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皇英在側夜難眠

「你還說,都怪你!」南宮虹夕雙手環著康正帝的縴腰,眼淚又流了下來。

康正帝轉過身面對南宮虹夕的時候,南宮紫晨腰上一空,他便只能隱忍著緊咬著下唇內壁,將眼圈里的淚往肚子里吞。

康正帝伸出手指輕輕拭去了南宮虹夕面頰上的眼淚,含在口中,輕聲問道︰「誰欺負你了?好端端的不睡覺,哭成這樣。」

南宮紫晨听著背後先是抽吸,接著便陷入沉靜的寂音,心口隱隱的酸楚發痛。

南宮虹夕並沒有讓康正帝做什麼準備,翻身便將她壓在甚下,用腿頂開了她的雙褪,便將漲的發疼的尖端對準了她的柔弱生生往里塞。

康正帝倒抽一口氣,輕嚶了一聲,便轉頭去看背對著自己的南宮紫晨。南宮虹夕鳳眸微眯,用力往前一送,便刺刺地把尖端飽障的源頭給擠了進去。

康正帝毫無準備,立刻被擦起了火燎般的疼痛。她低聲嚶求道︰「別……不……」

南宮虹夕又醋又惱,原本有著半分憐惜,也被康正帝這樣頻頻看向南宮紫晨,又不敢叫出聲的無辜嬌憐模樣,惹得喪失了耐心。

南宮虹夕只入了三分之一,里面著實不潤,他只好在門口小頻率的快速磨蹭,好似越快就越能磨出潤澤來似的。

康正帝只能瞪大了杏眼,咬著唇克制著自己呼疼。雙手也開始推拒著南宮虹夕撐在兩側的緊實胳膊。卻不想這讓南宮虹夕更加怒火中燒了。他用力的亭入,又送進去了三分之一。

這辛辣的刮蹭著細皮女敕肉的痛楚,引得康正帝眼眶中不由自主的積蓄起兩層晶瑩薄霧。冗道里終于處于自我保護的分羋出一些唸膩的枝葉來。南宮虹夕再沒有流淚,而是前後又快速的斯磨了幾下之後,便一個撞擊,將自己的全部深深的塞進了她迷人的狹道里。

康正帝噙著眼淚低聲呵斥道︰「虹夕!——」

南宮虹夕看著康正帝側過頭緊咬著唇,而她的目光卻是落在南宮紫晨的背後。這讓南宮虹夕心底發酵的醋意夾著怒火充斥著他的胸腔,簡直就要讓他狂躁的要氣炸了。

他在急怒之下又加快了速度,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著。

「唔——」康正帝晶瑩的眸子包不住更多的眼淚,她咬著唇搖著頭,雙手也用力的推著發狠的南宮虹夕。

南宮虹夕俯身吻住她,雙手也箍襟她的 肢,加快了他自己的動作。在他滿族的悶哼下,那散端沖進了冗道的盡頭,抵在溫潤緊窒的絞柔中眼口一張,將滾燙酌熱的白芷夜,體吐了出去。

「嗯——唔……」康正帝止不住甚體的誠實,下口急促的張合著,好像極度饑可的要把南宮虹夕舜吸殆盡一般。

南宮虹夕多年未經人事,南劍許久還在一股一股的抖擻跳動著,吐盡最後一絲酌熱。

而康正帝卻從不能自持中緩了過來,她伸手推開了南宮虹夕,並且一臉薄怒。

康正帝轉過身,從背後擁著南宮紫晨。她在暗自慶幸南宮紫晨什麼也不知道。但是,這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她心底只是希望南宮紫晨不知道而已。

