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清空

作者︰不想買米的佩恩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八岐教主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邪笑,「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的就迎戰?」

徐百川頓時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再向屏障外看去天空已是變為了血色,景象與他此前在夢境中所看到的一模一樣。

眾人還未明白外面發生何事就听到徐百川咬牙切齒的道︰「血祭!」

眾人恍然大悟,沒想到此人居然喪心病狂至此等境界。但對于是否要阻止他幾人的意見卻是不統一了,讓他們去做屠殺之舉他們自是不會去做的,再是血海深仇也未到如此地步。但只是見死不救的話……

便是慧明禪師和空明僧都在心中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如此血海深仇今日得償報復之機,他們怎能不心動。但這二人終究是以慈悲為懷,在糾結了一陣後率先提出要阻止血祭。

一時間眾說紛紜,最終還是由清虛道長拍定阻止。

他人與我為惡我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然無辜者卻不可無端遷怒。

這便是清虛道長的理由,或有不服者也當懼其實力,莫敢不從。

這下倒是讓徐百川好好的松了一口氣,與他們不一樣,他是知道八岐教召喚出來的那個生物到底是有多強的,就連步入神之領域的強者都拿其毫無辦法。

若是放任血祭進行下去的話必將後患無窮。此外他也是有著些許私心在的——他想要看看預言是否真的就是一成不變,又或者它會以怎樣的形式來完成自己。他此前原以為自己已經改變了那場預言夢,誰曾想那後一次入夢所呈現的地方原來不是S市而是東京。

又或者它是強行扭改了其中部分的表達意思,原本出事的地方確實是S市只不過經過他的努力將這個地方給換成了東京。

但阻殺那八岐大蛇的人員卻也是發生了變化,在他的印象中阻殺八岐大蛇的主力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然後再是一名道士和一個穿軍裝的。

徐百川可以肯定隊伍中絕對沒有穿中山裝的老者,就算有人臨時換裝也不可能比清虛道長還強。

雖然心中焦急可他不能說。好在清虛道長是個良善之輩,不願將仇恨遷怒于這些無辜平民,否則麻煩就大了。

「我來對付他。」徐百川說了一聲後就直沖八岐教主而去,其他人見他上了也只得趕緊跟上以免他遭到圍攻。

見徐百川殺來八岐教主指揮手下前去阻攔,自己則是趕忙向遠處逃去。他並不畏怕任何人,但他欠了當鋪的債所以在對抗徐百川時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留下來只會給手下們添麻煩。

但他卻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逃跑必然會導致士氣下滑軍心渙散,不過是加速了敗亡。又或者他是知道這一點的,只不過他覺得相比血祭所召喚出來的恐怖生物而言,他的這些個下屬簡直不值一提。

相較于前一條徐百川更傾向于後者,對方好歹也是這麼大一個組織的老大,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要說八岐教主的這些個手下也確實是忠心,老大都這麼光明正大的跑了他們居然還願意留下來幫忙抵擋。

不過徐百川見他們的眼神好像也不是心甘情願留下來為他拖延的,這就不知為何了。也許是家屬被他拿來當了人質,又或者是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中。

他們這一群人都是受到了對方的嚴防死守,其中還是以徐百川被防的最死,其他人最多被一人攔截,唯獨他可以享受到同時被二三人攔截的「優待」。

徐百川表示你們不用這麼熱情,我只是來收個債,收完就走。

徐百川很想高呼一聲幫我開路,但他更是清楚這些人不可能听他的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來想辦法。

「幫他開路。」

他是沒了想法,但清虛道長卻是在出去前幫了他一把。雖然不知道為何,但他能看得出來這八岐教主十分懼怕徐百川,懼怕他的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這個S級。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但這事就是真實發生了。而他以此推斷徐百川有對付八岐教主的殺招。

他要出去破壞血祭所以這里的戰斗便只能交給其他人來解決。他只希望能少死幾個人。

雖不知道師傅為何會將其看重,但王靈明卻是知道一點那就是師傅的眼界要遠比他們這些人開闊寬廣,听他的準沒錯。而且為人子弟自是要听從師長之令,所以王靈明率先為其開路,冒著受傷的風險強行將對手牽引至一旁。

有了他做榜樣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幾人紛紛主動站出來為徐百川開路,只剩下魏越依舊在跟他死磕。在見到自己的死磕沒有意義後他也是不再一意孤行,投入到幫助徐百川擺月兌糾纏的隊伍當中去。

