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我和陳由良都沒有睡。
清晨,婁瑾便開始集合婁家人,這次天王宮行動要開始了。
徐老算很自然的把我和耗子帶在了身邊。
但這一路上他也沒有叮囑我們什麼,只是唯一說了一句話,待在他身邊。
有了死人樁,我們很順利的穿過了那片林子,然後來到了天王宮。
一直來到溪水邊,都是風平浪靜。
到了溪水邊,婁家人才把死人樁放了下來。
不過一直都很小心翼翼,沒有一絲輕待死人樁。
到了溪水邊,也沒有死一個人,我的心情也漸漸變的輕松起來。
我實在不願意再看到有人死在我的面前。
雖然沒出現什麼狀況,但徐老算和陳由良卻絲毫也沒放松。
這詭異的環境和氣息,已經讓他們察覺到了什麼。
婁家人開始組裝繩索,老辦法!蕩過去!
不過就在婁家人準備的時候,我和陳由良卻走到了溪水邊。
徐老算雖然沒有跟過來,但卻一直注意著我。
「最大的秘密也許是在水下。」陳由良小聲嘀咕道。
我掃了眼婁家人,婁瑾也在緊張的檢查著裝備。
也帶了潛水裝備,但顯然婁瑾沒有現在就下水的意思。
在她看來,後面的王座宮殿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你能感覺到什麼嗎?」
面對陳由良的詢問,我搖了搖頭。
不過我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被安放在後面的死人樁。
「張小南,我有種感覺,也許只有你才可以揭開這個秘密!」
「只有我?」
「恩,因為和的特殊,還有你和那個死人樁之間的聯系!」陳由良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道。
我雖然可以潛水,但那些也只是猜測,真的要下到這水里?
面對那個沉睡卻隨時可以蘇醒的龐然大物,還有那麼多死人樁,我還是沒有什麼底氣。
看出了我的猶豫,陳由良立刻說道「我會陪你一起下去,我想現在也不可能瞞著婁家人了!」
我看了眼婁瑾,然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我和陳由良走了過去。
不過陳由良沒有開口,而是示意我開口。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和婁瑾多少還有點兒千絲萬縷的關系。
「怎麼了?」
看著婁瑾,我指了指溪水道「下面也有秘密!」
「我知道,所以準備了潛水裝備,但我們要先去到前面的宮殿。」
「那個宮殿其實沒什麼,我們已經見過了,最大的秘密在水下。」
我的話音剛落,婁瑾和山狼都立刻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路上我都沒見過他開口說話。
我們在酒店出發的時候都沒見到他,下了車之後才見到他在人群中。
但山狼對他必恭必敬,連婁瑾都好像對他非常的忌憚。
他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站在後面觀察著一切。
雖然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沒問過其他人,但我有很強烈的感覺,他不是一般人物。
「你到底又窺探到什麼了?」
我看了眼死人樁,然後開誠布公道「是她告訴我的,這下面有水葬,而那副水棺槨才是真正的秘密。」
「水棺槨?」
「就是我窺探到的,那個被頭發包裹著的東西,就是水棺槨。」
面面相覷,但婁瑾還是沒有立刻答復,而是說道「知道了,我準備一下。」
看著她走到旁邊,陳由良則又站在了溪水邊。
我沒有跟過去,而是走到了徐老算身邊問道「師父,那個人是誰?」
「哪個啊?」耗子一臉懵的隨口問了句。
徐老算都沒看過去便知道我在問誰,立刻開口道「那叫雁子,是婁家很厲害的角色,現在恐怕除了婁家老太太,就屬他了,他有個外號叫距翅雁!」
「距翅雁?啥意思?」耗子還是一臉懵的詫異道。
距翅雁?我也沒明白這個名字的含義,但听的出來應該是一只鳥。
「距翅雁是非域的一種鳥,外表很漂亮,而且看起來是那種無害的禽鳥,但其實卻帶著劇毒,這麼形容一個人,你應該知道為什麼了吧。」
看起來的確平凡無奇,甚至在人群中都是不起眼的那種。
而且面容慈善,也不像有心機的人。
為人更是低調,不喜歡表現自己,更喜歡隱藏自己。
但卻深不可測,好像距翅雁一樣是一種很可怕的動物。
隨時都會讓你喪命!
我腦子里立刻冒出了這些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