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蜂蜜水。
蘇菁菁就想遁走,誰知道,肖景軒大力一扯,直接把她扯到了床上。
整個人圈著她。
「喂,你干嘛啊?」蘇菁菁快炸毛了,掐著他的胳膊想讓他松手。
「說好,我喝完你就陪我睡覺的。」
蘇菁菁火了,「老娘活了二十二年,都沒陪別人睡覺過,你憑什麼?肖景軒你給我撒開手,要不然我真的會揍你的。」
「不要,說好喝完就睡覺的,睡覺覺吧,你別吵我,不然我也生氣了。」
說完肖景軒真的就躺在了她身邊,閉上眼楮,還朝著她這邊蹭了蹭,頭挨著她的肩膀,側著身子睡在她身邊。
蘇菁菁看著自己還被摟著的腰,想掰開他胳膊發現壓根掰不動。
要不然就等著他睡著自己再走吧。
一個醉鬼睡著幾分鐘的事。
等睡著了也不可能再把自己兜的這麼緊了,怎麼力氣這麼大。
蘇菁菁無奈的躺著看了看天花板然後又看向了肖景軒。
自己當初要不是因為這張臉也不會去招惹他。
說來說去都是這張臉的錯。
怎麼就這麼對自己的胃口呢,一眼就看上了。
當年要是再多一點心眼,知道這人沒成年,打死也不會招惹他啊。
就連到了現在,好像對這張臉,蘇菁菁都沒辦法狠下心來。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就是有優待啊,畢竟賞心悅目,誰不是看帥哥美女啊?
不過……
蘇菁菁只要一想到他媽媽,腦子就開始疼。
當年那些話依舊在盤桓在腦子里。
蘇菁菁長那麼大第一次被人指著當面罵,怎麼也不可能輕易忘記的,而且還被甩了巴掌,換誰誰也開心不起來啊。
算了吧,他媽媽自己招惹不起,已經被羞辱一次,她不想再被羞辱第二次了。
她有自知之明的。
蘇菁菁原本是想等著他睡覺就走的。
誰知道等著等著,把自己還給等困了。
昨晚上看了很久的劇本,等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點了。
確實困了。
……
許諗扶著自家老爸去了房間,又看了看溫宬也喝的很醉了。
「叔叔,我扶您上去睡一覺吧?不能再喝了您已經喝很多了。」
她真的是太操心了。
都是因為溫暄不爭氣,被灌了酒就醉了,所以她要來操心這些。
溫宬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
「兒媳婦,怎麼還叫叔叔呢?阿暄都改口了,你還這麼生分的叫我。」
許諗當即什麼都沒想,就想把人給哄去睡覺。
「爸你先去休息,等你酒醒了,我再叫給您听行嗎?」
「好,好,我睡一覺之後再听你叫。」
溫炤看著自家弟弟,搖搖頭,對著許諗說,「你去忙你的,我送他上去就行。」
「謝謝大伯了。」許諗又把手上的房卡交給了他。
其實溫炤也是喝了酒的,但是不多。
把人送進房間,準備去陽台吸煙透口氣。
「你中午要不要睡覺?」
「要的,但是我現在不困。」鄭 好不容易見一次程阮才不想睡覺去浪費時間呢。
「睡一覺吧,現在兩點了,睡醒了之後我帶你去我公寓好不好?之前不是說想去嗎?這次可以在這里住幾天。」
「好,那我去睡覺。」
二人迎面踫上了溫炤。
程阮微微點頭,然後拉著鄭 進了房間。
可是溫炤卻沒離開,他有些事還想確認一下。
明明知道沒什麼可能,但如果還有一點兒希望呢。
其實鄭 一直都很乖的。
自從程媛媛被帶走了之後,這孩子倒是一夜之間長大了很多。
雖然還是愛撒嬌,但也只會對著程阮了。
把人送去了房間,程阮就出來了。
那個鄭亦堔還在下面呢,這人一會兒別喝醉了,還要她來伺候。
結果一開門發現溫炤還站在門前。
「溫總?」
溫炤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程阮雖然疑惑,但也還是點頭了。
之前在國外跟著溫暄當助理的時候,她就听說過了溫炤這個人。
畢竟在國外的總公司還是溫炤負責的,溫暄管的也不過是旗下的分公司。
當年溫炤就問過溫暄,願不願意留在國外,之後這總公司就交給他。
不過溫暄沒答應。
「溫總,你想跟我說什麼?」
溫炤笑了笑,「上午第一面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長的很像我之前的朋友,雖然覺得不太有可能,但還是想問問你,你的父母。」
程阮抿了一下唇,「我……我沒有爸爸,我媽是未婚先孕獨自生下我的。」
溫炤愣了一瞬,隨後聲音有些發顫,「溫暄說你今年二十六了,方便告訴我你是幾月出生的嗎?」
「啊?我是十月份出生的。」
「你媽媽是誰?叫什麼名字?是哪里人?」
程阮依舊是疑惑不已,但還是回答了,「我跟著我媽媽姓程,她叫程媛媛,我媽是t市人。」
溫炤突然眼里閃過了失落,「那看來確實不是我認識的人了,不過你有你媽媽的照片嗎?方便給我看看嗎?」
程阮歉意的搖搖頭,「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國外,倒是沒有照片了。」
「這樣啊,之前見到喊你姐姐的,是你弟弟嗎?親弟弟?」
其實有些事說出來也沒關系的,「我媽之後再婚了,是我的弟弟。」
問了一些,溫炤倒也沒問出來什麼,也不好意思再繼續拉著人家小姑娘繼續說話了,便讓她走了。
他當年走的時候,是十二月份。
還有這孩子說她媽媽叫程媛媛,名字對不上,她也不是什麼t市人。
都對不上。
可是那孩子的臉像極了當年的她啊。
溫炤也不知道就因為有些熟悉的臉,怎麼也不願意放棄,或許呢?
明明問了那麼多都不對,可偏偏他就覺得或許還有可能呢。
溫炤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幫我查查溫暄身邊的那個秘書,叫程阮,把這個女孩子的身份信息全都交給我,特別是關于她媽媽和她父親的資料。」
等掛了電話,溫炤站在陽台,久久的沒回過神來。
沒想到二十多年的事了,即便是現在還能記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