魏越算是想明白了,他是不能拿徐百川怎麼樣,但他可以眼不見心不煩啊。只要將人給趕遠一點就好了。

嗯,他將這種行為強行理解成了自己是在送對頭離開,絕不是在幫他。

有了隊友的幫助後徐百川很快便是突破了他們的重重阻攔,目標直指正在亡命逃竄的八岐教主。

慌了神的八岐教主正欲再令人上前阻攔卻發現身邊早已空無一人,他的親信全都為了阻攔徐百川靠近而放棄逃亡。

「結束了。」

徐百川一把按住八岐教主的腦袋,正準備將他的靈魂抽走卻發現此人的身體迅速干癟,很快就只剩下一層皮。

徐百川哪里能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這家伙居然跟自己玩了一出金蟬月兌殼的把戲!心中雖然憤怒,但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大搖大擺的從另一頭跑掉,臨走前還不忘對著自己挑釁一番,明明是他在落荒而逃卻仿佛他才是這一場戰斗的勝利者。這真的是……

徐百川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就這麼被他給逃掉了徐百川心中自然是多有不甘,但他這麼想不代表別人也這麼想,他們大多覺得今日的收獲已經足夠多了,雖走了賊首但也絕對算得上是一場大勝,給逃了幾個就給逃了幾個吧,無傷大雅。

他們這麼想所帶來的影響就是徐百川沒了援軍,接下來與八岐教主的斗爭就只能依靠他一人。

更糟糕的是今日東京的這一場血祭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高度重視,雖然它被清虛道長給擺平了,但如此大範圍的他們一致認為這場血祭的元凶雖不是華夏,但究其根本卻還是跟華夏月兌不了干系。

何等強詞奪理的行徑,但他們卻不得不對此做出回應。而他們所做出的回應便是討伐部隊全面撤出太陽國,只留下幾人負責善後。

徐百川主動提出要留下來,這回倒是沒什麼人與他爭奪了,大家都希望早點回國。雖然歌舞町玩的很花,但終究不是國內,飲食習慣完全不一樣,他們大多想著趕緊回去換換口味。

但總歸還是有人在跟他爭的,比如說魏越他就留了下來。他在這一次的行動當中雖然一度表現的十分勇猛,但卻並沒有什麼特別亮眼的表現,更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績。(他自認為拿不出手。)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功績總攻就那麼幾個,他搶不到也沒什麼。但偏偏徐百川卻立了個大功,他靈機一動破壞了電力室還俘虜了一名A級異能者,雖然後一條是多人均分的功勞,但就前一條他在這次行動中就足夠佔據一席之地。

這就讓他急切的想要立下一個大功勞了。

徐百川不知道魏越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但在他看來只要你留下來那就可以成為我的工具,這不得把你好好利用一番?

而為了鎮住自己的這個師弟不惹事,陶平也是被迫留了下來。雖然論實力王靈明並不遜色于他,但其跟魏越並不是同一個師傅,而且他那有點月兌線的性子說不定也是一個隱患。

道士留了兩人下來和尚這邊也不得不留下幾人,慧明禪師因戰斗方式太過粗獷在此前的戰斗中受了傷所以由空明僧作為替換。

相比于滿身腱子肉活像個酒肉和尚的慧明禪師,空明僧就更像是真正的僧人了,一身樸素的布衣配上縫補了不下十處的月兌了色的袈裟還有缺了個口的缽盂加上一個木頭制成的禪杖,這就是他的全部身家。

但徐百川卻是知道這些東西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就比如說他身上的這個袈裟,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再比如說他那禪杖,空明僧曾用他施展過水系與冰系異能,在施展異能時這禪杖總會亮起一絲詭異的綠色光芒,隨後異能的威力便大增。

這些都是所謂的法器。

余下那布衣與缽盂雖然還未展現過威能,但徐百川相信此二物想來也非凡俗之物。

余下軍方也留下了一人,這人倒是平平無奇沒給徐百川留下多少印象,只知道他叫陸羽,就連異能是啥都不清楚。

加上他一共留下了五人,算上醫生的話便是六人。六名A級異能者聚在一起,只要不是那種大範圍高殺傷的武器或者超A級以上的異能者出手基本上所有情形都可以應對,至少逃跑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不過想要這群人能夠老實的待在一起未免是有些想的太過天真了,首先魏越就不願跟徐百川待在一起,倆道士自成一隊。軍方留下的那人更是選擇了獨自行動,只有空明僧比較佛系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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