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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敲詐了蕭申一次靈石後,宮玄靜隔三差五的就往他這里跑。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能吃飯蕭申做的各種美味佳肴。
為此蕭申在儲物袋里沒少帶過來各種調料。
很快,蕭申做菜好吃的消息傳遍了峽谷,有人開始不叫他名字,直接叫廚子了。
可能是因為宗主宮玄靜經常過來蹭吃蹭喝,這反而讓其他弟子羨慕不已。
不過,羨慕也僅限于廚藝好,至于其他的卻沒有任何想法的。
紫萱宗就這麼多人,發生什麼事情轉眼間就全部知道了。
宮玄靜喜歡蕭申的廚藝,也算是讓其他弟子覺得,蕭申這個修為低下的小修士有了那麼一點點特長。
至于宗主是不是對蕭申感興趣,會不會特別照顧蕭申,會不會給蕭申特別獎勵或者升官發財,那是想都沒想過的。
他在所有弟子心中就是一個廚子,只是宗主踫巧喜歡他做的菜罷了。
僅此而已。
雖然修為上沒有得到其他弟子的正眼相待,但是廚藝卻得到了一致認可。
若不然也不會在每次宗門一個月一次的集體聚會上讓他掌勺做主廚了。
而這也是蕭申最痛苦的一天。
每個月要做一次足夠100多個弟子吃喝的大餐,實在太不容易。
十口大鍋一起炒菜,燜排骨,做飯,連續炒一天基本上沒有休息。
食材不用他準備,菜也不用他理,做完飯就坐在外面看著大伙胡吃海喝,到了最後還得他帶頭收拾。
誰讓他修為最低,百無一用是廚師呢。
峽谷里,女多男少,宗主鼓勵弟子若是兩情相悅可以做媒婆證婚。
這可讓女弟子們高興壞了,男弟子們卻有點高興不起來。
男修們數量稀少,自然成了香餑餑,幾乎每個男修都有兩三個追求者。
而且作為男人都是非常理性的。
你想想,你是修士,前途遠大,以後時間還長著呢,若是在這里娶了妻子,以後再想悔婚有多艱難。
而且一旦娶了一個,那就必須從一而終,天天被管束,別的女修也就沒有機會了。
若是外面還無所謂,但是這是在蠻荒峽谷,抬頭不見低頭見,一旦結婚,他們以後還怎麼沾花惹草。
所以,他們寧願先單著,走著,看著,結婚不著急,在物色物色。
可是女修們就不願意了。
女修們的思維和男修們是反著的,既然看中了,那就必須窮追猛打,先得到了再說。
至于以後若是再有其他男人了,那就天天鬧,天天挑毛病,天天吵架,到時候讓男方主動提出分手。
這樣她依然可以很體面的離開,痛苦的就是男修。
女修們看中的就是男修們的未來和潛力,現在的峽谷里,除了蕭申之外,哪個男修不是香餑餑。
都是天賦異稟之輩,還是升靈境強者,以後一起出去發展了,再怎麼樣也不會餓死。
而且競爭那麼大,所以能撈到一個是一個。
都說男人天生,其實和女人相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高端的獵手,往往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這句話完美的詮釋了所有女修們。
其實紫萱宗弟子在這片峽谷里也並不是非常安全的。
他們總不能在這里等死吧。
他們也需要修煉,修煉就必須去尋找靈物輔助。
每天他們除了修煉之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組隊去外面開荒了。
若是找到松軟的土地,便標記種下草藥或者蔬菜種子。
若是踫到靈草,靈物便采摘移植帶回來給宗門長老煉丹換取丹藥。
這里雖然沒有人煙,但是各種靈物卻也不少,足夠他們自給自足了。
不光是搜集物資,他們也要面臨各種魔獸的侵擾,有時候還會組織團隊出去獵殺各種強大的靈獸。
這種生活相比于外面的爾虞我詐,反而更加的愜意不少。
當蕭申來此一年後,這片峽谷已經被眾弟子開荒完畢了。
房子越來越大,地方越來越多,土地也越來越廣。
眾人已經不用擠在一起生活了,都有了獨立的園子,獨立的木屋或者洞府,生活也很是不錯。
這一天的夜晚,蕭申在自己的小木屋門口看星星,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宗門里大多數人都把他當成小透明,除了每個月的聚會會想到他之外,其他時候就無所謂了。
蕭申也喜歡這樣的生活。
「今晚的風兒好喧囂。」
蕭申感受著空氣中的風聲,在峽谷里,這種大風也算是常見了。
蕭申站起身就欲回木屋休息。
「哎呀。」
忽然間一聲女子叫聲響起,蕭申一怔,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個黑影倒在了不遠處。
「師姐,你沒事吧?」
蕭申對著那個黑影說道,聲音不大,卻也清楚。
「沒,沒事。」
黑影顯得有些慌亂,其連忙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了。
可能那女子怕他是個?
