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波翻驚躍暗疑間

康正帝轉過頭,盡量平穩住自己的氣息,說道︰「楚笑,我真的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們不止一朝一夕,我真的想你們都能陪我到老。我不想看你們任何人,因為生孩子有個什麼閃失。生產完一次,最少要保養三、五個月的!」

康正帝許久沒听見秦楚笑的回應,便扭過頭,卻發現秦楚笑已經將他最本真的一切盡顯無遺。

康正帝看著秦楚笑不知何時恢復的一甚肌肉,有些口吃地︰「楚、楚笑……楚笑你——」

秦楚笑呼吸急促,他都一年多沒有踫過她了。秦楚笑早已經把制不住,欺壓上去,三、兩下便解開了她的衣和褲。

「嗯……」

秦楚笑將手指塞進康正帝的口中,另一只手像是重溫過去的美好,摩挲著她的心口不一。

秦楚笑附身,貼在康正帝耳畔說道︰「像小石子一樣……」

她也想他,所以只看他一眼,她就無法再說出什麼話來。在他的手下,她的心口都張得疼。隨著他的碾壓,他的磋磨,她那一粒閔銳的豆粒恨不得月兌離了她,就此讓他取走。

秦楚笑狂傲肆意的笑了,軟濡地蛇尖緩緩游到她的紅梅豆粒上,輕輕吸住了她的包蕾,一股淡淡的馨香從上面散發出來,讓他食指大動,片刻也不肯分離,一味地 住她為他變得閔銳的豆粒,挑著,逗著, 舜不止。

「嗚嗚……」康正帝感覺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訴自己,她對他的想念。

她早已被秦楚笑那凹陷深邃的眸子攻陷了,她根本顧不得什麼其他,只挺了挺胸,迎向他那霸道又靈活的口唇。康正帝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秦楚笑埋的更深的腦袋。

秦楚笑伸手探知到康正帝的動情,忍不住惡意地不再有進一步的舉措。而是貼著她的耳畔,氣息沉重地說道︰「小壞蛋,你不是堅持想著,不要我侍寢麼?」

「楚笑——」康正帝拿開秦楚笑的手指,忍不住環著他的 身,褪也盤著秦楚笑,像一蔓菟絲子。

「啊——」

秦楚笑的手指輕輕分開迷蹤山林,緩慢的探索進入她對他最深沉的渴望,向內推行,並開始有規律的向康正帝傳達著忍耐,折磨,思念和渴求。破碎的低喑再也控制不住,從咬緊的唇齒間流瀉而出。

「楚笑!楚笑……嗚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康正帝哭求著,眼楮猩紅,雙眸里噙滿了淚水。

她的甚體更是像一尾癱軟的魚兒一樣,再也抵抗不了半點的詞激與折磨。

秦楚笑隱忍著,卻一臉壞笑,不羈不馴地看著她,說道︰「不是說,心疼我,絕不會抱我,也不讓我抱你的麼?」

他說著,就用手指在她層巒迷迭的冗道里壞心的一抬。康正帝來不及介懷這是他從何處學來的技巧。她只是感到,被秦楚笑觸到那里,她整個人再也繃不住了。

只听見康正帝忍不住地尖叫一聲,夾抿不住地滾出一股子熱硫,浸透了秦楚笑的手指。

秦楚笑緩緩的,輕輕地拿出手指,放在口中 住,又道︰「怎麼了?小東西,你怎麼哭了?」

康正帝搖著頭,嘟著嘴,不肯說話,卻雙手用力的拉著秦楚笑。

秦楚笑低頭,憋的他呼吸都困難,卻還是嘴硬地問道︰「說,你想怎麼樣呢?」

康正帝知道,她若不說,秦楚笑一定能忍住,想出更多的法子來折磨她。

「楚笑——求你了,給我吧。」康正帝扁著嘴說道。

「听不清……」秦楚笑熊口的起伏早已出賣了他。

可是,康正帝已經沒有腦子去分析那些有的沒的,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屈從本能,屈從內心,也不算是屈從,而是她真的也很想他。

「楚笑!楚笑——楚笑……抱我吧……求你了——」康正帝環著秦楚笑的脖子,用力的想要將他拉向自己。

「哦——小東西……」秦楚笑分開了康正帝的雙褪,將他對她所有的愛和想念,對準著她的迷蹤仙境。

圓鼓鼓的蘑菇正觸及濕軟的沃土,給雙方都帶來一陣極致瘋狂又愉悅地渴求和享受。

秦楚笑卻停滯不前,問道,「小東西,明日,後日還來麼?」

康正帝簡直要瘋了,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發麻了。她感受到他對她的迫切,並不弱于她對他的渴求。

康正帝張開口,恨不得一口咬掉秦楚笑肩膀上的肌肉。她真的是極其委屈,可是她現在只能順從地說道︰「來,來的!」

康正帝眼角滑落了滾燙的眼淚,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將秦楚笑擁向自己。

秦楚笑也終于心滿意足地,把甚子往前一送,順勢把他的蘑菇送了過去。

「喔——你這小東西,想死你了!」秦楚笑原本還想再折磨她一會的,他想要看到她為了自己崩潰到泣不成聲的樣子。可是,他還是再也忍不住地被她「吞噬」了下去,如此一來,他便再也不想退出去了。

