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西南第一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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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得了祖父的戰報,就能在京城呼風喚雨,跋扈囂張。

至于有的人,狠話剛放了兩句,就被綁了上椅,被虐得哭花了臉,哆嗦著跑都跑不了。

這廝最近倒是愈發過分了,也不知道跟誰借的膽子,把棒槌綁成了棒槌粽子,看得她自己都臉紅。

他捧著她的臉用力親了親,又湊過去親吻她的唇舌,低聲道︰「棒槌,你真好看。」

寧昭昭哽咽道︰「能不能不綁,我不跑就是了。」

「你說呢?」

寧昭昭咬著他的舌頭放狠話︰「你最好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等老子想享用了你這個小粽子再說。」

寧昭昭目瞪口呆地看他這般無恥的面目。

顏清沅又俯親了親,含住她的唇畔,道︰「你可別當這是普通椅子,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嗎?其中妙處你是不懂的。」

那可不是麼,綁人多方便啊,簡直就絲絲入扣啊。

他又俯親她的胸口,一邊嘟囔道︰「我又有點後悔了,不然你繼續避妊吧,趁現在還沒懷上……」

寧昭昭頓時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子系中山狼,得志太猖狂!

寧昭昭有些絕望地感覺他按下了機關,然後她底下就懸空了身子,主動往他那物上套!

眼下的場景簡直就凌亂得不行,他輕易地站在她身前,享受著她在機關作用下的主動廝磨,得閑撞兩下她就泣不成聲。

雙手更是放肆,幾乎能玩的不能玩的他都玩遍了,溫柔的時候輕撫廝磨,激烈了就不留情地用力咬。

寧昭昭泣不成聲,那感覺卻來得格外強烈。橫豎不用自己動,又被動又激烈,她哭啞了嗓子最後干淨利落地暈過去了……

顏清沅目瞪口呆,最後好氣又好笑,無奈地把她抱了起來解開了繩子。

清理的時候,看見她身上那些駭人的痕跡,他也是愣了愣。

後來抱上榻上好藥,她也沒有醒,只是昏昏沉沉地躺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昭昭起來顏清沅自然是早就跑了!

想到昨晚她還是氣得不行,心里更是恨極了那把椅子。

怕被人看見她也不好意思,思來想去只好自己動手。

然後墨珠就驚恐地看著她從廚房模了把斧子出來,鬼鬼祟祟地進了浴室……

結果顏清沅好像料到她要對他的寶貝椅子下手似的,一早就藏好了。

寧昭昭找了一圈又一圈,連個椅子腿都沒找著,頓時氣得不行。

正氣著呢,那邊又來人說,齊綴帶了個年輕將軍回來……

寧昭昭莫名其妙,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斧子,道︰「什麼年輕將軍,是蕭佐?」

「不是,是位沒見過的將軍,長得面如冠玉,好看極了。」來傳信的丫頭眸中冒著粉紅泡泡,道。

寧昭昭愣了愣,提著斧頭出了門。

迎面就遇上齊綴帶著那個「面如冠玉」,正笑得花枝亂顫要往秦皇後和齊帝住的那個院子方向去呢。

從背影看那白甲將領,倒是真的挺拔英偉。

只當他回過頭,寧昭昭莫名感覺到了一股寒氣……

此人確實長得極美,眉宇之間似乎有幾分陰柔,唇紅齒白,一身鎧甲撐著,更是叫人牙癢癢心也癢癢。那精致的喉結和一看就非常柔軟的唇畔,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兩口。

饒是寧昭昭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了,也被這美麗的青年將軍驚了一驚。

齊綴回過頭,然後目瞪口呆地看著提著斧頭的寧昭昭。

「……」寧昭昭連忙把斧頭丟給了身邊的墨珠,道,「綴兒表姐。」

齊綴嘟囔道︰「怎麼又玩上斧頭了?」

「這不是沒事,劈柴玩麼。」寧昭昭睜著眼楮說瞎話。

忍不住又看了那青年一眼,道︰「這位是……」

齊綴有些興奮地道︰「是我祖父的愛將,陰將軍之子,這次立功不小呢。祖父讓他先行回京來給咱們報喜的。我正要帶他去給皇上請安報喜。」

「哦……」

齊綴樂呵呵地道︰「陰連城可是我們西南第一美男子。王妃看如何?」

原來他叫陰連城。

此時听了齊綴的話,陰連城白皙的面上不自然地泛起一絲緋紅。

饒是寧昭昭這樣喜歡莽漢子的,也被這驚人的美貌給呆了呆。

耳邊似乎響起顏清沅的怒吼……

她連忙收回心神,道︰「陰將軍一路辛苦,這是要去給皇上請安?那便快去吧。」

齊綴有些揶揄。

說實話,陰連城在西南的名聲十分大,無論少女少婦,見了他都是要失態的,甚至為他尋死覓活的女孩兒都不少。

寧昭昭的反應倒是很平常了,只是看了一眼,一抹驚艷,就不放在心上了。

倒是陰連城……

齊綴領著他往前走,突然道︰「我表妹好看嗎?」

陰連城呆了呆,道︰「郡主何出此言?」

「你剛才可是臉紅了呢。」齊綴笑道。

陰連城想起那個一看就非常可口的小姑娘,竟然沒說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一向潔身自好,我也沒見過你動過誰家的姑娘。難得看你動心,我也倒也樂見其成。只可惜我還是得警告你,這里是京城,不是西南。」