蕭申也沒有在意,轉身就去了房間。
一夜無事,蕭申早早的就起床,準備一天的勞動。
剛開門,遠處就傳來一陣騷動。
「大事不好了,有人被殺了。」
「到底是誰殺了張師兄,這麼狠毒。」
「凶手一定還在這里,我們要為張師兄報仇,抓住凶手。」
听到眾人憤憤不平的聲音,蕭申神情一驚,連忙想要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同一時間,蕭申的腦海里跳出了久違的三個選項。
選項一︰不聞不問,做個咸魚。獎勵︰一轉凝華丹(玄級中品)
選項二︰配合調查,坐等結果。獎勵︰蒼狼暗靈訣(玄級下品)
選項三︰真相只有一個。(時效三天)獎勵︰一縷仙氣
看到選項,蕭申內心一怔,好家伙,這是讓他當柯南名偵探啊。
這獎勵竟然是一縷仙氣,值得一博。
所以蕭申果斷選擇了三。
蕭申來到人群中,只見一座洞府門口,圍滿了宗門弟子。
這時,宗光譽黑著臉走了出來。
只見其掃過眾人,面色肅然的說道。
「同門相殘,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誰要是抓住凶手,老夫重重有賞!」
一听宗光譽放話,眾弟子紛紛激動了起來,只要抓到凶手,必能在宗門月兌穎而出,得到重用。
……
殺人動機一般分為三種。
一種是仇殺。
誰與誰有仇,有怨,那就真刀真槍的廝殺一場。
在修煉界,仇殺也是最常見的殺人動機,幾乎每個修士都有一兩個仇人。
第二種就是情殺。
為情所困,為情而殺人,修煉界也有不少。
修士講究的就是愛恨情仇,沒有太多約束,看到情敵,唯有一刀了事。
第三種就是謀財害命。
這也是修煉界最多的殺人動機。
可能走在路上踫到一個修為低階的修士,往往有賊心的高階修士都會為了錢財殺人滅口。
這種情況在散修中是最為常見的。
當然除了這三種殺人動機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動機,比如神經不正常的殺人狂魔,連環殺手等等。
峽谷內,死者名叫張成業,升靈境天才弟子,相貌俊朗,天賦異稟,算是內門弟子中比較出類拔萃的其中之一了。
死者是中毒而死,七孔流血,脖子上被抹了一刀,是中毒加一刀斃命的。
凶手是從背後割喉的,傷口從頸部右側切入,劃過喉嚨,接著從頸部左側略微上揚。
且傷口左端低于右端一些。
所以凶手是一個左撇子。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端,蕭申心中大定。
凶手使用的凶器應該是短刀,這個從傷口劃痕深淺都能看出來,作為修士經常用刀很容易調查出來。
整個洞府有隔音法陣,聚靈法陣,從尸體的皮膚顏色變化,還有加上修士升靈境的靈氣加持,應該死去足足6個小時了。
洞府里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極有可能是熟人所為。
從散亂在桌子底下的碎茶杯可以測出,死者生前就是喝了這杯毒茶而死。
蕭申手指間靈光乍現,捏起一絲茶沫子揉了揉,很快就知道了茶水的成分毒液。
這是蝕魂香花的粉末,無色無味,擁有劇毒。
哪怕是升靈境修士也很難察覺。
而蝕魂香花就產自峽谷北部10公里外。
死者只穿了一件白色大褂,身上有汗液,浴室里的水已經涼了,沒有用過。
說明死者是在洗澡前被殺害的,喝過酒。
除了這些,還有許多微末細節都被蕭申記在了腦子里。
目前能判斷的就是凶手是一個左撇子,曾經可能去過峽谷北部采摘過蝕魂香花,而且凶手是女子。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是誰啊?」
「張師兄昨晚和李師兄,陳師弟一起吃飯了,還喝了酒。」
「喂,你別瞎說啊,我們昨晚是一起吃飯了,但是到了吃完飯就分開了,我怎麼可能殺張師兄。」
「對,我可以證明,我看到李師兄回來了,大概是後半夜。」
「呵呵,還說不是你殺得,後半夜才回來,那麼晚你干什麼去了?」
「我去干什麼管你們什麼事?我和張師兄無仇無怨,我憑什麼殺他?」
「也是啊,李師兄和張師兄幾十年的好友,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沒有理由殺他。」
「那陳師弟呢?我記得你對張師兄是有怨言的。」
「你放屁,老子昨晚喝的最多,回來倒頭就睡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別想冤枉我。」
「呵呵,有可能是裝醉的呢,我記得你酒量最好了。」
「草,你在胡說,有本事出去單挑。」
「看吧看吧,你急了,你最有嫌疑,凶手有可能就是你。」
「我沒有殺張師兄,我發誓,你們可別亂說話。」
……
