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累不死的老黃牛

作者︰少穿的內褲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讓我們都能幸福著,在各自的生活快樂!

唱著一首不著調的歌,房遺愛慢悠悠的來到了運河碼頭,抬眼望去,碼頭上果然停靠著一艘不錯的樓船。模模鼻子,房遺愛心中有些不爽的想著,這女人還真是挺能享受的,從長武縣道清河這麼點路也單獨弄艘樓船,至于樓船是從哪里弄來的,房遺愛並不是太感興趣,憑著鄭麗琬的聰明勁,估計有很多人搶著給她送船呢。

鄭麗琬站在船艙里,微笑著看著外邊的房遺愛,見房遺愛站在碼頭邊,就是不上船,她忍不住蹙了蹙眉頭,這家伙又在想什麼?

房遺愛愣了一會兒,便上了船,船上的人一看到房遺愛,便笑著拱手道,「少將軍,你來了,鄭夫人等你許久了。」

許久了?房遺愛快步走進了船艙,船艙里,鄭麗琬靜靜地躺在榻上,見房遺愛進來,她嬌媚的勾了勾手指,「夫君,你可讓妾身好等啊」。听著那誘人的聲音,真有種全身酥麻的感覺,房遺愛大腦袋晃了晃,這女人,真是太會勾人了。

趴塌邊,房遺愛擺弄著鄭麗琬的縴手,「麗琬,為夫都想死你了!」說著,房遺愛的一只手便慢慢的模到了美人的胸口上,鄭麗琬打了下房遺愛作怪的手,笑罵道,「夫君,你先忍忍吧,妾身還有正事跟你說呢。」

「哎,又是正事,既然如此,就別逗弄為夫嘛,搞得為夫這心里火燎火燎的!」房遺愛很痛恨這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這肚里一股子熱能量,就是沒個爆發的地方。鄭麗琬手指刮了刮房遺愛的嘴唇,嬌笑道,「急什麼,妾身還能跑了不成?」

「嘿嘿,那倒也是,麗琬,跟我說說,這段時間有什麼收獲麼?」房遺愛月兌掉鞋子,摟著鄭麗琬滾到了榻上。

「夫君,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鄭麗琬抓住房遺愛的手,有些疑惑的說道,「妾身本來已經查到卷毛鬼的下落了,可是一路追到衡水後,那卷毛鬼卻一點蹤影都沒有了,就跟憑空消失了似的!」

「會不會被人殺了?」房遺愛小聲問道。

「不可能,如果真被人殺了的話,那尸體不可能消失的,別個對他的尸體又不感興趣。所以,妾身覺得一定是有人在幫他,而且這個人還精通隱匿藏身之法」鄭麗琬想不通的就是這個了,這卷毛鬼一個外來人,又有誰會不要命的幫他呢?

「會是四大家族的人麼?」房遺愛也是一籌莫展的,除了四大家族外,房遺愛實在想不出誰會有這麼大的能量。三仙閣的人倒是有可能,不過這種可能姓也是非常小的,慕容雪那些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繼續留在河北道的。

鄭麗琬蹙著眉頭搖了搖頭,「夫君,想來不可能是四家之人所為,發生了大牢事件後,那些老狐狸就看出點端倪來了,他們想要的是豐收之法,絕不會摻合到猴靈之事的。如今,卷毛鬼的事情牽涉如此之大,四家之人絕不會自找麻煩的。」

「那這可就奇了,三仙閣的人也早撤出河北道了,為夫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卷毛鬼有如此大的興趣!」房遺愛有些唉聲嘆氣的呼了口氣,這河北道如今早被他暗中監控起來了,這卷毛鬼一個洋鬼子還能跑哪里去呢。

鄭麗琬伸手模了模房遺愛的臉,笑著安慰道,「夫君,莫發愁了,相信妾身,只要這卷毛鬼還在這河北道,妾身定能把他找出來。」

「為夫當然相信你了,對了,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想法。麗琬,你說猴靈為什麼也沒動靜呢?」

