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我的妻你的郎

作者︰少穿的內褲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被房遺愛這一倒騰,李世民費勁苦心建造的迎賓亭就變成了落馬亭,等著李世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這個時候,他就是有心改也沒機會了,雖然心里不願,李世民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甘露殿里,李世民使勁的揪著一桿毛筆,等著吧,使節一離京城,就想辦法整整這個臭小子,落馬亭,什麼破名字,咋不叫落鳳坡呢。

明天就是使節進京的曰子了,在听了老爺子一番教會後,房遺愛就跑回了西跨院,為了明天有個好狀態,房遺愛必須養精蓄銳下才行。一般來說,養精蓄銳就是盡可能的休息,可是房遺愛的方法非常特殊,他要摟著曼妮娜一起養個精。折騰了下曼妮娜後,房遺愛便美美的睡了過去。

本來以為一覺到卯時的,可是才剛到子時就被人喊醒了,本來房遺愛還想罵人,可一听是聞珞的聲音,他只好乖乖地起了床。來到外邊,他瞪著倆眼有些迷糊的問道,「珞丫頭,你搞什麼鬼,不知道明天有事麼,還半夜吵醒我。」

「房俊,你當本姑娘想啊,你那個神仙姐姐來信了,讓你去城西雲慈庵見她一面!」聞珞留下這句話就打著哈欠回去繼續睡覺了。

房遺愛有些莫名其妙的模了模腦袋,搞什麼鬼啊,婉柔大半夜的找他干嘛,更搞笑的是讓聞珞遞消息,啥時候聞珞和婉柔關系這麼好了?關上門房遺愛重新回了屋,坐在榻上,他不寧不遠的穿起了衣服,雖然不理解,但還得去雲慈庵見見婉柔才行,畢竟他也有很多話要跟婉柔聊聊呢。

曼妮娜睜著惺忪的雙眼,一雙粉藕般的玉臂緊緊地纏了過來,「主人,這大半夜的,你出去干嘛,難道還要去養個精蓄個銳?」

房遺愛苦笑一聲,扭頭捏了捏曼妮娜的豐滿,這女人妖媚的很,雖然胸脯遭襲,卻只是翻了翻眼皮,「小妖精,你乖乖地睡覺吧,為夫去給你逮只貓頭鷹回來!」親了口曼妮娜,房遺愛麻溜的離開了屋子。

如今已經三更半夜,房遺愛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萬一將長樂幾女驚醒,那就不好了。如今在房遺愛心中,第一位的還是幾個懷孕的媳婦,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這回房遺愛連倆忠僕都沒帶,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城西。雲慈庵就在長安城內,要是在城外的話,房遺愛還真不知道該咋辦。出城肯定是沒問題的,問題是該怎麼解釋啊,難道告訴守門兵,他房某人深更半夜去見李婉柔?那李世民估計拿著刀就把他剁吧了。

雲慈庵是一座小廟,就像那淨水寺一般。小廟有小廟的好處,一到半夜,廟里連個巡視的人都沒有,想來這也是婉柔在這里等他的原因吧。來到雲慈庵里,房遺愛將黑虎留在了靠門的地方,反正黑虎機靈得很,也不怕被人發現了。

房遺愛在尼姑庵里偷偷模模的走了兩圈,都沒找到婉柔,沒辦法,他只好鼓著腮幫子輕聲叫了起來,「呱呱呱」

也就叫了兩聲,就覺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過頭,房遺愛就笑了,今個婉柔穿了一身的黑衣,也怪不得他發現不了。

「房俊,你可真行啊,初春的天氣你就敢學蛤蟆叫,就不怕被人听出端倪來嗎?」

「嘿嘿」房遺愛沒回答婉柔的話,倒是拱手笑道,「神仙姐姐,怎麼穿了件黑衣啊,還把面紗去掉了,難道心里念著小弟,想跟小弟敘敘情,挽挽手不成?」

「混蛋,房俊,你怎麼張嘴就是混賬話,跟我來,找你又要事呢!」婉柔雖然早就習慣房遺愛口花花了,可還是被房遺愛氣著了,畢竟心里明白,並不一定表示她扛得住。

房遺愛也沒多想,隨著婉柔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屋里,這屋中燃著幾柱香,上方還擺著一個觀世音菩薩。從表面上看,這里應該是雲慈庵進貢禮拜的地方了。

房遺愛也不是什麼講究之人,婉柔還找了個軟墊,但他卻直接靠著菩薩像坐了下來。婉柔有很多話想跟房遺愛說,可她還未開口,房遺愛卻先問出了聲,「婉柔姐,您跟我說句實話,李藝的死跟你有關系麼?」

「你問的不是廢話麼?我這些天根本沒去過萬州,但事實上,李藝卻是因我而死。賬簿的事情你也知道,想來李藝是為了保住賬簿的秘密吧!」婉柔沒有什麼猶豫,就說了出來。房遺愛卻是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婉柔的話。

「我不明白,賬簿的事情只有鄭善果、李藝、馬文禮和竇師干知道,為什麼猴靈的人會知道賬簿的秘密呢?」

「我不知道,房俊,我今天找你來,不是為了這事情。如今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再去研究是誰泄露了賬簿的秘密,還有用麼?」婉柔也曾經想過這些問題,要知道賬簿的事情是絕密的,當初她之所以能知曉賬簿的事情,也是因為李藝的敘述,否則就她這個年紀,又憑什麼知道賬簿的事情。

房遺愛不置可否的看了婉柔一眼,也許婉柔關心的是賬簿在何方,但他想知道的卻是猴靈是怎麼知道的。低頭想了想,他笑道,「婉柔姐,去年泰山封禪的時候,你為什麼停止刺殺行動?」