一時間,眾人吵鬧不已,幾個師兄弟在那里互相猜忌,女修們則是站在旁邊嘰嘰喳喳小聲的議論著。
其實修煉界是沒有偵探這一類職業的,凡人中倒是有仵作一說。
可是這對于修煉界不怎麼適用了。
修煉界殺人太常見了,活的久的,修為高深的修士,時間長了基本上也能一眼就能看出死者怎麼死的,什麼兵器殺的,什麼功法傷的,什麼修為能做到等等。
但是能細致入微的查出所有細節,基本上只有特別愛鑽研這類的修士才能做到。
畢竟仵作這種職業也是偏門學科,修士中很少有人看這種雜學。
索性,蕭申在圖書館看了所有的書籍,就學到了這門學科。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沒有指紋識別,不然像這種案子,只需要調查指紋一般都能很快找到凶手。
而且現場太過混亂了,第一現場的證據被破壞太嚴重,眾弟子七嘴八舌的吵鬧著,都在互相猜忌。
這件事極為惡劣,同門相殘,讓峽谷里的弟子都不敢靠的太近了。
如果凶手抓不到,峽谷就不會安寧下來。
蕭申目光轉向外面的女弟子們,凶手既然是女修,那麼男修就全部排除了。
凶手是左撇子,那就把右撇子全部排除。
這個世界修煉界還沒有多少人有太強的反偵查能力,修士中也很少人會注意這些學識。
所以想找到凶手應該不難。
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讓這些女弟子乖乖接受調查。
蕭申首先想到的就是宮玄靜,也只有她才能配合自己找出凶手。
「你想查出凶手?」
當蕭申找到宮玄靜的時候,其一臉驚訝的看著蕭申。
「我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找個師姐讓弟子跟隨一起去調查。」
蕭申恭敬的回道。
「行,淤長老,你給他安排一個人跟著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宮玄靜沉默了一瞬,轉眼看向旁邊的淤芸竹說道。
「好的,宗主。」
淤芸竹怔了怔,立刻恭敬的應了下來。
蕭申心中一喜,跟著淤芸竹便出了議事廳。
淤芸竹給他安排了一個升靈境女修,名叫趙心怡,以前剛來的時候,就是她領著蕭申進入峽谷的。
「心怡,你帶著蕭申去調查其他弟子昨天都去了哪里干了什麼,蕭申就做你的副手就行了。」
「是,長老。」
「多謝淤長老。」
趙心怡有些意外,沒想到淤長老會安排蕭申跟隨自己,她打量了蕭申幾眼,便招了招手「今天你就隨我一起去調查吧。」
「多謝趙師姐照顧了。」
「不客氣。」
說著二人便拿著小本子開始找弟子一個個盤問起來。
這是一個比較輕松的工作,只需要找每一個弟子細細問清楚昨晚去了哪里?有沒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和張師兄什麼關系等等。
蕭申對男修沒多少興趣,他只對女修的盤問極為認真。
……
「師姐,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和張師兄不熟悉,都沒有說過幾次話。」
「我昨晚和劉師姐在一起,她可以證明。」
「好吧,你簽個字吧。」
「好的。」
一處木屋前,蕭申跟在趙心怡身旁,看著一名升靈境師姐右手握筆簽了名字。
不是她。
蕭申心中思量著,跟隨趙心怡尋找下一個目標。
「師姐,我昨晚一個人在木屋里修煉,沒有遇到張師兄。」
「我有證明的,你可以到我屋里查看靈石,我剛用完,我還寫日記了呢。」
一名長相秀氣的女子緊張的訴說著,蕭申和趙心怡來到她的閨房查看了一番,的確昨晚沒有出去的樣子。
而且她是右撇子,被蕭申排除在外。
從一百多個弟子中找出凶手的確不容易,如果不能很快找出凶手,可能這件事也只是壓下去罷了。
修煉界打打殺殺很正常,而且宗門相殘的事情也不少。
如果沒有特別的背景,這種事情只能無限期拖下去。
趙心怡帶著蕭申盤問了數十個弟子,大多數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各個真誠,沒有撒謊的樣子。
期間也遇到幾個左撇子弟子,但是蕭申仔細分析了一會,很快就排除了。
直到下午,二人幾乎調查了所有弟子,他們的回答五花八門,根本判斷不了什麼。
每個人都有無數個理由,有的有修煉,有的和其他弟子在一起,一時間也很難分辨真偽。
趙心怡分辨是否有嫌疑的標準就是語言,從修士的問話中,她會簡單的判斷是否有撒謊嫌疑,是否吞吞吐吐,是否緊張。
若是回答流暢,她很快就排除了嫌疑。
蕭申听到她的判斷標準也是無語,可能這就是修煉界的隨意吧,根本沒有任何專業的調查。
「…107,差不多都調查完了。」
到了下午,趙心怡總算完成了目標說道。
「就這麼多?」蕭申疑惑的問道。
