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正確的做法!」
毛利蘭的聲音擲地有聲,然而她的听眾卻是一臉嫌棄地伸手打開了證件第一頁。
上面赫然就是警員的常見的身份信息介紹。
名叫寺林森二的中年大叔顯然是對當下自己的遭遇很是無語。
「我叫寺林森二。」
他板著臉將印有詳細信息,並且附有他證件照片的首頁,展示給了毛利蘭。
「呃……」毛利蘭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她臉上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哈哈哈……」
毛利蘭尷尬地笑著,「這個看起來好像……是真的誒……」
「唉。」
寺林森二見毛利蘭這樣子心里的火氣也消了下去,畢竟他的行為也確實會引人懷疑。
「我其實正在追查一個案件的嫌疑犯。」
寺林森二被兩個力氣奇大無比少年人搞得有點月兌力,他靠在了身後的樹木上,喘了口氣。
「嫌疑犯?」
毛利蘭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就是你們的那個茶色頭發的朋友身邊的那個男人了。」
寺林森二喘著氣解釋道。
「你是說道脅先生不是好人?!」
毛利蘭剛問出這句話,就感覺自己的右臉處突然被一陣風刮過。
毛利蘭轉頭一看,就發現原本現在她右後方的那個服務生突然不見了。
這個人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毛利蘭瞳孔微縮,以那個服務生剛才展現出來的速度……
如果他出手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根本反應不過來!
這個服務生……他到底是誰?!
「對,就是他!」
寺林森二解釋道,「之前你們在樹林里看到的那個茶發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被他殺害的。」
「什麼?!」
毛利蘭只覺得渾身一冷,如果寺林森二沒有說謊的話……
那園子她豈不是有危險了?!
「對,他——誒誒誒??」
寺林森二還想說些什麼,然而擔心鈴木園子安全的毛利蘭,卻是沒了耐心。
毛利蘭一把拽起來了剛喘了口氣的寺林森二,「時間來不及了,邊跑邊說吧!」
……
「 嚓。」
道脅正彥穿著拖鞋行走在樹林里很不方便,他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根樹枝扎進了拖鞋里。
「嘶——」
道脅正彥下意識捂住右腿,撐著一旁的樹干穩住了身形。
「我可能踩到樹枝了。」
道脅正彥朝著鈴木園子苦笑道,「看起來我們從樹林里走回去,並不是一個明確的選擇。」
「你怎麼樣了?」
鈴木園子擔心地蹲下了身,她伸手卷下了道脅正彥及膝的長襪,想要看看他有沒有傷到。
道脅正彥還沒來得及阻止,鈴木園子就先他一步將他小腿上的襪子給挽了起來。
然而,令鈴木園子震驚的是,道脅正彥被襪子覆蓋的小腿上,赫然有著一道已經結痂了的環狀齒痕。
「齒、齒痕?」
鈴木園子宛如被一道驚雷劈中了一般,她下意識地站起了身,不可置信地看著還面帶痛苦之色的道脅正彥。
道脅先生他就是先後兩次想要將她置于死地的人?
鈴木園子踉蹌地退後了兩步,雖然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但是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這怎麼可能?!
原本還撐在樹干上,一臉虛弱的道脅正彥順勢抬起腿。
道脅正彥看了看自己小腿上之前鈴木園子留下的齒痕,他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莫名的笑容,一改之前的虛弱和疲憊。
「園子呀,」道脅正彥笑眯眯地看著害怕得面色發白的鈴木園子,「你怎麼害怕成這個樣子了啊?」
道脅正彥一只手背到身後,他慢慢地模出了他事先藏在身上的水果刀,他笑容逐漸變得變態又得意了起來。
「根本沒什麼好怕的啦,園子。」
道脅正彥一步步地逼近了已經嚇慌了神兒的鈴木園子,「就是看到了昨天晚上,你在我腿上留下來的齒痕而已。」
「什麼?!」
毛利蘭一邊跑一邊震驚地看向了氣喘吁吁地追在她身後的寺林森二,「你說道脅正彥一共殺害了四個人?!」
「是的」
累的實在是夠嗆的寺林森二,忍不住停下來了腳步,扶著樹干大口喘起來了氣。
「如果說」
「如果昨天在樹林里遇害的那個女人也是他殺的話,那麼他應該是已經殺害過至少四個人沒錯了。」
寺林森二擦了擦流到了他眼皮上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地繼續道,「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只找茶色頭發的女子下手。」
「我們休息一下吧,」寺林森二喘息道,「那位很厲害的眼鏡小哥,應該已經追上去了吧?」
毛利蘭在先前救下被困在車子上險些墜下懸崖的鈴木園子的時候,曾經遠距離沖刺,追上了滑落的汽車。
並且毛利蘭為了拯救鈴木園子,還爆發了全部的體力,半空高抬膝蓄力一舉撞碎了車窗,將沉睡的鈴木園子從上鎖的汽車中強行拽了出來。
此時,毛利蘭的體力也算是達到一個極限了。
雖然毛利蘭憂心鈴木園子現在的處境,但是跟著寺林森二停下來喘了口氣的她,一時半會卻是怎麼也跑不起來了。
真的太累了。
「我從很久以前就已經盯上他了,那時候我只是為了一件偷車案而逮捕他」
很想搞明白到底道脅正彥是什麼身份的毛利蘭,只好停下來一邊恢復體力,一邊听著寺林森二的講述。
「關于殺人案的證據還不充足,」寺林森二看向了毛利蘭,「我是听說了伊豆這里也發生了類似的案件所以才過來看看的,果然又讓我看到那個家伙了。」
現在
就只能寄希望于那個看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服務生了
說起來毛利蘭听著听著寺林森二的講述,就不由自主地走了神,她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個服務生呢?
為什麼自己會覺得他很眼熟呢?
「小蘭她可能已經陷入了危險!我沒有辦法坐視不理,」柯南看著沉默著無動于衷地白蘭地,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求你了,白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