南宮虹夕眯了眯他迷人的鳳眸,轉過身貼著她,伸手探向她的心口。

康正帝被南宮虹夕了撥的生出了渴望,可她卻選擇把南宮紫晨扳過身來。低頭附身去吞住了南宮紫晨的敏銳。

南宮紫晨心底既抵觸又繡恥,只能閉著眼楮,拽著單子,迫使自己不能做出反應。可他的心,卻是沒有他的甚體誠實。

南宮虹夕翻起身,跪在康正帝的身後,一面醋惱,一面有些莫名的好奇興奮,攻佔了她最柔弱的領地。

窗外的鵝毛大雪悠悠揚揚地緩慢飄散,落在地上發出極為細小的悉悉索索之聲。冬,終于完完全全佔領了天與地。

「想什麼呢?我看呀,陛下這一走,把你的魂也帶走了。」秦楚笑坐在軟炕上取笑道。

「陛下帶咱們來湯泉宮,怕是一直只為了方便她帶蕭寶林去前線而安排的!只是弟弟不明白,陛下為何要帶蕭寶林?」柳書君說不上是吃醋還是不安,心底總是有些難以形容的慌張。

「雖說武功最好的是凌美人,但是蕭寶林好就好在有個善毒善武的好妹妹,所以,陛下帶他去前線,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不必吃醋,陛下可不是那種能輕易原諒背叛的人。」秦楚笑說著,便捏著一瓣橘子送入口中。

柳書君瞪大了他的麋鹿眼看著秦楚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秦楚笑的這句話。

秦楚笑看著柳書君眼底的驚慌,淺笑著說道︰「我與你一樣,早先就與她有些舊事。你不會以為陛下是在出使夢瑤的時候,還有心流連美色才收的我吧?」

柳書君心底說不上是什麼滋味,面上還要扯出一抹笑意,淡淡地唏噓嘆道︰「陛下早在潛邸與我說過哥哥的事。只是這事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弟弟是擔心,會不會有人——以此對陛下不利。」

秦楚笑收斂了笑意,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再度看向柳書君時,認真地說道︰「應該不會了吧,只是陛下善良,若是我,恐怕早就……」

柳書君從秦楚笑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狠戾的殺意,他忍不住有些吃驚。但是,看樣子秦楚笑並不知道她心中對蕭燼也許是有一種同情在的。

最初,也許是因為冰魄之元的問題。可後來,在康正帝知道了雍信山莊的滅門案,或許和她的身世有著牽扯不清的原因之後……

可能是出于憐憫或者是同情?柳書君感覺到,康正帝對蕭燼的恨在慢慢減弱。

秦楚笑看著有些驚駭的柳書君,淡笑著嘆了口氣,說道︰「曾經,我幫陛下……的時候,失去了一個極其親近的人。後來查到許多事情,知道陛下曾經受過的苦……自然就有些難以理解,為何她不殺了蕭氏,反而還能允許他一直在身邊。」

柳書君嘆了口氣,說道︰「誰知道,只是我越發不懂陛下了……」

秦楚笑斜眼看了看柳書君,垂下眼簾繼續吃著橘子,他知道柳書君有話沒有說,但他也不願強求。

秦楚笑淡淡地說道︰「她做事,肯定有她的原因。她越是這樣很難再與人分享事情,其實于她來說是很苦的事情。沒有人能給她出主意,也沒有人懂她的話,她會很寂寞的。怪不得人說高處不勝寒。」

柳書君見秦楚笑嘆息,心底也莫名地著急,便說道︰「那怎麼辦,之前在潛邸,好歹打听消息什麼的都方便。如今在後宮,像是被人蒙上了眼楮和耳朵似的。光從御前宮伺那里買消息,根本不夠替陛下著急的,更別提幫她分憂了。」

「得了吧!你都把嚴尚儀請動了,我可是也听說了,他可是梁斐芝心尖上的人。」秦楚笑說著,又睥睨著柳書君說道︰「你倒是聰明,知道梁斐芝是文德太貴君的人,就去曲線救國。」

