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丫鬟帶路,三人直接來到了丫頭的工作室。
一路上有好多熟人打招呼,也有的是議論……
丫鬟都會偷偷告訴她名字。
丫頭剛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室,就有人在敲門。
進來一位看似嬌小的女孩,說道︰「丫理事,會長在議事廳等您!」
「知道啦,馬上過去。」
听到回話的女子轉身退了出去。
丫鬟開口說道︰「她是會長的隨從執事喬珍,長的嬌小可愛,已是快三十的人啦,一級丹藥師武士五層,厲害著呢!」
「噢,咱們去看看!丫仟先收拾一下這里!」
——
丹藥師工會議事廳傳出了「嗚嗚」的哭訴聲。
「會長姐夫,你看,你看看!」
「哎呦……疼死我了……」
一個相對嚴肅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你安靜點!告訴你多少次了,在工會不要叫我姐夫。你再這樣,別人不打你…我也的抽你!」
「嗚嗚……我告訴我姐去!」
「滾…」
丁昶一拉門,跟丫頭踫了個照面。
丫頭一看傷勢顯重的丁昶,問道︰「呀?丁理事這是被誰打啦,衣袍怎麼碎成這樣?」
「咦…怎麼還有撓傷呀?」
丁昶被丫頭堵在門口出不去,眼楮一瞪便吼道︰「這不是剛才被你打的嗎?怎麼?敢在大廳廣眾下打我,在會長面前不敢承認嗎?」
丫頭順手擰住了丁昶的耳朵︰「來來…別走,說清楚了再走。」
從門口又拽了回來。
張艮甫看看被拽回來的丁昶,也是頭大……
「丫頭回來啦?你先坐!」
走到丁昶的跟前,一腳踢在他的上︰「滾,以後再惹丫理事,我打斷你的腿!」
丁昶一瞅結果是這樣轉身就跑,心里卻是想著︰「早知道結果是這樣,那豈不是讓藍熒白撓啦!不行,我也得撓她去……」
丫頭知道張艮甫向著丁昶,也不好撕破臉,問道︰「會長大人,找我有事嗎?」
「噢…是這樣,三天後丹藥師協會大賽,我想讓你帶隊參加?」
丫頭沉思了片刻,直接問道︰「哦…會長上次讓丁理事通知我,就是這事吧?」
張艮甫也是快人快語,真話說好了不會惹人!尤其是聰明人。
「是我讓丁昶找你的,都說你采藥時被那個什麼…踢傻了,我讓他看看你,看能幫上什麼忙!」
「確實是掉下了山崖也沒啥大事,丹藥師協會大賽我能參加,就是不知是誰說我傻了?」
「好像是你們丫府里傳出來的,再多的我也不好說……」
「那會長不知還安排了,誰和我一起參加大賽啊!」
張艮甫看了看丫頭的臉色,勉為其難地開口道︰「你看丁理事……」
丫頭笑了笑︰「這是您的意思!還是丁夫人的意思?」
張艮甫尷尬的一笑︰「是賤內,我也惹不起啊!」
「好吧!一共有幾個名額?」
張艮甫嚴肅了話題。
「一共是五個名額都任由你挑,年齡限制二十歲。」
「張會長,您別告訴我…您那蘿卜頭小舅子才二十歲?」
「注意言詞,丁昶的確是剛好二十歲。丫頭啊!咱們工會最有前途的就你一個,我記得今年你才十六吧?」
一句話讓丫頭沒反應過來!
「會長大人好記心,我家小姐正是二八年華……」丫鬟在一旁插話。
丫頭轉移話題問道︰「不知丹藥師協會大賽是什麼獎勵?」
「早應該問這個,這次大賽與往年不同,團體第一是三種罕見的四級丹方,第二是兩種第三是一種。」
「個人第一是一千中品靈石」
「第二是八百,第三是五百。」
「參與獎是十兩中品元石。」
「五年一屆比賽,下次你再想參加也超年齡啦!」
丫頭奇怪地問道︰「上屆的獎勵和這次不一樣嗎?」
「上一屆,團體獎勵是三種罕見的參級丹方,這一屆是四級!」
「會長……咱們丹藥師工會那麼多二級丹藥師,您怎麼會選我呀?」
丫頭乖巧地托著下巴,看著張艮甫會怎麼說?
張艮甫嘿嘿一笑︰「傻丫頭,你父親沒告訴你,我曾經在你家做過學徒?要不,那枚腦靈丹沒有我的簽字,能給了你父親?那是給你買的吧?」
丫頭卻是皮笑肉不笑,問道︰「您在我家待過?我怎麼不知道呀?說一說唄……」
「哼!要不是因為丫鈺鈺,估計現在還在你家做事呢!」
「唉…和你說這些干嘛?那時你還在襁褓呢!」
「說說嗎?我最愛听,少男少女的恩恩怨怨哪?」
「去去去,趕緊籌備去,明天就出發別耽誤了!」
「對了,進不了前三,參與獎歸工會所有,人吃馬喂都是錢呀……」
張艮甫說完起身就走,不給丫頭多問的機會。
「丫鬟啊,張艮甫年輕時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呀?沒想到我在丹藥師工會,也是個關系戶!」
丫鬟回了句︰「八卦……」
丫頭的一灣秋水微波蕩漾,問道︰「你知道八卦是啥意思?」
「不是小姐說的扒掉衣袍掛起來嗎?」
丫頭疑惑︰「我這麼跟你解釋的?」
「您忘啦?」
「那……那也跟這,扯不上關系吧?」
「我覺得能!」
丫頭無語,是乎丫鬟說的對。
「走,先找丁昶去……」
丫鬟撓撓頭問道︰「先找他做啥?」
「揍他啊!像這種公豬不揍他能听話嗎?」
「對,這種人就的打,打老實了也能用……」
兩人回到丫頭的工作室,叫上了丫仟……
見人就問,看到丁理事沒有?
丹藥師工會,藍熒理事的工作室門口,丫鬟敲門問道︰「藍理事在屋嗎?」
屋里沒有動靜……
丫鬟大聲喊道︰「小姐,沒人在呀!看來丁理事不準備參加丹藥師大賽啦!」
話音剛落,就听到屋里稀里嘩啦一陣響動。
丫頭一腳把門踹開,喊道︰「有竊賊,快抓住他……」
丫鬟早就準備好了一塊大布,看到人影就蒙蓋了上去……
丫頭還不忘,沖著衣衫不整的藍熒使眼色……
把藍熒也整懵了,居然不知怎麼做才好。
丁昶這回是栽到家啦,被聞風而來的眾人你一拳他一腳,打得不成人形……
關鍵是,丫頭就踹臉鼻子和嘴巴,丁昶怎麼哀嚎,也不是他自己的聲音。
揭了布眾人也沒認出來,主要是眾人也不想認?
丫頭找個理由審竊賊,讓丫鬟丫仟用布直接包住丁昶,拖到丫頭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