑歡被噎了一下,「我說我天縱奇才,無師自通你信嗎?」
靳以驍,「……」
岑歡聳聳肩,「反正我說的是實話,信不信由你。
在我老家滿大街都是隨便親的,更刺激的都有。
而且書,報紙,各種媒介上都有關于那方面的知識。
都不用去學就會了,其實那種能力是天生。」
靳以驍腦補出岑歡說的畫面,滿頭黑線,「那都沒人管嗎?」
「當然,那是人家的自由。」岑歡揉揉臉,立即打住這個話題。
「靳先生,下一個吧!」
「下,下一個——」靳以驍思考了一會兒,關心起了最應該關心的問題。
「你在你們老家叫什麼?」
岑歡從家當里抽出一張銀行卡塞到靳以驍手里。
靳以驍好奇的拿起銀行卡對著光看,這東西做得真好。
他翻到被面看到持有者前面那一欄是岑歡,跟她現在的簽名一樣。
原來媳婦也叫岑歡,「這是啥?」
「靳先生,你已經使用完了你的權限,這個問題無效。」岑歡把銀行卡拿過去,揣進了包包里。
這是她前世掙的佣金的一部分,可惜無法體現。
靳以驍滿月復懊惱。
暗搓搓的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表現,換取更多的機會。
今天晚上,他在了解岑歡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步,以後要更加努力。
岑歡去洗了手,回去繼續做面包,壓低聲音調侃靳以驍,「其實你應該問我的婚姻狀況。」
靳以驍幽怨的看著岑歡,你為啥不早點提醒我。
岑歡低低笑出聲,「我把你的衣服都弄得髒了,你趕緊回去洗澡吧。」
「這是它的榮幸,晚點早洗澡,我想陪你!」靳以驍走到椅子邊坐下。
岑歡做面包,他看岑歡。
嗯,挺好!
岑歡忽然覺得空氣都是甜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媳婦真好看,靳以驍暗道,根本移不開視線。
岑歡突然想起什麼,跟靳以驍交代起來,「罐頭廠下個月中旬,有些女工試用期就滿了,那些人可能會被挖走一些,願意走的讓他們走,永不錄用。」
靳以驍猜到了原因,嘆了口氣,「這樣太便宜他們了。」
岑歡嘴角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低頭繼續做面包,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靳以驍閑聊。
晚上十一點,岑歡和靳以驍離開面包房休息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岑歡感覺上方有道視線,睜開眼楮發現靳以驍直勾勾的瞪著她。
她扶額望天,閉上眼楮嘟囔,「你不睡覺,跑我這里來干啥?」
「沒事兒。」靳以驍放了心,轉身走了。
岑歡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沒有留意到靳以驍根本沒有從房門出去。
從這天開始,靳以驍添了個毛病。
每天早上醒來後都要去看岑歡,看到她好好地才放心回去。
早上八點,岑歡站在四合院門口看到江北商店的車過來把剛剛包裝好的面包和餅干拉走。
她拍拍手回去,將一封招賢納將的廣告放在書房的桌子上,拿起一封剛剛寫好的信去找岑清河。
岑歡把信交給岑清河,讓他下午帶著信和王二牛,靳老三,呂洪生去元省省城找和襄,讓他幫忙買兩輛三輪車。
然後開著三輪車去領航店里找王大牛,運十萬冊卷子回來。
岑清河又驚喜,又激動,連連點頭。
他這個運輸隊,終于要成規模了。
岑歡又遞給了他一個裝錢和各種票的信封,叮囑他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岑清河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撒腿跑去叫王二牛。
那小子前幾天還在惦記他大哥大嫂呢,這些好了,能過去看看。
岑歡去郵局,把定卷子的錢和買車的錢分別寄給了王大牛和和襄媳婦。
她只給市一中賣出去了一千份,剩下的打算弄個店售賣。
上半年的卷子,估計也就賣到這里了。
等高考結束,也放暑假了,將贏來下一批的卷子購買潮。
到時候她請一些暑假工在店里幫忙賣卷子。
岑歡從郵局出去趕到江家,每周星期天,她都要跟老師學習。
她走進江家客廳,看到安東杰坐在沙發上喝茶,「老安,早啊!」
「噗——」安東杰將茶水噴得到處都是,狼狽得一批。
岑歡一臉嫌棄,撒丫子溜了溜了。
「岑歡,你這個沒規矩的死丫頭,你給我回來。
上周你請了兩天假,請假天呢?」
江博川睡眼惺忪的從房間里走出來,揉了揉眼楮,跟安東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