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兵權,皇後的邀請

作者︰清淇小妖嬈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南門瑾同南門珩兩人,此時已經出了城門,已經和南文使者會合了。

「二皇子,五公主,明日便要進皇宮了,皇上吩咐說,要極力將五公主的婚事促成,夏穆卿日後定是南文踏平東洲的一大阻力,需將五公主安插在丞相府中,隨時為南文提供情報。」

「此事,本宮早已明了,不必再說了如今已到東洲境內,怕隔牆有耳,壞了計劃、」

「是,二皇子。」

「本宮听聞,九霄錦的和親隊伍就在這附近,蔣大人,你去尋個人來,傳信告知九霄錦,就說本宮要同他共賞東洲美景。」

「是,二皇子。」

「無事,你先出去,此事盡快便好。」

「二皇子,臣告退。」

南門珩交代完,同樣背手而立,站在營帳之中,背對著入口,一言不發的深思,此時,南門瑾已經換好了南文的服飾,正從營帳之外走來。

「二哥,那九霄錦,願意一同商量了嘛?」

「方才派了人出去傳信。」

「嗯,不知明日之事,二哥是否有把握?」

「啊瑾,你的舞練好了嘛?」

南門珩只將話題扯開了,南門瑾卻听出了這其中隱隱的怒意,自家哥哥向來喜形于色,發不發怒,一听便知,向來是方才的疑問,惹惱了二哥。

「已經練的妥當了,只是听聞夏穆卿向來不近,不知這招是否管用。」

「管不管用,不是你操心之事,你且明了你明日要做些什麼,以及這之後嫁入丞相府後,不忘初心即可,明日的事,交由二哥處置。」

「是,二哥。」

南門珩本就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南門瑾此刻心中有數,想來待會與九霄錦的談話,定是決定明日婚嫁之事是否能成的關鍵了。

「報。」

「進。」

「回殿下,對面九霄錦說,這湖邊風景不錯,視野開闊,想約殿下一同出去走走,維系維系感情。」

「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南門珩轉過身來,嘴角微微上翹,這合作,看來是談的成了。

「啊瑾,你今日再練練這舞,明日,可莫要出錯。」

「是,二哥。」

南門瑾朝南門珩低身行禮,直至南門珩昂首闊步離開,才將這禮收回,眼中雖有脾氣,可最後只化為了一聲嘆息。

雖是一母同胞,可這皇子就是比公主尊貴,南門瑾雖心中不服,可若是這皇位真被太子爭了去,那日後,自己的下場,定是非常絕望的。

只怪自家的母妃不夠受寵,連囂張跋扈的樣子,都不敢做出來,只能將自己的秉性,深深隱藏著。

但是,好在她如今鐘情于夏穆卿,嫁與夏穆卿,倒是沒那般的不情不願,甚至還有些期待起來。

元顧一早便潛入了南文隊伍之中,這營帳之中的話他全數听了個干淨。

一見南門珩從營帳之中出來,就立馬跟了上去,只是心中躊躇,那片開闊地,到底如何隱藏自己是好。

軍營那頭,在夏穆卿的一聲令下,被派出來和夏十月比試的隊伍與夏十月一同出發了,如今已經過了兩炷香的時間,大約已經跑了一半左右。

顧南嘉和夏穆卿一同坐在圈椅上等待結果,方才夏十月安排的事,已經全交給了流羽,此刻顧南嘉十分悠閑的,在椅子上磕著瓜子,而一旁的夏穆卿,卻嚴肅著一張臉。

于公,他自是不希望夏家軍輸的,更何況是輸給一個女子,實在太過丟臉,有辱名聲,可于私,他又不希望夏十月輸,本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又貴為一國郡主,怎能赤身的在這校場里跑圈啊,這讓丞相府,東洲皇室顏面何存。

「穆卿哥哥,要不要吃些瓜子?」

見夏穆卿在一旁一言不發,顧南嘉很有眼色的將瓜子遞了過去,這還是來時買的,剛炒的噴香的很。

「不必。」

夏穆卿皺著眉頭直接拒絕,可一下秒就轉過頭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顧南嘉。

「顧姑娘,你不是月月的好姐妹嘛?可看你這樣子,似乎絲毫不擔心月月啊。」

「這是月月應下來的事,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也曉得月月的脾氣,從來說一不二的,我哪能勸說的住啊,再說了,這會無聊的很,嗑嗑瓜子聊聊天,也當做排解了,不過,我自是相信月月不會輸的。」