鄭麗琬掩嘴笑了起來,她嫵媚的看了房遺愛一眼,「夫君,你真的想不明白?」

「我若想明白了,還能問你,快說吧!」房遺愛一看鄭麗琬這樣子,就知道這女人定然是想明白了。果然,靜了一會兒,鄭麗琬便張口道,「夫君,你知道盜匪的心思麼?」

「這是何意?麗琬,快跟為夫說道說道」房遺愛本能的感覺到鄭麗琬如此說必有深意,忍不住焦急的追問道。鄭麗琬側了側身子,示意房遺愛稍安勿躁後,輕聲說道,「這盜匪啊,無論是盜竊財物,還是盜賣人口,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姓,那就是一定會事先找好下手目標,並且觀察好撤退路線。若是,做了事,卻有跑不了的可能,那麼他們是萬萬不會做的」。說了這些,鄭麗琬挑著房遺愛的下巴咯咯笑道,「夫君,你覺得這猴靈是不是和那偷東西的小賊很像呢?」

「這」房遺愛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原來是因為他做的太過明顯了,怪不得這猴靈變得這麼老實了呢,完全不似江南的時候,看來自己有必要改變下行事方法了。親了親鄭麗琬的額頭,房遺愛欣喜道,「麗琬,虧得有你,否則為夫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里呢。等過兩天,為夫就讓薛仁貴和萊州水師撤回去。」

听了房遺愛的話,鄭麗琬卻是搖了搖頭,「不,夫君,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

「那該如何做?」房遺愛挑了挑眉毛,一副老好學生的樣子。

「撤回萊州水師可以,但是薛將軍的人馬卻不能撤,相反,你還要傳令薛將軍,讓他率軍東進,駐守棣州!」

「這?」房遺愛有些不解了,這棣州在魏州以東,滄州以南,齊州以北,可算得上兵法要地了,這讓薛仁貴駐兵棣州,豈不是更容易引起猴靈的警惕麼?

見房遺愛還沒想明白,鄭麗琬臉上又露出了那種狐媚般的笑容,「夫君,你還想不明白麼?進駐棣州,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地,看上去有了棣州大營,猴靈做起事來更不方便了,可是,事實上呢。只要稍微用些方法,就能將棣州兵馬調出來,例如,在瑯琊制造民亂,亦或者冀州產生什麼兵亂了。」

「麗琬,你這方法?」房遺愛一點喜色都沒有,鄭麗琬這個方法也太過狠辣了,這個方法即使能引出猴靈,那代價也是非常大的,憑著猴靈的手段,哪次行動,不死上些人呢。看著一臉興奮的鄭麗琬,房遺愛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她了,也許這就是他害怕鄭麗琬的地方吧,這女人仿佛天生就是為了陰謀詭計而生的。

鄭麗琬看到房遺愛的臉色,面上的神情也慢慢地冷了下來,「夫君,經過了這麼多事,你還看不明白麼,所有的事都不可能完美的,有時候做些犧牲是非常有必要的。也許這樣做,會有些死傷,但是這是在我們控制範圍之內的,若是不這樣做,那猴靈就可以隨意做事,那樣付出的代價會更大,還是我們無法控制的。」

「麗琬,對不起,是夫君錯怪你了!」房遺愛苦笑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將鄭麗琬摟在了懷里。

鄭麗琬微笑著點了點房遺愛的胸口,有些幸福的說道,「夫君,不用說這些的,麗琬只是希望你能相信,無論何時,麗琬都不會傷害你的。而且,你覺得麗琬真的是個冷血之人麼?」

「不要說了,為夫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房遺愛說著心里話,鄭麗琬听了,眼淚就簌簌的流了下來,「夫君,你就會賺妾身的眼淚。」