柳書君臉色有些紅白交替,趕忙警惕的看向門口。卻听見秦楚笑略帶促狹地說道︰「我雖然功夫不怎麼樣,但是耳力極好,沒有外人的,只有咱們兄弟二人!」

柳書君有幾分不好意思,也有積分忌憚秦楚笑的渠道和聰穎,稍顯尷尬地說道︰「哥哥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我沒有晨貴人、夕寶林和慕容修儀那樣的家世背景。」

「之前在潛邸,只要有陛下的一份關懷,日子過得也不算難。可是現在,咱們入了宮,沒有人幫襯,簡直是舉步維艱!連見一眼陛下,都被前朝的事所牽扯。倒不是想爭得一份獨寵。可是,為了多與她相見,想好好的陪伴她,沒有任何人幫襯的話,眼下,也是做不到了。」

秦楚笑听得柳書君這樣較為坦白得交底,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秦楚笑嘆了口氣,說道︰「弟弟倒是想的透徹,哥哥我還沒有想的這般深遠。若是不為往後做打算,確實如你所說,恐怕到時候真的是見她一面都難。我竟然絲毫沒有去盤算這些……」

「沒事,哥哥也不必多慮。弟弟想著,到時候嚴尚儀來指教弟弟禮儀諸事的時候,再請哥哥與弟弟一同學習的。」

「只是希望不管咱們二人,誰能多得嚴尚儀的幫助,都是好的。就是怕嚴尚儀並不買賬。咱們雖然位份不算低,可沒有母家幫襯,也還是人微言輕。也不知道那嚴尚儀願不願意有什麼事幫忙上心。」柳書君眉眼間流露出一絲愁容。

秦楚笑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悲哀,完全與他最初的期盼相悖。

他臉上的那份熠熠生輝的桀驁不馴也被覆上了愁雲,他說道︰「可是,縱使是有他襄助,也還是難敵他們三人吧?文德太貴君明顯對慕容修儀青眼有加。加上,慕容修儀現在又有孕在身!將來若是一舉得女,豈不是要寵冠後宮了。如今,前線戰事又出現了問題,恐怕與陛下前陣子臨幸晨貴人和夕寶林,也有扯不清得貓膩在其中。」

「哥哥可知道前線戰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書君不解地問道。

秦楚笑搖搖頭,低聲嘆道︰「這事,恐怕只有晨貴人和夕寶林知道了,怕是慕容修儀也略有所知。倒是可能還有一人……」

柳書君問道︰「誰?」

秦楚笑說道︰「弟弟可知道必知閣?」

「略有耳聞,可咱們現在在湯泉宮,雖不比後宮,可是咱們也不能出去的啊。」柳書君不解秦楚笑提起必知閣的意義。

「在夢遙國的時候,我曾好奇為何陛下相信凌美人來了,她就一定會無事。在她非要我回月至的時候,為了讓我安心留她一人在夢瑤,不得不告訴我凌美人的真正身份其實是必知閣閣主。」秦楚笑說完,便眼中一片明媚復起。

柳書君只知道獨孤染珂是風語閣的閣主,之前在潛邸幫還未即位的康正帝搜集消息。原來康正帝一直都不曾告訴他,她的小爺百里凌風竟然還是必知閣閣主。

「哥哥,那咱們以什麼名目去見他呢?」柳書君一時間,無法像冷靜睿智的狀態去思考問題,因為他心底的失望情緒擾亂了他的智商。

「去見他的名目倒不愁,哥哥我愁得啊,是怎麼開口問他呢?怎麼能讓凌美人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答案呢?」秦楚笑微微皺眉發愁。

「敢問哥哥,知道凌美人是必知閣閣主的人,多麼?」柳書君問道。

「陛下給我說的時候,楚公子也在,其他……應該沒什麼人知道吧?江湖上知道凌美人就是必知閣閣主的人……也應該很少。只是……陛下知道凌美人是通過風語閣,這麼說來,恐怕蕭寶林也知道。怎麼?弟弟問這個是……?」秦楚笑不解地問道。

「只要晨貴人他們不知道就好。」柳書君若有所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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