「你還真是信任月月。」

「那是自然,不過,想來穆卿哥哥,也是相信月月能贏過那些新兵蛋子吧。」

「哦?何出此言?」

「若是贏不過,又怎會這般的愁眉苦臉,那些人可是您親自挑選的,還是要多多信任才是。」

「你倒是心大,也不擔心月月這輸了之後該當如何。」

「我自是不擔心的。」

夏穆卿白了顧南嘉一眼,這會被她這番的鎮定自若,還真唬的有些信了,可又想著那些挑出來的人,有些都敵得過老兵,對自己的新兵,又自信幾分。

也罷,若是月月輸了,屆時自己就替月月擔了這份賭約,誰叫月月是自己的妹妹呢,有事,他扛著。

這一出發時,那些個新兵蛋子就將夏十月甩開老遠了,還一路高興且嘲笑著她,夏十月自是不惱的,勻速的按照自己的步伐進行運動。

可才不過一炷香時間,那些人的速度,就慢了下來,可還是超過夏十月一大截的距離。

「唉,我說,咱們要不在這歇一會吧,我看那小軍醫,那小體格,定是追不上來的。」

「也好,咱們就歇一會,倒是沒想見,還真有些距離,我方才望了一眼,離那山腳還遠著呢。」

于是,此刻龜兔賽跑的現象出現了。

這幾個新兵,尋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一同靠著大樹,喘著粗氣。

這會南風習習,又恰逢中午,才靠著大樹歇息一會,便有打起哈欠的。

遠遠望了方才來時的方向一眼,見夏十月還未出現,瞬間安下了心。

「唉,我先眯一會,你等會叫我。」

「好。」

于是,一個接一個,困意來襲,眼皮都撐不住了,就靠著那棵大樹,慢慢的,都睡了過去。

……

「皇後,今日怎有空喚本宮來你的明綺殿了?素來皇後都要執掌三宮六院,可忙著呢。」

「這不是近日空了些,想同長公主一起賞賞荷花,用些點心嘛,再談談這兒女之事。」

「如今這御花園的荷花開的倒是不錯,那便去御花園走走吧,太子這些日子,似乎忙的很,終日未見他的身影、」

「那是自然,這子蓁不是被派了出去解滁州饑荒嘛,先前落到子蓁身上的差事,全都交由了子儒了,他近日連宮都未回,一直在外忙碌著,長公主,你也知曉,宮中僅有太子和二皇子,兩個及冠的,皇上也只能將這重任交托在這兩位皇子身上了。」

「那倒是,不過,若是太子過于忙碌,倒是可以喚穆陽來幫幫太子。」

「自是不敢的,穆陽如今正準備科舉,可不敢打擾,忙些也好,多教他學些東西,日後有的是用處。」

「那是自然的。」

「誒,說人,人就來了,葉兒,去,將太子帶來這里,他可是好久為見過皇姑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總之,太子剛巧就出現在了御花園的甬道上,還被皇後看到。

唐思沁只是端著臉上那一副笑臉,簡單應和著,心中早已悱惻萬千,估模著昨日,這太子惹了月月,今日就來討好她了,想讓她在月月面前多說些好話。

昨夜一回府,穆陽就將事情全交代了一遍,今早,皇後就派人傳信來了,這其中的意味,自恃難料啊。

「兒臣拜見母後,拜見皇姑姑。」

「子儒,快些過來,這幾日忙的,倒是清瘦不少呢。」

這裝還是要裝的,畢竟這唐子儒是自己的佷子,身為長輩,應當問候幾聲的。

「多謝皇姑姑關心,兒臣忙碌,自是應該的,為國操勞,哪有辛苦之說。」

「你父皇若是听了這話,定會欣喜的。」

一旁的皇後,听著唐子儒的說辭,時不時的點點頭,很是滿意。

「父皇不在,兒臣也要這般說的,皇姑姑今日怎有空來宮內,不在府中陪著月月和表弟嘛?」

「他們兩今日各自有事了,本宮便進宮內排解排解,剛巧你母後喚本宮來呢。」

「原來如此,母後近日也是憂心忡忡,食不下咽,有皇姑姑在,定能心情開復。」

「哦,皇後,你又為何憂心啊?」

「自是為這大臣夫人憂心啊,不知長公主,可有听聞昨日,那太傅千金欺辱顧將軍千金一事,這事,倒叫人十分煩心。」

「還未曾听及,昨日淨在皇兄跟前了,竟沒有注意。」

唐思沁這會,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這皇後,有如何的說辭。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自是女兒家的小吵小鬧罷了,本宮昨日宴席散後,就將那楚婠婠叫來了明綺殿說了一通,後頭她就回去了,許是被罰了家規,也沒見她今日隨楚夫人一同進宮問安。」