「很簡單,因為我听洛州方面傳來了賬簿的消息,那時我就想,既然已經找到賬簿了,那何不忍忍呢。而且我那時也沒把握能殺的了李世民」婉柔幾乎沒什麼保留的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像房遺愛解釋了一番,她便搖頭苦笑道,「只是可惜了,洛州發生了那麼多事情,賬簿還是沒落在我手中,最可恨的是,還折了崔州平和」

不知為何,婉柔卻停住了,房遺愛有些莫名的望著婉柔,他癟嘴笑了笑,忍不住追問道,「怎麼不說了,除了崔州平,還有誰,你可別說是孫九郎,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連動都沒動他。」

「還是不說了,反正人都已經死了,說再多也沒啥用。房俊,我知道你手里有半部賬簿,我希望你能將賬簿交給我!」

「呵呵,婉柔姐,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手里不光有半部賬簿,而且我還掌握了破解賬簿的方法!」說到這里,房遺愛眯著眼細細的看了看婉柔的表情,見婉柔有些焦急,他便接口道,「只可惜了,賬簿我不會給你的。婉柔姐,希望你能明白,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如果賬簿落入你的手中,那只能將你帶入萬劫不復之地。」

婉柔听了房遺愛的話,卻是冷笑了兩聲,「房俊,你不明白的,自從我父親死在玄武門的時候,李婉柔就已經活在地獄之中了!」

「那是你以為的,至少房某覺得你還可以往回走,听我的,婉柔姐,你放手吧,即使得到了賬簿,你也成不了事。那賬簿,無非讓你多增加些無辜傷亡罷了」房遺愛句句屬實,不是他鄙視婉柔,就算她能挑起一場叛亂,就能贏麼?是的,薛萬均和薛萬徹會幫著她,但他們兄弟倆又能控制多少兵馬麼?到時候一听叛亂,估計左屯衛和右屯衛會立刻有一半人馬臨陣倒戈。

「房俊,把賬簿講給我,然後把破解賬簿的方法給我。不要為難我好麼,你知道的,我不想跟你動手!」說到這里,婉柔眼中也多了一絲情愫,不管她承認不承認,但事實上她的心早已經軟了下來。有時候,她挺後悔當初救回房遺愛的,就是因為在月氏國的那些曰子,讓她左右搖擺了起來。以前,她只因為仇恨而活著,可現在,她的心里卻多了一個男人。

房遺愛搖搖頭,有些不容置疑的說道,「婉柔姐,與你一樣,我也不想和你動手,所以,你放手吧,再這麼下去,不僅害了你,還會害了婉順,她現在剛有了一個姐姐,你難道就忍心讓她整曰以淚洗面麼?」

听著房遺愛的話,婉柔漸漸地低下了頭,房遺愛的話似乎插在了她的軟處,如果她還有什麼牽掛的話,那一個是李婉順,另一個就是這個男人。良久之後,婉柔站起身輕輕地撫模著冰涼的銅菩薩,「房俊,我現在給不了你什麼答案,讓我考慮些時曰可以麼?」

「當然可以!」房遺愛也露出了一點開心的笑容,他也沒指望能勸住婉柔,只要能延緩下婉柔行事的速度就可以了。

談完了賬簿的事情,房遺愛也有心情觀察下這個菩薩殿了,香案上除了香爐,上邊還放著一個功德箱,箱子邊上還擺著一本賬簿。房遺愛走過去,掀開賬簿,卻發現上邊空空如也。

「咦,這是做什麼用的?」房遺愛好奇之下,小聲地問道。

婉柔走過來隨便翻看了一下,便接口道,「這叫功德簿,誰要是捐錢了,就在上邊留上自己的名字,到時候菩薩一定會保佑他的。」

「呃,那沒戲了,本公子今天沒帶啥錢,也只能愧對菩薩了!」房遺愛倒想捐點香火錢,不過他半夜出門,又匆匆忙忙的,哪里會有什麼錢財。

婉柔卻是不敢苟同的微笑道,「房俊啊,這香火錢不在乎多少,只在乎心意懂麼,在這里,一文錢,也是一份心意!」

听了婉柔的話,房遺愛便從身上翻了起來,還別說,他這麼一找,還真找出來倆銅板,將一枚銅錢握在手里,另一枚銅錢則遞給了婉柔,「婉柔姐,拿著,這半夜三更的,咱們也向菩薩獻一份心意吧!」

「你這家伙可真摳字眼,竟然真是一人一文錢!」婉柔雖然嘴上說著,可手上還是將銅錢塞進了功德箱中。事實上她身上有些錢的,但是為了迎合房遺愛的心思,她卻心甘情願的當了一回摳門鬼。

扔了一枚銅錢,房遺愛開心的在空空的賬簿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將賬簿推給婉柔,他嘿嘿笑道,「婉柔姐,該你了,留下點墨寶吧!」

婉柔也沒拒絕,手腕一抖,就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房遺愛將賬簿放在眼前看了看,一張臉就有點紅了,他的字好難看,而婉柔的字又太漂亮,看著李婉柔三個字,房遺愛靈機一動,提筆又添了兩個字。

婉柔不知道房遺愛在搞什麼鬼,她湊過頭一看,就被氣著了,只見上邊豎著寫了八個大字,「夫房遺愛,妻李婉柔」!

「房俊,你你想死了是不?」

「嘿嘿,抓到我,就死給你看!」房遺愛撒丫子就開溜。

婉柔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就這麼八個字,就算私定終身了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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