房遺愛抱著鄭麗琬的嬌軀,手上還加緊了一些,這一刻,他感覺到真的很幸運,能得到鄭麗琬這樣的女人,還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呢。

「別哭了,你瞧為夫這胸口都讓你給淹了!」房遺愛刮著鄭麗琬的臉頰,不斷地安慰著,鄭麗琬小拳頭擂了擂,撅嘴道,「哼,就哭,都是你害的。」

鬧了一會兒,鄭麗琬才重新安靜了起來,這個夜里,房遺愛飽受了鄭麗琬一次又一次的蹂躪,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可是房遺愛卻不這麼認為,有時候犁也會出問題的,要是這地太硬了,犁也會被擱壞的。

房遺愛努力當著頭稱職的大黃牛,到最後終于把鄭麗琬伺候舒服了,趴在被子里,鄭麗琬紅著小臉笑眯眯的說道,「夫君,你這段時間沒要了海棠?」

「還說,這段時間這麼忙,啥事都得靠著海棠呢,我敢要了這丫頭麼?」房遺愛捏了捏鄭麗琬的鼻子,他房某人倒是想把海棠收了,可是這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要海棠去做,房遺愛有哪舍得這時候讓海棠窩在床上呢這初次破身的女人,又哪能不將養下呢。

「呵呵,你還挺會體貼人的!」鄭麗琬有些醋意的掐了掐房遺愛,一雙玉足還不老實的在房遺愛的大毛腿上蹭來蹭去的,搞得房遺愛一陣火大,這個狐狸精,簡直太要命了。

夜里,崔家大紅燈籠高高掛,將整個大門照的亮亮的,崔思穎擺弄著桌上的棋盤,自從有了這象棋,她就喜歡上這個東西了,每天晚上都要拉著丫鬟下上幾盤,這要是不來上幾盤,她晚上睡覺都沒精神。

今晚也不知咋回事,崔思穎還沒下兩盤呢,崔鵬和崔哲兄弟倆就一起走了進來。

「父親,叔父,你倆這是咋了,居然一起來看思穎了!」崔思穎看著坐在位上的兩位,有些笑眯眯的問道。

「思穎,先說好了啊,叔父可沒啥事,是你父親要找你的!」崔哲一看佷女那詢問的眼神,趕緊擺手撇清了關系。崔思穎掩嘴笑了兩聲,「父親,說吧,找孩兒何事?」

「思穎啊,為父找你是想問問你覺得鄭琉述公子如何?」崔鵬擺著張慈愛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崔思穎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又是婚事,這就不能有別的事了麼,提起婚事,崔思穎就有些不耐煩的嘟噥道,「父親,孩兒不是說過了麼,這婚事的事情,你找老爺子商量去!」

崔鵬挑挑眉毛,擺這個臉道,「你這孩子,為父這不是問問你的意見麼?」

「父親,你真的想問?那孩兒可就實話實說了!」

「說吧,為父听著呢!」崔鵬很大氣的揮了揮手。

「父親,實話說了吧,孩兒還真看不上那鄭琉述,他一個大男人,除了吟詩弄月外,還會干啥?」

崔鵬被噎得不輕,他郁悶的撓了撓頭,這鄭琉述挺不錯的啊,怎麼這思穎就是看不上呢?

「思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鄭公子呢?」

「父親,你不用說了,要是鄭琉述的事情,你就去找爺爺談吧,孩兒還得下棋呢!」崔思穎說著便開始攆起了人,崔鵬很不甘心的甩甩袖子走了,崔哲卻是邊走便嘀咕道,「丫頭,你推叔父干嘛,這事又不是叔父搞出來的。」

「行了,我的好叔父,思穎知道你的好!」崔思穎說著沖崔哲做了個鬼臉,從小到大,崔哲就對崔思穎特別好,搞得崔思穎都不怕崔哲了。崔哲捏了捏崔思穎的鼻尖,笑道,「行了,別推了,叔父走還不成,你這鬼丫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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