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了。」
「最起碼皇上現在還好好的活著。」
江宛霜和君華昭,已經回到了太子府中,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我知道。」
「金國使者明天就要入京了。」
君華昭輕輕嘆了口氣,為何在這個節骨眼上父皇一病不起?
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獨自面對這種狀況,但是心里頭還是有些說不出的難過。
他害怕這一次過後就真的沒有人再教導他了。
「加派人手保護皇上。」
「那個南疆聖女你是怎麼處理的?」
江宛霜想到了聖郁,說到底,那也是個可憐之人。
但是江宛霜並沒有對她生出一絲惻隱之心。
「暫且關進了天牢。」
「指不定以後還有些用處。」
「南疆最近不是怎麼太平。」
君華昭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聖郁還有一些利用價值,用來牽制住南疆的一部分勢力。
畢竟南疆聖女在南疆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明日你打算如何?」
江宛霜站起身來走到君華昭身後,這次換她來給君華昭按摩了。
「好好休息會兒吧。」
君華昭手按在了江宛霜的手上面,他心里頭是不願意江宛霜勞累的。
「一切流程自有禮部安排,到時候我只管出面就可。」
君華昭雖說是接待,但他也是一個領頭的。
「早些休息吧。」
「明日的活可不是很輕松。」
江宛霜還是很心疼君華昭的,昨天就一晚上沒有睡,今天晚上是該好好歇息歇息了。
「嗯……」
而就在這時,君華昭趁著江宛霜不注意,一把把她從身後拉了過來,按在自己的腿上。
「啊……」
江宛霜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沒有忍住驚呼一聲。
「你干什麼?」
待她反應過來,然後趕緊捂住嘴巴,大大的眼楮里全是疑惑和震驚,就這樣望著君華昭。
「想你了。」
君華昭也不做過多的動作,只是把江宛霜緊緊的抱在懷里。
他的下頜頂在江宛霜的肩頸之間,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種味道讓他心安,能平靜他此刻的心緒不寧。
「我在呢。」
江宛霜不知道該說什麼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
「阿霜……」
君華昭深吸了一口氣,嘴里輕聲呢喃叫著江宛霜的名字。
「我在呢,我在呢。」
江宛霜稍微動了動,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方才那個樣子著實讓她有些難受。
「阿霜……」
就在這時江宛霜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君華昭的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
江宛霜腦子里猛地一震,她感覺到自己臀部明顯有被硌著的感覺。
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動作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
此刻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江宛霜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而君華昭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江宛霜的那些不自然,手自然而然的攬上了江宛霜的縴縴細腰。
然後……他動了。
江宛霜此時此刻,內心是無比的不知所措。
她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都得有三四十歲了,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和男生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
君華昭一路往上,哈出的氣噴灑在江宛霜的面龐與耳邊。
江宛霜的臉更加的燙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江宛霜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必須得做點什麼。
于是乎她做了一個非常愚蠢的決定,她試圖從君華昭的腿上掙扎起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君華昭的手箍得如此之緊。
江宛霜一個掙扎沒有起來,反而又坐到了君華昭的腿上。
君華昭悶哼一聲,動作也快了起來,然後沉聲說道,「這麼不乖?」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看你太累了嘛。」
江宛霜內心有些尷尬,她都沒臉見人了好吧。
「是嗎?」
君華昭從來都沒露出過這樣的目光,深情款款有只有侵略性,他不容置疑的盯著江宛霜的眼楮,似乎是想要把她一口吃掉。
「……」
「唔!」
江宛霜本來還想再辯解些什麼,突然覺得唇上一熱,一個柔軟的東西覆蓋了上來。
江宛霜瞪大了眼楮,此時此刻她臉漲紅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蝦子。
「早些休息吧。」
事實上君華昭並沒有深入,只是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江宛霜的唇。
他想要逗一逗這個看上去永遠都波瀾不驚的小丫頭。
沒想到她如此經不起逗。
「好。」
江宛霜還沒有從這個吻中回過神來,只呆呆的點了點頭。
直到君華昭離開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模了模自己的嘴唇。
君華昭竟然……親她了?
一想到剛才的場景,她是又尷尬又害羞,算是心中涌起驚天駭浪。
「小姐!」
「洗漱嗎?」
清茶已經叫了好幾聲,但是只看到自家小姐坐在那發呆,時不時的還露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笑容。
「哦?」
「哦……洗漱洗漱,現在就洗漱。」
江宛霜被清茶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出來,趕緊回答。
「那奴婢去準備。」
清茶听了之後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並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她只覺得肯定是自家小姐近幾日太勞累了所以導致神情恍惚。
江宛霜看著清茶的反應暗中松了口氣,還好這丫頭天真無邪單純的很。
在簡單的洗漱過後,江宛霜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但是她心中總有一些不踏實的感覺,覺得明天接待金國使者,冥冥之中像是有重大的事情要發生。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她又說不上來,于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一晚上,她華麗的失眠了。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睡了過去。
君華昭昨天晚上也是沒有怎麼睡著,但是不像江宛霜,他早上起的很早。
這金國未來的攝政王妃,似乎是個大晉女子?
這是君華昭昨天晚上偶然發現的,他們之前一直將目光放在攝政王身上,並沒有在意攝政王妃的身份。
如今細細想來,有了這層關系會不會就沒有那麼艱難了?
「主子出發嗎?」
匆匆吃過了早飯,凌鶴拿過了一個黑色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