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逃避的是自己

作者︰少穿的內褲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房二公子本來信心滿滿的,可結果錢還缺十幾萬貫,這得多大的漏洞啊,眼瞅著大學堂就要開建了,這錢不夠也不行啊,「玉兒啊,你要不再贊助個二十萬貫,放心,本公子把大學堂里全部刻上你的名字,保你們老宋家光宗耀祖的!」

房遺愛表情獻媚的很,連婉柔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宋玉卻是沒什麼感覺,她可不會喝房遺愛的**湯,五萬貫已經算是給房遺愛面子了,還二十萬貫,真當老宋家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了。做為宋家大小姐,她不可能亂花錢的,除非是花給自家人,但是就這位房二公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跟老宋家一條心的。

「二公子,不用說了,我老宋家沒錢,到現在,玉兒還想找你商量下香水的事情呢!」宋玉此話一出,房遺愛直接收起了笑容,「摳門,怪不得別人都說女人心眼小,就你們老宋家還缺錢?」

任憑房遺愛咋說,宋玉就不松口,至于齊家,能拿出五萬貫就已經是極限了,再往外扔,那可就有點不地道了。

申時剛過,房遺愛和婉柔手拉著手出了水雲閣,李簌則在後邊咬牙切齒的,至于為什麼,那就簡單了,房二公子得了這麼多錢,竟然一點都不分給她,簡直把她合浦殿下當成免費勞力了。

婉柔可是好久沒有如此輕松過了,看著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她才感覺到真正的生活是什麼樣的,「房俊,如果有一天讓你田邊耕地,你可受得了?」

「受不了!」房遺愛很誠實。回完話,他看著婉柔啼笑皆非的問道,「難道你就享受的了?」

「當然,小時候還跟師傅去地里插過秧苗呢,那時候覺得可開心了,可是越長大了,越覺得過去的生活彌足珍貴了!」

「那還不簡單,明年給你開片地,你就在家里種地吧,最好多種點菜。以後咱家就不用花錢買了!」房遺愛說著沒良心的話,臉上還笑嘻嘻的。婉柔忍不住輕輕地打了他一下,「哼,想得美,你還真把我當成農婦了?」

「呵呵。也不知道張老和楚老現在去哪了!」房遺愛不知怎地又想起了張仲堅和楚天放,自從齊維羽說出陳承祖的事情後。那兩個老人就遠赴西域了。也是那個時候。房遺愛才知道張仲堅一直尋找的竟然是上一代聖王陳承祖,而楚天放呢,他心中也一直掛念著那個慕容琉璃。

房遺愛的話也勾起了婉柔的思緒,她不自覺的握緊了房遺愛的手,「房俊,雪兒是個好姑娘。別害了她!」

「慕容雪麼?呵呵,放心吧,為夫害她做什麼,我跟慕容琉璃又沒什麼仇。倒是慕容雪自己。她必須忘記自己的身份才行!」

「這一點你還擔心麼?雪兒既然能放棄三仙閣,就已經忘記身份了。不過我也挺佩服你的,能讓拔里燕听你的話,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是拔里燕往為夫身上爬的,你信不?」房遺愛話剛說完,不光婉柔听得搖頭,就連李簌也跟著揶揄道,「姐夫,你就會吹牛,人家拔里燕乃是契丹明珠,會稀罕你麼,肯定是你又用了啥不li ng手段!」

「嗨,跟你們說實話,你們偏不信,得了,趕緊回家吧,我這肚子餓得慌了!」也怪不得房遺愛這麼說,午時的飯都讓富商們吃了,他光想著點錢,倒把自己的飯給忘記了。

晚飯過後,房玄齡就把房遺愛叫進了書房,房玄齡也沒說啥,就是提醒房遺愛有個心理準備,明日朝會少不得又是一場唇槍舌劍。讓個青lou女子和京師大學堂攪合在一起,從古到今就沒出過這樣的事,那些御史和反對者們會放過這個打擊房遺愛的機會麼?

從老爺子書房里出來後,房遺愛就沿著牆邊往西跨院走去,剛進院門,就看到李月蘭抱著衣服往浴房里走,這下房遺愛心里就癢癢了。

李月蘭平時都是這個時候進來洗澡的,由于西跨院里除了房遺愛這個大男人就剩下房韋岳那幾個女乃娃子了,所以李月蘭也沒有插門的習慣。房二公子熟門熟路的推開了門,見李月蘭躺在浴池里哼著歌,他三下五除二月兌了衣服就跳了進去。

李月蘭可沒想到房遺愛會玩這一出,等著房二公子跳進浴池了,她才拍著胸脯蹙眉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嚇死個人了!」

「怕啥,當年蹲坑里那啥的時候,也沒見你怕過!」房遺愛這麼說可是在揭別人傷疤了,李月蘭氣的小臉紅撲撲的,她這輩子做的最糗的事就是當著大男人小解了,也虧得這個男人成了她的夫君,否則都沒臉見人了。

「夫君,咱們說過不提這事的,你怎麼還提?」李月蘭是真生氣了,每提起這事,她就糗得慌。見美人如此,房遺愛趕緊爬過去抱著李月蘭又親又撓的,沒一會兒,李月蘭就被弄得呻yin了起來。

「公子爺,不是妾身說你,你這人也太粗心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可進過三娘的房?」享受了一場魚水之歡,李月蘭吹著熱氣小聲說道。