康正帝在秦楚笑的臂彎中,被他擾醒,再沉睡,再被他糾纏的弄醒,再昏沉地睡去。一整夜,往復不斷,不知何時罷休。

一連兩日,康正帝都宿在歧陽宮。直到江珵鶴絕食的消息傳來,康正帝才慌張地趕到椒房殿。

劉鑫一臉為難的樣子,怯懦地說道︰「陛下……鳳後殿體不適……」

「滾開!」康正帝喝道。

康正帝大步流星地走到椒房殿的寢殿,焦急地問道︰「珵鶴——珵鶴……你在哪?」

江珵鶴冷著一張慘白的臉,蜷坐在拔步榻的最里側,不言不語。

「把粥放下,人都出去吧。」康正帝對身後的人說道。

「鶴,你怎麼了?」康正帝不解地走到江珵鶴的床邊。

江珵鶴眼瞼一跳,轉過臉去,沙啞的聲音說道︰「陛下請回吧!臣侍恐怕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所以,不必勞煩陛下操心!」

康正帝眉心緊鎖,她完全不能理解江珵鶴何出此言。

「珵鶴,你心情不好,發發脾氣就好了。怎麼能不吃東西呢?」康正帝說著,便轉身去端來了桌子上的小米粥。

康正帝先自己嘗了一口,說道︰「溫度正好的,來,朕喂你。」

江珵鶴冷笑一聲,偏過頭去,說道︰「不必了!」

康正帝坐到榻上,用調羹遞到江珵鶴口邊,說道︰「乖——鶴鶴嘗一口,不喜歡的話,朕再叫她們重新做。」

江珵鶴冷哼一聲,轉過頭狠狠地睥著康正帝,說道︰「不好的扔掉就是了!陛下說的對!只是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扔掉臣侍?」

康正帝眉心緊鎖,說道︰「珵鶴,你听誰說什麼了?朕怎麼可能扔掉你?你是朕的鳳後。你是朕的正室。朕不會這麼做的。」

江珵鶴冷笑道︰「原來,陛下只是擔心落人以寵侍滅夫的口實! !」

康正帝忍不住說道︰「嘶——鶴,你到底哪來的這些奇怪的想法?好,不生氣,乖——先吃一口飯,存點力氣,再跟我發火。」

江珵鶴被康正帝這樣放低身段的樣子,惹得雙眸含淚,卻還是揮手打掉了康正帝手中的調羹和粥碗。

康正帝眉心微微動了動,忍住氣,好言好語地說道︰「鶴,一會兒朕讓她們再做。你不喜歡吃這個,咱們就吃別的。」

康正帝伸手去拉江珵鶴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說道︰「珵鶴……」

「別踫我!」江珵鶴甩開了康正帝的手,眼淚也終于忍不住奔涌出來。

康正帝緊縮眉心,問道︰「鶴——你到底怎麼了?誰說了讓你不順心的話,讓你誤會的話?你告訴朕!」

江珵鶴冷笑道︰「陛下——陛下不是說,沒有價值的不潔男子,是不會被留在後宮的麼?」

康正帝眯縫著眼,說道︰「鶴——那是朕不想收下執羽世子的托詞……」

「那麼,陛下當初並不是利用我,去給鳳太後說他的孩子還活著麼?陛下當初,並不是想要鳳太後把這句話告訴帝師,從而讓帝師支持陛下對太學院的變法、改革麼?」江珵鶴冷眼看著康正帝的一張精致可愛的臉,這張曾讓他動心,又讓他感受到撕心裂肺痛楚的臉。

康正帝臉色慘白,扯了扯嘴角,聲音揭露了她的心虛︰「鶴——」

「還有,陛下當初讓我去濟粥,難道不是利用我母家,不是利用我?不是怕帝師去了,帝師的名譽和聲望更甚,從而功高蓋主麼!」江珵鶴冷冷地盯著康正帝。

康正帝放在榻上的手,慢慢攥成了拳頭。

江珵鶴還想問,他甚至懷疑他的遭遇,是不是……是不是也是安排的?

康正帝深吸了口氣,起身走向桌邊,從懷中掏出了一支和田玉籽料雕成的白玉蘭釵子。她輕輕將玉釵放在了桌上,說道︰「鶴,你現在因為別人斷章取義告訴你的話,從而否定了我對你所有的情意。你有發脾氣的理由,等你氣消了,我再來找你。」

「我不要你的東西!自始至終!你就從未喜歡過我!你這次是要用這支釵子的恩惠換我月復中的孩子麼?是要我生下孩子之後,就給你的寵侍讓位麼!我不要你的……」江珵鶴起身沖向桌邊,卻不小心踩到了打翻的小米粥,腳下一滑,隆起的月復部就撞在了桌沿上。

「啊——」江珵鶴一聲慘叫。

康正帝嚇得面無人色,趕忙去扶捂著月復部漸漸痛到跪在地上的江珵鶴。

「來人!快來人!」康正帝大聲喊道。

梁斐芝率先沖了進來,卻看見這一幕,也不敢從眼底露出一絲的心思。

「快去叫太醫!把唐昭容也請來!」康正帝對著梁斐芝著急地嚷道。

「劉鑫!你過來幫朕把鳳後扶到榻上去!」

江珵鶴已經昏了過去,康正帝自責地握著江珵鶴的手,說道︰「鶴——你怎麼這麼傻!朕怎麼會呢?朕是喜歡你的啊,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也不知道有多少,有多深。可是,朕會心疼你,這就是喜歡吧?不喜歡的話,怎麼會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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