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0章 子孫根沒了

作者︰少穿的內褲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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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想過高句麗的天空是如此的美麗,藍色的蒼穹下幾朵白雲幽幽飄過,那里有風吹來,更有一段柔和。秋高氣爽,自是心曠神怡,房遺愛慵懶的伸了伸胳膊,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如果啥時候把高句麗征服了,那就在新城山上建一座宅子。

金泰熙像一只出籠的鳥兒飛舞著,她的馬兒小而輕快,再加上出色的箭術,才一個時辰就有了不錯的收獲。金泰熙決定今晚上就住在山上,好好地吃一次烤肉,自己打的獵物,那感覺總是不同的。

「哇哈哈,泰熙,你好興致啊,如此也好,咱們就比比誰打的獵物多如何?」淵男產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的錦色綢緞,若說樣貌,那淵男產還真算得上好,可是金泰熙依舊很討厭他,「淵男產,你來這里做什麼?」

淵男產抖著腦袋嘿嘿笑了笑,他覺得金泰熙是在問廢話,「做什麼,當然是找你了!」

金泰熙氣的臉都白了,把弓箭搭在馬背上,掉頭就往回走。「無恥,你自己在這呆著吧,本姑娘沒閑工夫陪你!」金泰熙要走,可淵男產怎麼可能放過。只見前邊山道上突然冒出來一群持刀的漢子,才眨眼的功夫就把山道堵住了。

「你,淵男產,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讓他們把路讓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金泰熙使個眼色,手底下的侍衛就拔出了刀,雖然一介女流,可是金泰熙也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老淵家是啥玩意,就是吃軟怕硬的主,她就想啊,淵男產一個破紈褲應該不敢下殺手的吧,哪曾想話音剛落。淵男產就聳著肩頭笑了起來。「不客氣?你在根本公子說話?李載元。馬上把這群不開眼的綁了,誰要是敢反抗,就地送到閻王殿!」

這次跟金泰熙出來的可都是忠心耿耿的金家親兵。又哪會被淵男產的話嚇到,他們抽出刀沖著李載元迎了過去。李載元也沒想到這些侍衛竟然如此呆愣。金泰熙說啥,他們就干啥,真動手殺金家親兵,李載元還真得好好考慮下。人家淵男產有淵蓋蘇文保著,就是把天捅個窟窿都不會有事,可他李載元不行啊,憑金家的勢力,眨眼的功夫就能送他上西天。

李載元不動手,淵男產就有點急了,「李載元,你還等什麼,跟本公子動手,出了啥事,我幫你扛著,你怕個啥?」

有淵男產這話,李載元也不怕什麼了,他大手一揮上百名刀手就將金泰熙和一幫子侍衛圍在了正中央,「金姑娘,勸你還是識相點,我家三公子只是想跟你聊聊而已,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呸,你個狗腿子,本姑娘記住你了,你要麼把路讓開,要麼就動手,哼,真以為我金家是泥捏的了?」金泰熙胸中一團熊熊怒火,淵男產欺人太甚了,金家怎麼說也是響當當的大族,他竟然做得出這種事。

「金姑娘,那就對不住了,兄弟們動手,把他們的刀都卸了!」老刀會的人吆喝著沖了上去,但金家侍衛哪肯束手就擒,于是乎一幫子人就砍了起來,老刀會可都是一幫亡命之徒,他們出手沒輕沒重的,這一不小心就弄死了一名侍衛,這下金家親兵就更眼紅了,刀刀往要命的地方砍。才半柱香的時間,一場意料之外的大血戰就爆發了。

親兵們死了好幾個,刀手也死了十幾個,一時間雙方都殺紅眼了。淵男產有點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還真往死處整了,算了整就整吧,不就是二十幾個侍衛麼,只要他今天能拿下金泰熙,剩下的事情都是小意思,難道金允龍還能砍了自家女婿不成?

金泰熙拿著弓箭騎在馬上不斷地放著冷箭,雖然她箭術不錯,可也擋不住侍衛們的頹勢,畢竟人太少了很快老刀會的人就取得了勝利。此時山林中就只剩下兩名手上的士兵了,金泰熙眼楮越來越冷,她沒想到淵男產竟然喪心病狂到如此程度了。

剩下一個金泰熙,還能做什麼,淵男產笑眯眯的騎著馬走了過來,「泰熙,你現在知道本公子的厲害了吧,實話告訴你吧,上次是你僥幸,這次就算啞巴金城武來了,也救不了你。」

「淵男產,你就是個混蛋!」金泰熙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形容淵男產,她覺得混蛋兩個字根本概括不了他的無恥。

李載元是個懂得溜須拍馬的人,這會兒沒了風險,他就想過去將金泰熙請下來。金泰熙想反抗的,可是哪斗得過這些壯漢子,三兩下就被請下了馬。淵男產也從馬上跳了下來,他眼里一陣色光,手也慢慢的模上了金泰熙的臉蛋,好滑好細膩,泰熙美人終于歸他淵男產了。

「三公子,你先忙著,兄弟們先去別的地方守著了!」淵男產要做什麼,傻子都知道,李載元不會蠢到站這里當燈泡,他揮揮手就要走人。

金泰熙覺得好難過,這次啞巴不可能來救她了,她可以死的,可是爹爹怎麼辦,爹爹就她這一個女兒,她要是死了,爹爹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了。為什麼會這樣?金泰熙想不通,為何高句麗會有淵男產這樣的王八蛋。

