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今日咱們去河旁垂釣吧?」
「不去。」
「那你想做什麼,本宮都陪著你。」
夏十月一听,當即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朝著九霄錦 挑了個眉。
九霄錦突然覺著,背後發涼,怕不是什麼好事情等著自己。
……
「月月,本宮受不了了,你快些停下。」
「不要,多舒服呀,再說了,九殿下不是很喜歡這樣嘛。」
「別……啊……」
此起彼伏的叫聲從營帳之中傳了出來,直叫外頭路過之人浮想聯翩,紛紛羞澀著臉,避之不及,又卻成了眾人的談資
「哎呀,別叫喚了,你別動,你不是西周戰神嘛,不至于這麼點力道,都受不了吧。」
「月月,要不本宮給你試試?」
「那……那到不必了。」 她才不想當著九霄錦的面,露出自己的肌膚呢,且不說自己太過誘人,怕是這九霄錦,見著她的酮體蠢蠢欲動,米青蟲上腦了。
夏十月將最後一個火罐給九霄錦安上,隨即坐在一旁,眼楮一眨也不眨的觀察著九霄錦身上的變化。
在現代之時,她總見著那些個運動員什麼的, 身上全是火罐印子,自己也是有試過的,拔完火罐後,整個身體都舒爽的很。
可自從穿越來東洲後,就萬分的想知曉,那些擁有深厚內力之人,拔火罐之時,會不會有如同運動員的反應。
畢竟,訓練的程度也是差不多嘛。
再說了,這內功實在是太過神奇,夏十月疑惑這麼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不,好不容易九霄錦提了出來,夏十月便趁機試一試。
「月月,這東西什麼時候能好啊,本宮覺著背跟被你以前揪過的軟肉一般疼的厲害。」
「大致三炷香的時間就好了,你莫亂動,萬一將這些個琉璃罐子弄掉了,可又得重來。」
「可是……」
這樣子趴著,還真是特別的不舒服呢。
九霄錦心中幽怨的很。
先前夏十月讓他一同回營帳之中,還迫不及待的叫他將衣裳月兌了,他還以為這是夏十月要好好補償自己,將昨日沒有完成的事情給好好完成了。
可哪里想到,一臉期待的月兌去外衣,趴來之後,夏十月直接拿了火折子往那琉璃罐上一燙,然後啪的一下,就貼在了他的背後,連拒絕都完全來不及。
「可是什麼,這可舒服了,你且好好睡一睡,待會好了,我再叫醒你。」
坦白來說,九霄錦的肌肉確實是不錯,那一塊塊肌肉長的,很是豐滿,足夠讓人一飽眼福了。
這要是放在現代,怕是不少人追捧呢。
夏十月也是女子,自然是有這視覺之上的需求的。
九霄錦見著夏十月如同餓狼一般,打量著自己露出來的上身,便又使了使勁,將肌肉顯得更為突出,然後就享受著夏十月這目不轉楮。
只是沒多久,因著這火罐效用總算上來了,九霄錦突然覺著身子越發的輕松起來,不一會,就閉上了雙眼,沉沉睡了過去。
「真是的,還說不舒服,睡的這麼香。」
夏十月只瞧了一眼,便坐在一旁拿起一本書念了起來。
營帳之中靜悄悄的,這難得的安逸叫夏十月忍不住眯起了眼楮,趴在桌上睡著了。
「月月,月月……」
「嗯?」
也不知道這是睡了多久,總之,再被叫醒之時,這天色都已經黑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已經是戌時了。」
「呀,九霄錦!」
夏十月意識過來後,當即轉頭看向先前躺在她臥榻之上的九霄錦。
「嗯?九霄錦人呢?」
「月月,本宮在這里。」
九霄錦又是無語又是喜悅的,至少,夏十月醒來之時想的是他的安危。
「嗯?你怎麼起來了,還……將衣裳給穿上了?」
「只是先前閉眼小憩了一會,月月你不是說,三炷香後,就可以將那些給拿了嘛,本宮見月月睡的這般香甜,不忍吵著你,這才命人給本宮拿掉的,不過,若是月月還想看本宮的身體,那,本宮當然願意滿足月月了。」
「命人?命了誰啊?難不成,九殿下你身旁還有暗衛跟著?」
「額……白稚,先前本宮听見白稚路過,便叫白稚進來了。」
「哦,原來如此,九霄錦,你快將衣裳再月兌了,本郡主還要看看,究竟如何的。」
說月兌就月兌,九霄錦沒有一絲猶豫。
「說來也奇怪,月月,這東西倒是十分厲害,才這三炷香時間,本宮卻覺著通體舒暢,仿佛全身的任督二脈皆被打通了一般。」
「轉過身去。」
見著九霄錦身上出現了如同運動員那般的痕跡,夏十月點了點頭,可越發的好奇這內功什麼的,究竟是怎樣的作用原理了……
東洲的深秋涼的很,可九霄錦只披了這一件外衫,再瞧她,身上還多加幾件,兩人就如同冰火兩重天,完全不在一個季節內。
「月月,你看好了嘛?」
「嗯……再要一會。」
「那,要不本宮將褲子也月兌了?好叫月月看個徹底些?」
