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當爹好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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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拓最近和齊綴鬧得很僵,若是讓棒槌知道齊綴讓人給軟禁了,非瘋了不可。

正琢磨著這件事呢,突然大黑就看見棒槌一臉慈愛地解開衣服開始喂女乃。

「……怎麼不用女乃娘?」

「我想自己喂」,她輕聲道,愛憐地模了模小兒子的腦袋,並道,「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我雖在宮里,但是飲食什麼的都非常克制,調理得很好。」

顏清沅就裝傻,道︰「哦,你心中有數就好了。」

他絕對不會提什麼「這次」,「上次」的事。

只是看著那皺巴巴的小腦袋湊在愛妻的胸前,他不知道怎麼的就覺得有些眼酸。

心里嘟囔道,臭小子,那是老子的東西,現在不好跟你娘撕破臉,先便宜你……

「綴兒表姐的事,你怎麼說?」寧昭昭一抬頭猛地看到他盯著自己的胸口發愣,不禁呆了呆。

顏清沅嘟囔了一聲,道︰「那人家不一定有功夫來瞧你。我會派人送信過去的。」

說著就沒忍住,月兌了鞋往榻上爬。

寧昭昭︰「……你干什麼?」

「想休息一會兒」,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頭疼。」

寧昭昭眯起眼楮。她其實也知道,這小子七八成的可能是在跟她做戲,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寧昭昭剛生完孩子,也沒力氣跟他計較這麼多了。

只是自己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他竟然就這樣爬上榻,未免也過分了些。

顏清沅假裝去逗那個還在吃女乃皺皮孩子,一邊抬起頭偷偷看了棒槌一兩眼。

然後,他的手就偷偷地伸了過去,摟住了棒槌的腰身……

寧昭昭皺了皺眉,推開他道︰「你一踫我我就渾身疼。」

他的手縮了回來,臉上的表情好像剛才什麼都沒干。

「打算一直自己喂?」他問。

「起碼喂幾個月。這孩子不足月而生。我總想些要補償他一些」,她說起這個變得格外溫柔,道,「不能像他哥哥一樣。」

顏清沅雖然還算疼愛小瑜,但到底少了玲瓏心思。

他心里有些困惑,這麼小的孩子,你要怎麼補償?就算小瑜,他現在吃得好睡得好,這復雜的政局橫豎他統統不懂,他心里說不定覺得自己過得挺舒服的呢。

在他的觀念里,這麼小的孩子就跟貓貓狗狗似的,什麼都不懂,喂飽了也就是了。

為什麼棒槌會想那些奇怪的事情?

當然他不可能問出來。

只是撐著腦袋看這皺皮女圭女圭吃女乃。

「皇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寧昭昭看了他一眼,道。

「逼宮。」他非常簡短地回答道。

寧昭昭愣了愣。

顏清沅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胸口,臉上帶著點欲蓋彌彰的樣子。寧昭昭怔了怔,然後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現在不是我逼宮,帛國人,還有各地的宗親也很不滿。尤其是南疆那邊也在蠢蠢欲動。這個局面老頭子收拾不了。到時候他才會明白,他恨不得把他搶去的權柄全部丟回給我。」

這時候二寶吃飽了,松開了嘴。

顏清沅的視線很自然地落了下去。那沁出來的……

他動了動唇,沒忍住就開始往前湊。

棒槌一巴掌就把他給扇開了。

「……」

她系好衣領,低聲道︰「我不管你要怎麼樣,想在這兒呆著,先幫我看著孩子。待會兒若是鬧了,醒了,你叫人進來。」

說完果然又沉沉睡過去了。

顏清沅心下柔軟一片,湊過去聞了聞女乃香的棒槌,忍不住又去模了模她的手。

忙著跟老皇吵個不停的束拓收到消息,說是要他帶齊綴去見王妃。

束拓心想那不是煮熟的鴨子都要飛了?

他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道︰「本王子最近正忙著,沒空陪郡主去黑市。」

來送信的人很直接地道︰「我們主子說了,只要您能把綴郡主梳理透了,讓她好好陪陪王妃,這風波過去了,主子就下旨賜婚。」

「賜婚?聯姻?」束拓豎起了耳朵。

「是,只要您能讓綴郡主走一趟。主子說了,宮里的事情倒是不急。」

年輕的束拓眯起眼楮分析了一下利弊。

綴兒性子極烈,而且潑辣難馴。他本來就是打算了強搶的心思,但若是有賜婚聖旨,她日後若是要逃,束拓還可以拿著賜婚聖旨去找大齊要人。

不知道沒有退路的綴兒會不會乖一點?

