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毛利蘭驚訝,「新一的推理出錯了?」
這種事簡直就跟爸爸很靠譜一樣——根本不可能。
「對,听說是一起殺人案的推理有問題的樣子,對方因此想跟他見面談一談。」遠山和葉說。
「所以我想以此作為跳板,從頭開始調查,徹底查清楚這樁殺人案的真相!」服部平次興致昂揚地宣布道。
給工藤新一寄信的人是東奧穗村一個叫做屋田誠人的年輕人,一年前工藤新一去東奧穗村破案的時候,他還幫過忙,所以工藤新一記得很清楚。
可是等他們趕到東奧穗村時,卻听說屋田誠人早在半年前就失蹤了。
「什麼?」服部平次不敢置信道,「真的假的啊?」
「前段時間我們就已經提出了協尋。不過誠人一直很向往大都市的生活,村子里的人都說他或許已經去東京闖蕩了。」村民中心的大叔如此推測,並好奇地問,「請問,你們找屋田誠人有什麼事嗎?」
像東奧穗村這種偏僻的小村子,與外界的聯系很少,現在又不是旅游的旺季,平時村子里幾乎不會出現外地人。因為在信繁他們和村民中心的大叔說話的時候,旁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村民時不時都會往這邊看上兩眼。
服部平次向大叔解釋說︰「我們上周收到了一封屋田誠人寄來的信,他說一年前協助偵破這個村子殺人命案的工藤推理有錯誤,想要當面談一談。」
大叔微愣︰「你說誰?」
「就是他啊。」服部平次拍了拍旁邊工藤新一的肩膀,「工藤新一。」
「 」的一聲,大叔握在手里的鉛筆折斷了。
除此以外,那些原本還很友善的村民也一個個面露嫌棄痛恨的表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工藤新一現在也許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工藤新一眼皮微跳,他感覺不太對勁。
周圍傳來村民們竊竊私語的聲音,其間不時混雜著「就是那個工藤新一」「難怪我覺得他有些熟悉」「他居然還有臉過來」之類的話語。
這些村民的表情太不友善了,毛利蘭忍不住朝工藤新一的方向靠近了一些,輕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騙子!!!」忽然,一個小男孩沖了出來,指著工藤新一就罵,「騙子!騙子!!」
跟著他的婦人蹲,不贊同地喚了聲︰「少爺,不要這麼粗魯。」
雖然她阻止了小男孩兒的謾罵,卻並沒有為工藤新一說話,相反她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厭惡,連看一眼工藤新一都不願意。
工藤新一皺了皺眉,開口詢問︰「一年前的事情警方不是已經結案了嗎,案件的細節也已經公之于眾了,為什麼還有爭議?」
「這種事情你要問就去找警察署,總之這個村子里沒有人想跟你說話!」原本和顏悅色的大叔冷下臉,毫不客氣地將他們趕了出去。
工藤新一滿臉懵逼,沒搞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更讓他在意的,還是屋田誠人附在給服部平次信件中,那封給他的信。信上說讓他已經找到了他推理失誤的證據,請他到他們最初相識的那個地方去,再詳談。
一出村民中心,落在最後的工藤新一就輕聲對信繁說︰「我要離開一會兒,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我先回旅店了。」
信繁輕輕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工藤新一就躡手躡腳地順著後面的小路上了山。
他的目的地,同樣也是他和屋田誠人最初相遇的地方,是一座坐落在半山腰的小木屋,那時屋田誠人就是在這里……
順著熟悉的道路沒有走多久,工藤新一就看到了記憶中的小木屋,他拾級而上,推開木屋的大門。
屋子里很干淨,可以看出主人經常打掃。但奇怪的是,屋子的所有窗戶都被木板封住了,里面也沒有幾件家具,只有桌子上擺著一個對講機。
「有人嗎?」工藤新一低聲詢問。
對講機響起,傳來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工藤新一嗎?」
工藤新一立刻取下對講機︰「你是誰?」
然而就在這時,大門忽然關上了。工藤新一一開始還以為是被風吹上的,可隨後傳來的鎖門的聲音證實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他瞬間明白為什麼窗戶都被木板釘死,因為那個人不想讓他離開!
他要做什麼?放火還是放迷煙?
工藤新一敲了半天,沒有人應答,但同時也沒有發生別的事。那個人似乎就只是想把他關在這里而已。
好在他雖然吃了解藥恢復了工藤新一的身份,還是出于習慣帶上了江戶川柯南的道具,否則遇到這樣的情況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工藤新一用足球踢破最上方用來通氣的窗戶——這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用木板封鎖的口子。
然而等他站在桌子上,爬到窗邊時,工藤新一才突然意識到這個窗戶太小了,以他十七歲高中生工藤新一的身材根本出不去。
該死的,之前做江戶川柯南太熟悉,他都快忘記自己的體型了!
那他該怎麼才能出去呢?
……
另一邊,從信繁口中知道工藤新一已經先一步回旅館的眾人,決定先去一年前的案發現場看一看。
可是一路上毛利蘭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看得遠山和葉都替她難受︰「你怎麼啦,小蘭,為什麼不高興?」
「沒什麼。」毛利蘭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只是擔心新一,以前他偶爾出現,也總是悄悄離開。我怕他今天又是這樣……」
到時候人悄悄跑掉後再拿「突然遇到案子」打發她。
可以說工藤新一在她這里已經沒有多少信譽了。
「那我們給旅館打個電話問問吧。」遠山和葉建議道。
「嗯,好。」
信繁連忙阻止道︰「我看工藤剛才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可能是走山路暈車,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別打擾他比較好。」
遠山和葉不贊同道︰「那也不能一聲不吭就離開吧?何況我們只是給旅館打電話,問問有沒有見工藤新一回去罷了,不會打擾他休息的。」
遠山和葉都這麼說了,信繁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請工藤新一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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