陰連城無奈地道︰「王妃雖美,可屬下又豈會這麼不知分寸?」

齊綴笑了一聲,斜睨的眼神有些嫵媚,道︰「這不是提醒你麼?西南連著胡蠻子,京城卻嚴謹得多,我是怕你在這兒把命丟了。」

陰連城低頭輕笑。

寧昭昭帶著拎著斧頭的墨珠晃悠回院子里,發現那些小丫頭一個個面色緋紅,帶著幾分桃花象,頓時就無語了。

「這是干什麼啊,沒見過美男子麼?」

有丫頭嬉笑了一聲,道︰「見過,可沒有見過這麼俊美的將軍。」

寧昭昭嘟囔道︰「我覺得我家王爺比他好看多了……」

那人美則美矣,氣質靈動,清澈,讓人看著覺得很有胃口,即使是女人也覺得食指大動。

可是顏清沅大多數時候,顯得沉穩,可靠,睿智。氣質清冽,言談舉止雖然溫和,可是又帶著一種霸氣的掌控意味。

想到夫君,寧昭昭就開始犯花痴,道︰「你們一個個真沒眼光。」

她提著斧子,樂悠悠地進門去挨個屋子找椅子了。

不知道自己轉了幾圈,也沒看到那把椅子,寧昭昭心下狐疑。她還就不信了,那小子能挖坑把椅子給埋了?

提著斧子轉悠了出來,結果再次踫見了齊綴帶著請過安的陰連城。

齊綴無奈地道︰「我說妹妹,您能不拎著這把斧子麼?」

寧昭昭這次是已經對美男免疫了,看都沒多看一眼,輕哼了一聲,道︰「我在我自家,拎著我自家的斧子轉悠,怎麼不行了?」

「行,怎麼不行」,齊綴道,「我回來的時候和尚儀公主打了招呼,借她的地方設宴。你可得來給我捧場。」

「不想去。」

「你就死呆在這院子里玩斧子吧。」齊綴不高興地丟下一句話,帶著陰連城走了。

寧昭昭嘟囔道︰「玩斧子礙著誰了!」

找不到椅子讓她煩躁地很,氣呼呼地轉眼又走了。

倒是惹得那陰連城又回頭看了好幾眼。

不過這回媚眼拋給瞎子看了,她壓根就沒回頭。

棒槌是個執著的人,沒找到椅子是不能罷休的。

轉了一圈又一圈,找到日落西山,顏清沅回來了。

于是顏清沅也看到了拎著斧頭的小棒槌……

「你這是干什麼。」他無奈地道。

「說,你到底把那破椅子藏哪兒了!」寧昭昭紅著眼楮道。

「那自然不能讓你找著了。」顏清沅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斧頭。

寧昭昭咬牙切齒,道︰「那你可別給我看見了啊,我要是看見了,你看我要不要你好看!我必定把它劈成渣!」

顏清沅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月兌了外袍,一把搶過她的斧頭丟去一邊,又把她摟過來,道︰「過幾天我在宮里設宴,慶祝大捷。你必須要到場的。」

「你把椅子藏哪兒了?」她固執地道。

顏清沅好像沒听見她說什麼似的,又道︰「讓你一定要到場,記住了麼?」

「沒記住,沒記住!你到底把那把破椅子藏哪兒了!」

敢情這棒槌在家一天就光惦記椅子了……

她就沒看見齊綴帶回來那個妖精?

得出這個認知,顏清沅心頭的郁燥就下去了一些。

他親了親她的臉,眉開眼笑,道︰「棒槌不生氣,你實在討厭,我們今晚不玩那個椅子了。」

「滾你的,誰還跟你玩!」

「我們玩點別的新鮮的……」

「你敢!」

寧昭昭回過頭用力掐他的脖子,臉都紅得要滴血了!

顏清沅笑得不行,一把把她抱了,道︰「不玩就不玩。這幾天你好好將養著身子,過幾天帶你看大戲。」

「?」

「所以說,過幾天大宴你是一定要到的。」他親著她的臉頰,低聲道。

說著他就抱著她想去浴房。

無奈寧昭昭給嚇怕了,死活不肯去,出門就死扒拉著門不肯跟著去。

顏清沅︰「……」

棒槌仿佛有萬分委屈︰「我不跟你一起洗!你自己去洗!你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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