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大長老的問詢

日向族地。

白夜跟在傳話男子的背後,兩人一前一後,在旁邊族人的注視下,朝著祠堂走去。

一路無言,男子不願多說,白夜也懶得多問。

雖然如此,白夜心理還是反復思考著族老召見他的原因,結合剛剛其他日向族人的談論,思來想去,無非是想了解昨晚事情的經過。

走進日向祠堂,白夜就發現包括日向玲子婆婆在內,祠堂已經聚集了十二三人,似乎在對玲子婆婆進行審訊。

祠堂內,以跪坐在首位上的三位五六十歲的族老最為顯眼,他們都身著一身傳統和服,一頭又長又直的背頭長發披發發型,將他們的額頭毫不掩飾的顯露在所有人面前。

以顯示他們在日向一族中,宗家這一層至高無上的身份。

跪坐著的三位宗家族老,中間的是大長老,兩旁的則是二長老和三長老;其余分家族人分立兩旁,在宗家面前,沒有坐下的資格。

白夜對著跪坐在上位的三位宗家長老,微微行了個禮節,然後與玲子婆婆站在一起,等候著他們的詢問。

「日向白夜,你現在將昨晚千美的情況,詳細的說來,不要漏過任何細節。」坐在中間的大長老毫不客氣的發言道。

對于這位大長老,白夜印象比較深刻。

因為他是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的父親!(備注︰對于這一點,原著中沒有明確提及,但是也有不少暗示,看609集和610集。)

而且在今年年初的時候,他還不是大長老,而是日向一族的族長。

由于在火之國與水之國的戰場上,他的右眼受到了重傷,而不得不返回木葉。

他回來的時候整只右眼都被白色繃帶蒙得跟團藏一樣,所以當時白夜對此印象比較深刻,差點以為他是團藏。

回來之後,他就以暫時重傷難愈為由,突然辭去了族長職位,並由身為嫡長子的日向日足升任為日向一族的族長,而他則退位成為了大長老(類似于古代的太上皇)。

不過對此白夜心里有些猜想︰仔細回想,原著中霧影忍者青的那只白眼和老家伙的受傷的白眼,正好都是右眼,所以白夜推測,眼前這個老家伙的白眼根本不是受傷,而是被霧影挖掉了,只不過是為了所謂宗家的尊嚴和對分家的控制力度,故意對外說,只是受傷而已。

不然絕他對不會因為一點外傷,而做到引咎辭去族長職位的地步。

至于為什麼他現在的右眼還是好好的呢?

這個很容易想到,日向一族畢竟是傳承千年的豪門大族,有些白眼儲備也是很正常的事。

雖然這個老家伙辭去了族長職位,但是白夜清楚他的權力可是一點都沒什麼改變,尤其是當下族長在外征戰的情況下,族里的事就更是他的一言堂了。

對于大長老的語氣,白夜也能理解,雖然日向日差是分家,但是終究是他的兒子。

自己的兒媳死了,這讓他怎麼面對在外打仗的兒子日向日差!

原本就因為宗家與分家的制度,使得兩父子的感情降到了冰點;如今連他在村子里的妻子都沒有保護好。

這父子關系恐怕已經名存實亡了!

白夜也不多言,便將昨晚事情發生的起因、經過和結果。按照大長老的要求一五一十,沒有半點隱瞞的說了出來。

「為了同族,你能不顧自身冒著暴雨求援,這點不錯。「大長老對著白夜夸道。

可是接下來,大長老話鋒一轉,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陡然變得嚴厲起來,對著白夜就是一通批評︰」但是面對當時的情況,你應該第一時間是去求助其他能力強大的同族忍者,而不是憑借你這弱小得連查克拉量都不充足的身體,頂著傾盆大雨去醫院求援。身為一個忍者,卻一點也不知道變通……」

白夜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也不知道如何說起。

何況就算他的辯解,最終結果也只會惹得大長老更加生氣,到時候對他的懲罰只會更重,而且這是擺明了在拿他泄憤。

當然了,大長老說的也沒錯。

理智來講,面對當時的情況,他的確應該第一時間去找其他忍者求助,而不是自己逞強;知曉自己真實年齡(兩世為人加起來他的年齡也有二十好幾了)的白夜清楚,這一點確實是他錯了,錯得離譜。

白夜並沒有做什麼反駁,只是默默地將大長老的訓斥全盤承受了下來。

職場有句話︰老板永遠是對的,如果不對,請參考前一句。

更何況,在日向一族,這個宗家的權利比皇帝還要大的家族。

在這里,他們就是掌控分家命運的天,面對這個分家的天,以白夜現在的能力,若是想反抗,無異于自尋短見。

經過一番對日向玲子和白夜的審判,以及泄憤。

最終審判結果決定︰

對于日向玲子,決定收回族里給予她的的房子和水果店,並要她搬到日向一族的邊緣地帶,並且斷絕日向玲子三年的族俸;

對于白夜,大概是考慮到他年紀比較小的緣故,只是決定斷絕他半年的,來自族里的撫養金而已。

對此白夜,沒什麼好說的,反正他這一世的便宜父母留下了筆不菲的財富。

但是對于日向玲子婆婆的懲罰……

唉——!

白夜最終只能化作一聲長嘆。

至于其他日向族人,除了對日向玲子眼含同情外,並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似乎也接受了這一個結果。

一場審訊會就這樣結束了,沒什麼波瀾。

白夜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

邁入客廳,他發現整個客廳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蕩蕩的,而且客廳衛生、明顯被收拾了一遍,比之前還要干淨得多。

雙目最終定格在地板上,那處昨晚曾被被子覆蓋過的位置,白夜似乎在想象昨晚的情景,嘴角露出一絲久違的微笑。

人死如燈滅!

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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