李月蘭一提醒,房遺愛才發覺自己果然太粗心了,長孫渙的事請已經過去了,可是甘雪兒心中的那個坎依舊沒過去。從浴房里走出來,房遺愛便來到了甘雪兒屋外。如今的甘雪兒特像剛清醒過來的張絢麗,那時候張絢麗也是如此的無所適從,和西跨院的女人也是缺少交流,整個人就像被封閉了起來一般。

房間里還有幾絲光亮傳出,听著屋里沒什麼動靜,房遺愛嘗試的推了下門,誰曾想那門一推便開了。顯然甘雪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如果有人的話那也該是芊芊才對,看著門口的房遺愛,甘雪兒有些慌張的將手里的東西放在了身後。

「藏什麼呢,還不能讓我看看?」房遺愛隨手關上了門。他只是隨意的一個動作,甘雪兒卻變得更加慌張了。

「二公子,你先坐下,奴家去洗子!」如今天色這麼晚了,房遺愛來找她也不會有別的事情了。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放在家里,還會有別的心思麼?以前甘雪兒想的不多,可是自從再次見過長孫渙之後,她便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女人,被人看做玩物,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听著甘雪兒的話。房遺愛心中莫名的揪了下,這女人果然還沒從原來的生活中走出來,甘雪兒往外走去,房遺愛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房遺愛是什麼力道,稍一用力。甘雪兒便動彈不得了。

他將甘雪兒的手抬起,就看到她手中拿著一支釵子。那釵子不正是他留給甘雪兒的麼?「三娘。過去的都過去了,你為何就是看不開呢?長孫渙那個畜生的話你也能信?」

甘雪兒卻是諾諾的沒有說話,她輕輕地搖著頭,那眼中的淚光是如此的清晰可見。別人可以看開,可是她卻不能,過去的生活給她留下太深太深的烙印了。沒當黑夜來臨,她就莫名的怕,她看到黑色就像看到了那間昏暗的密室。

密室里有著各種各樣的工具,長孫渙獰笑著用特制的鞭子抽著她的身子。她很疼,她不斷地求饒,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飽受一頓毒打後,長孫渙就開始佔有她,那時候的長孫渙哪像一個俊朗公子,他完全是一頭惡心人的禽shou。如果說一開始是怕長孫渙,那麼之後就是怕自己。甘雪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賤,因為慢慢的她喜歡上了那種感覺,每當鞭子抽在身上的時候,她竟然會有點興奮。別人都知道她在逃避,可是又有誰知道她逃避的是自己,也許長孫渙說的對,她骨子里就是個**,一個下賤的女人。

房遺愛不知道甘雪兒心里在想什麼,但是他敢斷定,那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搬過甘雪兒的身子,房遺愛無比認真地說道,「三娘,你看著我的眼楮,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該往前看,只要你願意,什麼坎都能過去的!」

面對著房遺愛深情地目光,甘雪兒終究還是低下了頭,一瞬間,她的眼淚便充滿了整個眼眶。甘雪兒搖著頭掙月兌了房遺愛的手,她在後退著,直到身子靠在堅硬的木櫃上,她才停下來,「不,二公子,你不懂的,你不懂的,有的人是不值得擁有未來的。若二公子真對奴家好,就放奴家回泅水鎮吧,長安,與奴家隔的太遠太遠了。」

房遺愛深深地不解,為什麼甘雪兒會如此的怕?一步步貼近甘雪兒,房遺愛伸手挑起了甘雪兒的下巴,幾乎是剎那間,他的嘴吻在了甘雪兒粉唇上,嘴唇有些濕也有些涼。起初甘雪兒愣住了,那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可是過了一會兒,她就掙扎了起來,推開房遺愛,她逃也似的躲到了角落里。甘雪兒的身子在顫抖著,她就蜷縮在整間屋子最黑暗的角落里,就像一頭受傷的小貓,「二公子,不要,奴家髒,奴家髒你不懂的」

為什麼甘雪兒還是這麼怕?房遺愛真的很不理解,在房府沒有人逼過甘雪兒,也沒有人嘲笑過她,為什麼她總是跟自己過不去呢?每個人都有著不太美好的記憶,張絢麗從那麼大的打擊中都走出來了,為何甘雪兒就遲遲不肯敞開心扉呢?

事實上房遺愛不是個善于勸說別人的人,甘雪兒不是說自己髒麼,那就向她證明一點,那就是他房遺愛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她。甘雪兒的身子還在顫抖著,就那麼任由房遺愛把她抱上了榻,由于臨睡了,甘雪兒穿的並不多,所以房遺愛根本沒費什麼事,便已經赤誠相見了。

房遺愛對自己的能耐還是有自信的,可是那只手在甘雪兒身上模索了半天,卻發現一點作用都不起,甘雪兒就像個冰人一般,連最起碼的生理反應都沒有。

「二公子,不要不要長孫渙說得對,奴家就是個賤女人!」甘雪兒將頭面向里邊,嚶嚶哭泣了起來。這次房遺愛听懂甘雪兒的意思了,她的身子已經變了,變得有著受虐傾向了。

房遺愛恨死長孫渙了,好好地一個女人,被他折磨成這幅樣子,怪不得甘雪兒一直在逃避什麼,原來她逃避的是她自己。

嘆了口氣,房遺愛用力將甘雪兒的身子轉了過來,這個夜晚,房遺愛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果著身子抱著甘雪兒睡了一晚。甘雪兒哭了很長時間,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甘雪兒可以做個正常女人的,可是這需要時間,更需要耐心,房遺愛不想再給甘雪兒增加壓力。

窗外月光灑在院落里,如同一片金色的水霧,迷迷茫茫的,既美麗又清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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