「那倒不必,好了,將衣裳穿上吧。」
「這麼快呀,本宮還想著同月月你……」
「我餓了,咱們去找吃的吧,這一覺睡的我,腰酸背痛的。」
「那本宮替月月按按?」
九霄錦試探性的搭上夏十月的肩頭,見夏十月並沒有拒絕,微微一笑,隨即輕柔的按了起來。
「我擦……痛,這里痛!」
九霄錦摁的地方全是穴位,他自己是覺著輕柔的很,可對于夏十月來說,簡直又酸又痛,這細皮女敕肉的,根本承受不了,才一兩下,方才白皙的皮膚,染上了點點紅痕。
「月……月月……這樣,好些了嘛?」
這叫喊身,叫九霄錦瞬間紅了臉,手上的動作越發的輕柔,也越發的僵硬起來。
也不知為何,每每同夏十月這般近距離的觸踫,就叫他完全安耐不住自己。
「沒事,稍微重一點,看來我也需要好好調養調養身子了。」
「嗯……先前發燒之時,宋太醫便說過了,你要好好休息的,可這之後就一同去了江南城,昨日又這般疲憊,身子哪里受得住。」
「嗯……說的也是,興許我確實是該休息休息了。」
夏十月陷入了深思,這幾日四國之間平安無事,看東洲境內,相處盛安,她也是時候,去好好休息休息了。
只是別院,那封清妍還住著,還真不好回去。
要不然,去看看碎月軍,就當休假了?
「月月,只不過是休息而已,你不必露出這付糾結的神情的。」
「啊?我糾結了嘛?」
「喏,你瞧,這眉頭都緊皺了起來。」
九霄錦轉過身來,靠坐在這桌上,俯來,盯著夏十月瞧去,還將手伸了出來,輕點了一下夏十月的額間。
「哦,你倒是仔細,我確實是糾結要如何休息才好。」
「那,本宮帶月月去游山玩水可好?」
這還是九霄錦頭一回起了這心思,游山玩水什麼的,他向來忙的很,從未有這空閑。
可如今見著夏十月,倒是生了這心思出來,可見夏十月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不去,游山玩水什麼的,多累人啊,還是在家里閑庭信步,靜听秋雨吧。」
總之,能怎麼宅家,就怎麼宅家,最好能一動不動的。
上輩子又是外科醫生,又是特種兵的,假期什麼的,簡直是罕見物,所以一旦夏十月得了假期,就只想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哪怕只單純的睡上一天什麼都不做,夏十月都覺著自己值回本了。
「那本宮陪著月月可好?」
「不必,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呆著就好。」
見夏十月拒絕自己,九霄錦並不惱,總歸到了時候,自己還是會貼上去,反正夏十月這輩子都甩不月兌了。
「來人,傳膳。」
「嗯?這伙房這般快就燒好了?」
「只是先前月月你還未醒之時,本宮命人準備的。」
「有心了,你吃過沒?」
「沒,本宮這不是要喚月月起來嘛。」
「哦,那便一起吧。」
九霄錦很是歡快的坐了下去,先拿筷子給夏十月夾了好些吃的,這才將飯喂入自己的嘴中,今日的飯菜還真是香甜。
「皇兄,月月的婚事,你準備著何時定下來?」
「不必這般著急吧,朕還舍不得月月出嫁呢。」
「如今只怕月月會有了身孕,听碧袖說,月月的月信,可遲了不少呢,前日見月月吃兔肉,也吃不下多少的樣子。」
「嗯?怎麼回事,怎現在才月信遲了,不是九霄錦同月月是在邊疆之際?」
「皇兄,你在說什麼呢?臣妹怎麼听不懂啊?」
「朕也未听懂你說什麼?」
兩人就這麼干瞪著眼,直到後來一件一件掰扯開後,場面越發的難看起來。
「這九霄錦原來是早盯上了月月,當時定是吃了敗仗才將月月如此對待的。」
「可如今都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也只能委屈月月嫁給九霄錦了。」
「哼,本就是個無權無勢又不受寵的皇子,月月嫁與他都算是虧了。」
「皇兄,此事莫再提了,月月本就心思重,自己一人承受了這般多,也不同你我訴說,可見她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護著東洲的面子。」
「我東洲的面子,哪里需要東洲的郡主護著,我東洲國萬千男兒,鐵骨錚錚,豈能護不住一個女子。」
可說了這話之後,兩人謎一般的沉靜了下來。
這邊疆之戰,還真是夏十月以一己之力護著東洲的。
若那時九霄錦真將夏穆卿打敗了,怕是會一路東上,直接攻佔東洲皇宮,屆時東洲喪國。
「算了……時也,命也……皇兄你可別忘了,月月出世之時,那洛城月老廟的和尚,可是親自前來丞相府恭祝的。」
「朕知曉。」
唐璟陽不由得低頭深思起來,那日之情景歷歷在目,怎叫人忘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