「竟有此事,那自是該罰的,這顧家千金與月月又是閨中密友,顧將軍同本宮的夫君又是好友,可不能叫這外人,平白侮辱了去,皇後做的應當的。」

「想來許是因此,昨日月月在這宴席上,為難了這楚婠婠,子儒先前不曉得此事,以為這楚婠婠是得罪了月月,才會被這般為難,子儒心善,當即走上前去,想化干戈為玉帛,恐因此,將月月惹惱了,昨日月月離去時,心中定帶著幾分怒意的。」

「子儒,你可是太子,行事之前可要好好動動腦子的,可不能見著什麼,就信什麼,這私下定是要查探一番的,月月這氣性,你也曉得,本宮這作娘親的,也是難哄,這事,得由你親自前去和月月訴說一番了。」

唐思沁昨夜便知曉此事,這會听來,皇後似乎將這里頭的緣由一半怪在了楚婠婠身上,一半又怪在了夏十月身上,當即就要為夏十月出頭。

自家中,月月就是掌上明珠,打不得罵不得的,最多就是犯了錯罰不吃飯,自外頭,又怎能讓別人欺負了去,即便是月月做錯了,也要護著月月的,更何況,如今這錯,更不在月月身上,那就更要護好月月了。

「兒臣自是要和月月道歉的,只恐月月不願見兒臣。」

「那有何難,今夜若是有空,太子便隨本宮出府吧,昨日宮中宴會,今日便是丞相府的家宴,自是人多熱鬧些,待會本宮便將子庸也一同叫來,自是可惜子蓁如今身在滁州,沒這福分。」

「那就多謝皇姑姑了,兒臣定當和月月講清楚的。」

「嗯,此事就此了了,這日後啊,太子做事可要先查清楚,切勿沖動,沖動是為君大忌。」

「兒臣謹遵皇姑姑教誨。」

這目的達成了,太子也就沒有了留在這的心思了。

「皇姑姑,兒臣得先離去,父皇那邊,還叫兒臣,將這文書送去呢。」

「既然有事,那先去忙吧,待會同你父皇請個假,隨本宮一同出宮。」

「多謝皇姑姑。」

皇後見此事解決了,太子也走了,這會滿心歡喜的將話題又轉到其他上頭去。

「喂,醒醒,你們醒醒。」

「嗯?怎,怎麼了?」

「你還問怎麼了,你們這些人,怎在這睡著了,莫不是忘卻了還在比試嘛?」

「比試……啊,對,比試,那夏小軍醫,可追上來了,我不是讓你叫醒我的嘛,怎麼會睡著了?」

「夏小軍醫早早就跑完了,在軍營之中等著你們呢,我們見你們遲遲未歸,問了夏小軍醫一句,夏小軍醫只說,讓我們沿途找找,便不再言語了,這會元帥在營帳中鐵青著臉,你們還不快些回去!」

「也不知夏小軍醫是何時追過我們的,唉,失策啊!」

「別說了,還是想想回去受罰的事情吧。」

這幾名新兵和尋他們來的老兵一同跑回了營帳,這會,夏十月已經坐在圈椅上吃著包子,喝著糖鹽水了,見著這幾個人過來,還特意歪嘴一笑。

「怎麼回事?」

「稟告元帥,我等在途中太過疲累,不小心睡著了。」

「去,領罰,輕敵是軍中大忌,杖責五十。」

「唉,且慢,元帥,方才賭約可是說了,若是我贏了,接下來就由我訓練新兵了,那這幾個人,是不是歸我了。」

夏十月本想要了這權利後,輕饒他們,可這其中的糙頭子,倒是十分不屈,立馬將心中的悱惻說了出來。

「誰曉得你是不是半路回了軍營,這才贏過我們的。」

「你這是不服?」

「不服。」

「好,既然如此,元帥,你派人前去山腳,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就防著這一招呢,夏十月可精明的很,這些個新兵蛋子傲嬌的很,得給他們些顏色瞧瞧,才知道自己的厲害。

「蘇魏,你去。」

「是,元帥。」

蘇魏收到命令,立馬起身飛去,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就飛了回來,看到這一幕的夏十月,感慨輕功真是個好東西,怎麼她就學不會呢。

「如何?」

「稟告元帥,山腳那處的行人皆說,見過夏小軍醫來,還在一旁的石頭上刻了字,交給了茶寮的店家,並且叮囑店家,若是有人來問,便將那塊石頭交還回來,這塊便是郡主留字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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