他立刻答應了,並囑咐自己的屬下,道︰「從今兒起本王子有正事要做,進宮撒潑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是。」

束拓振奮了一下,終于去了幾天沒進過的齊綴的屋子。

打開門,那妖女似乎是要嫌熱,穿這件雲羅綢,側躺在榻上看書。

听到動靜她回過頭,眯起眼楮笑了笑,道︰「喲,束拓啊。」

口氣就像是沒事人似的,好像根本就沒有在屋子里關上幾天。

束拓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上了她的套。

他無視了那曼妙的玉體橫陳,若隱若現的雲羅綢里露出的殷紅底衣和玉白的長腿。

「你表妹接出了宮,剛生了個兒子想見你。」束拓道。

齊綴嘟囔道︰「別說這些沒趣的,束拓你快過來。」

束拓站著不動,道︰「你不是說你十分惦記你的小表妹嗎?」

「你離我近點兒啊,束拓。」齊綴側過臉,有些妖嬈地笑。

束拓想了想,靠近了一些,但也只是站在榻前,低頭看著她。

「你說什麼?我小表妹生了個兒子?」

「是。想見你呢。」

齊綴似乎想爬起來,但撐起來的時候手臂突然一軟,差點摔下榻。

束拓連忙伸手一抱。

滾燙的大手接觸到細膩的肌膚,那一刻柔軟清甜的香味仿佛是無聲無息的毒蛇,瞬間纏上了身。

齊綴盤住束拓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道︰「束拓……既然你要我,怎麼敢讓我獨守空房,嗯?」

束拓深吸了一口氣,把她拽下來丟到榻上,听她嚶嚀了一聲頓時頭皮發麻。

他心中暗暗想著這次決不能像上次一樣栽在她手里,不管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征服眼前這個膽大不羈又放肆的女人,束拓都有那個耐心跟她慢慢磨。

當然,首先他不能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喪失了主動權。

沾了她的身子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綴兒絕對有這個本事讓他神魂顛倒。束拓年紀雖然小,但生于蠻夷之地,從小便是出色的獵手。

他沉住了氣,道︰「你死心吧,我最近是不會踫你的。」

齊綴眯起了眼楮。

「我就是要圈著你,耗著你,曠著你,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不跟我耍花樣了,我再疼你。」

齊綴冷笑了一聲,道︰「滾出去。」

束拓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自己是來哄她下黑市去看她表妹的。頓時就暗道糟糕,剛才那番擲地有聲的話,此時仿佛一句句都砸到了他自己頭上,把他砸了個滿頭包……

想了半天,賜婚聖旨的誘惑力太大,束拓只好又扭了頭回去。

齊綴似乎早料到他要滾回來的,此時就一臉嘲弄地看著他,道︰「束拓,我覺得你這人吧,就是給你臉不要臉。」

束拓︰「……」

「還非得犯賤這麼折騰一下好自取其辱。」齊綴毫不留情地道。

束拓︰「……」

齊綴自然不是個無腦之輩,看束拓的樣子便是知道,肯定是顏清沅那廝許了他什麼好處,讓他明知道自取其辱也要回來試試看能不能讓她去哄一哄那個棒槌。

因此她看著束拓,有些興奮地想,這小混蛋會怎麼討好她?

束拓的面上終于露出一些他這個年紀該有的情緒化,有些羞惱地道︰「是你自己的妹妹,平日說得好听,什麼就該護著她。去不去看她隨你吧,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齊綴在榻上翻滾了一下,笑道︰「哦,你讓我去瞧她?隨便我說什麼?」

束拓抿了抿唇。

「我倒是想跟你耗一耗呢,束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下來求我。」齊綴冷笑道。

這幾天的軟禁,是徹底點燃了綴郡主殿下的怒火。光逃離不是綴郡主的風格,她還非得把這小子弄服帖了不可!

「那你想怎麼樣?」束拓眯起了眼楮。

下一瞬精致的玉足便緩緩劃過他的腰身,感受足見那一寸一寸收緊的月復肌。

「齊沅許了你什麼?」齊綴輕聲道,有些誘哄似的。

束拓陰沉著臉不說話。

「跪著……」齊綴低聲道,「跪上來。」

束拓動了動喉結,最終還是跪上了榻。

那一瞬間齊綴笑得很猖狂。

她爬到束拓身上,低聲道︰「好好伺候我,說不定啊,我一高興……就應了你呢。」

「此話當真?」束拓啞聲道。

齊綴眸中閃過狡黠的光,低聲道︰「自然當真。哦對了,剛才你說什麼?要耗著我,曠著我?」

她用挺秀的鼻梁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蹭,束拓崩潰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身,低聲道︰「綴兒,你要明白,我是不會放手的。」

齊綴眸中微閃,輕聲道︰「傻束拓。」

他猛地低頭吻住了她,明知道這是致命的毒藥,卻依然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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