金泰熙忘記了反抗,可這也是淵男產樂于看見的,李載元吩咐手下把尸體搬到了旁處。搖搖頭就像下山呢。一聲銳利的破空聲響起,李載元猛地打了個哆嗦,他覺得不妙,可是剛抬頭。就驚詫的合不攏嘴了,一支羽箭流星般飛來,李載元沒來得及移動一下,就被釘在了眉心處。人的頭骨是很奇妙的。這里容易受到傷害,可也是最堅硬的部分,可是這支羽箭卻生生的穿透了李載元的頭頂,整個箭簇從後腦勺冒了出來。

「嘶!」眾人都覺得背後一陣發涼,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什麼樣的死法,一件穿破後腦勺,這要什麼樣的速度和力量,如此臂力。恐怕能開三石弓了吧。

愣了好一會兒。老刀會的兄弟才驚呼出來。「老大老大」眾漢子怒視著弓箭飛來的方向,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站在樹下,強弓在背。卻是輕松自在的靠在樹上休息著。

「殺了他!」老刀會的兄弟瘋狂的朝黑衣人沖去,可是才跑了沒幾步。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了,不知何時,灌木叢中竟然藏了許多的黑衣蒙面人,他們猛地竄出,揮刀便砍,這些人動作迅速而致命,這些久經沙場的亡命之徒竟然無一合之人。

老刀會的人一個不剩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黑人出手狠辣之極,一個活口都不給留。淵男產的手還放在半空,就那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金泰熙也被這場血腥的屠殺震撼到了,與那些黑衣人相比,自己的侍衛們太差勁了。黑衣人提著刀檢查著沒一具尸體,一旦發現有氣的立馬補上一刀,這樣狠辣的手段,能讓人心底里冒出一股涼氣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淵男產問著話,眼楮卻盯著遠處的背弓人,他不傻,他也知道那個開始放箭的漢子才是這些人的頭領。只可惜離得太遠了,那個魁梧的漢子根本沒听到淵男產的話,相反一個身材相對瘦弱的黑衣人提著刀走了過來,「淵男產,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嗯?」淵男產覺得腳底下不斷地有涼風灌進來,這是個一女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就是她,領著頭的抹人脖子,到現在她的手上還滴著殷紅的血珠。

金泰熙總算回過了神,她退後兩步,撫胸想著黑衣人行了一禮,「這位姑娘,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們,泰熙就要遭了淵男產毒手了!」

「不,泰熙姑娘,不用謝我,是主人讓我們救你的!」說著黑衣人有意無意的朝遠處的大樹看了一眼,那個背弓的漢子還饒有興致的站在那里,金泰熙深深地皺了皺眉頭,她總覺得那個身影很熟悉,可是想過去親自道謝,這些黑衣人又不讓去。

淵男產可沒有金泰熙這樣的好心情,他現在只想著如何逃出這里了,「姑娘,你你們到底如何才肯放我離開?」

「淵男產,不要問我,你該問金泰熙,這是你和她的事情,不是麼?」黑衣人一口流利的高麗話,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她會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金泰熙是什麼性子,別看柔柔弱弱的,可做起事來一點都不會手軟,這次這麼多兄弟死在了淵男產手上,她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把金家的臉丟干淨了?

「姑娘,借你的刀一用!」

黑衣人沒有拒絕,笑了兩聲將手里的到遞給了金泰熙。此時金泰熙面色森冷,持著刀朝淵男產走去,「淵男產,你既然敢做這種事,那該有負責任的覺悟,我不會殺你,但是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淵男產沒有听懂金泰熙的意思,他張口想問一句,卻看到金泰熙秀眉一蹙,持刀的手猛地朝下刺了過來。淵男產「嗷」的一聲叫了出來,那把刀狠狠地切在了他的子孫根上,眨眼間整個跨部一片血色。疼,鑽心的疼,好狠的女人,直到現在,淵男產才知道一向柔弱的金泰熙竟然有如此狠辣的一面,是啊,金氏家族的大小姐,又豈是一個無用的花瓶?

山風吹過,金泰熙早就領著兩個手上的侍衛離開了,淵男產在哀嚎著,沒一會兒就暈了過去。兩個黑衣人笑著走了上來,他們拖著淵男產下了山,至于做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房二公子靠著樹吹著口哨,君麻呂摘下面罩,睜著美目不解的問道,「主人,你怎麼就確定金泰熙會切了淵男產呢?」

「那還不簡單,如果有個男人想奸污你,卻落在你手里,你第一個想法會是什麼?」

君麻呂想了想就咯咯笑了起來,可不是嘛,面對,最狠辣的懲罰當然是斷了他的凶器了。君麻呂輕輕地舌忝了舌忝粉唇,豐腴的身子緊緊地靠在了房二公子懷里,「主人,你真是太能算計了,只是為什麼你做了那麼多壞事,夫人就是沒斷了你的凶器呢?」

「嘎吱」房二公子手里的樹枝斷了,這個臭丫頭想啥呢,怪不得都說日本妞夠邪惡,敢情自古有之啊。拍拍君麻呂的翹臀,二公子表示很傷心,「君麻呂,你就這麼想的?主人我要是沒了凶器,你還能幸福?嘿嘿,今晚上咱們換個花樣?」

二公子和倆日本妞在研究著偉大的生理知識,淵家三公子卻雙眼空洞的望著房頂,怎麼來到這里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小兄弟沒了,這以後還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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