「嗯,差不多,還有長老沒有問,難道還能去調查長老嗎?」
趙心怡看了眼名冊說道。
「那個師姐好像還沒問。」蕭申指了指水潭邊的一名女弟子說道。
「額,你觀察的還真仔細,那就去問問吧。」
趙心怡一怔,看了眼水潭邊正在洗衣服的女弟子,說了一句便走了過去。
「師妹,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啊?什麼問題?」
水潭邊的女子,長相文靜,看上去很乖巧的樣子,她神情一愣轉過身疑惑的問道。
當她開口說話時,蕭申心中一震,這聲音,和昨晚遇到的那個女子聲音一樣。
蕭申不會記錯的,只要是他听過的聲音,就不可能忘掉。
「你昨晚去了哪里?做了什麼?和誰在一起?」
三連問讓她一怔,其思考了一瞬說道。
「昨晚弟子在房間里修煉,風太大了,就沒有出門,師姐可以去弟子的房間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听到此話,蕭申眉頭一皺,這女子在撒謊,卻能坦然自若,裝的,心理素質出乎意料的好。
「那你認識張成業師兄嗎?」
「不認識,早上听到吵吵鬧鬧的,我膽子小,不敢去看,凶手抓到了嗎?」
「還沒有,能帶我去你房間看看嗎?」
「可以啊,就在前面。」
說著,女子帶著他們來到了不遠處的小木屋,這里距離張師兄的洞府很遠,趙心怡很快就排除了她。
到了木屋里,的確有使用的靈石,還有洗澡水,桌上還有昨夜吃了一半的水果。
書桌上還有昨晚做的筆記,一切都足以證明她確實待在房間里沒有出來過。
「打擾了,請師妹在這里簽個名吧。」
趙心怡心里排除了她,開口道。
「好的。」
女子擦了擦手,左手捏著衣角,用右手拿起筆寫了三個字「咸婉慧」。
看到此幕,蕭申目光一眯,這個叫咸婉慧的築靈境九段修士全程都在撒謊,而且她絕對是個左撇子。
「謝謝師妹,沒事了,我們先走了。」
趙心怡說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蕭申深深看了眼咸婉慧,忽然間問道「你的腿傷好了嗎?」
此話一出,咸婉慧瞳孔一縮,驚訝的看著蕭申,但是很快便隱去了震驚,笑道「好了,謝謝師弟關心。」
蕭申沒有在說話,跟著趙心怡出了木屋,這一天問了所有的宗門弟子,也是比較疲憊。
但是蕭申卻是很精神,剩下的就是找到凶器就能確定凶手了。
而他已經有了目標。
趙心怡把記錄本上交給了石長老,二人告別分開。
此時峽谷里氣氛已經很緊張了,不少弟子到處在找凶手,有的弟子打算不睡覺防備凶手。
蕭申回到了自己的木屋,開始思考明天該怎麼找到新的證據。
等到了晚上,他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蕭申一愣,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咸婉慧站在門口。
「蕭師弟,我能進來嗎?」
「可以。」
蕭申側了側身,咸婉慧走進屋內,蕭申關上門,看著她。
「師姐來此有何貴干?」
「師弟,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蕭申一怔,回道。
下一秒,咸婉慧月兌去了衣裙,露出一片雪白。
蕭申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說道「師姐這是什麼意思?」
「只要你什麼都不說,今晚我就是你的人,包括以後都是你的人。」
咸婉慧清脆的話語傳來,蕭申神情一驚。
「張成業是你殺得。」
「沒錯,他害死了我姐姐,他該死,我姐姐那麼愛他,為了他逃命在紫萱宗被殘害,可是他卻沒有一點悔恨,竟然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早就忘了姐姐的恩情,他難道不該死嗎?」
「他的命是我姐姐給的,我現在只是替我姐姐收回而已。」
原來是情殺,蕭申心中了然,咸婉慧太過極端了些。
「殺人償命,既然你殺了人,為了宗門著想,你應該去長老面前自首,或許可以從寬處理。」
「只要你不說,沒有人會知道,我也不想在殺人了,蕭申師弟,算我求你了,我願意付出一切,只要你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話語間,咸婉慧走了過來,氣氛逐漸曖昧。
「不行,你還是去自首吧。」
「好。」
下一瞬,身後一絲殺氣隱現,蕭申心中一嘆,一絲仙氣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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