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曹家兄弟們就開始找管家數錢了。
曹老大要定五顆,曹老二要定六顆……
這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此刻,才把他當作座上賓,他們笑眯眯的敬酒。
隨後,留下趙小年和文蘭,他們十二兄弟到了屋里去開會。
「他手里有多少也不知道,不如,就在這,把他弄了?」曹家老七瞪大眼楮說著。
「不行,他是文蘭的朋友,而且听說還是有官職的,咱們不能隨便動他!」
「可是,不動他,難道咱們的銀子就真的全給他?」
「你們啊,也不想想,看看他那武功,那本事,誰近的了身?」
「這……二哥說的是啊,可是,這銀子也是咱們這麼多年攢下來的,總不能真的給他吧?」
「就是!大哥,您出個主意吧?」
曹老大面色凝重,一直沉默不語。
在考慮了一段時間之後,他臉色凝重的說道︰「宜娘娘有交代,叫咱們收斂一點!就不要惹那麼大麻煩,再說,他是文蘭的好友,咱們若是動了,文蘭過問起來也不好交代!」
「可是,大哥,這麼大一塊肥肉,就這藥,送給宜娘娘,咱們也能討的她老人家歡心啊?但是,這小子太他媽貪了,一顆藥五萬兩,簡直是搶劫!咱們!」
「對!搶劫!」
就在九爺正說的時候,忽然曹老二開口了。
他明目錚錚,臉露狠辣道︰「大哥!不動他,但是咱們的銀子,他總得運走吧?那……就給他搶了!這不就是個無頭公案,到時候他找誰也不好使,銀子,還是咱們的銀子,這藥,咱們也有了!」
「這……就怕他報復!」曹老三說道。
听到這話,曹老二微微一向,聰明的腦瓜子一拍︰「大不了到快過境的時候再搶,他知道誰搶了?說不上就是山賊強盜!大伙也不要在他面上露出來,就裝著關心他,不知道,不知道,他還怎麼的?」
這一說,頓時所有曹家兄弟都覺得如此,這是軟刀子,旨在把自己的銀子拿回來,管他怎麼說道,到時候打死不承認,而且還要裝個笑臉。
那他有什麼辦法?
簡直是完美!
在穎州的地界上,曹家就是王,沒有什麼搞不定的!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曹老大。
曹老大模模肚皮,心癢難耐,嘴角一跳︰「此事,只能咱們知道,其他人,誰都不能知道,包括宜娘娘也不能說!」
「呵呵,知道,大哥!」
曹家兄弟們都知道,若是說給宜娘娘,那恐怕,她老人家得過來要一波,如果他們送,也就一兩顆的事!
「好,就這麼定了,明天給他錢!」
「好,听大哥!」
正說著,曹老二忽然停住,笑眯眯的說道︰「那個人也得哄好!老七,我听小阮說,他好像對你的新娘子有興趣,不如,給他玩玩,讓他爽,明兒說不上還能多討價還價一把!」
听到這話,像是說到曹老七的心坎里了,他得意一笑︰「蜜兒的味道可是很爽的,要不是今天嘗了比她更爽的,我還舍不得呢!放心吧二哥,這事還就得蜜兒上!」
「嗯!」
「啊,那今晚?」
曹老九皺眉了,嘟囔道︰「不是說好的,今晚咱們十二對一,跟蜜兒好好玩一場嗎?不來了?」
「嗨!早來晚來不都是來!蜜兒又跑不了,今晚就讓她辛苦一晚,明晚咱們再來也不遲啊!」
「哦……」
曹老九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既然如此了,他也沒有什麼多說,只是問道︰「劃肚皮真這麼爽?」
「明兒你就知道了!」曹老八點點頭,想起剛才被劃拉肚皮時候的快感,此刻還很難忘,銷魂的說道︰「明天給蜜兒也備上一顆!咱們把她的肚皮也劃開,那一定是很爽的!」
「哎呀,八哥,別說了,我快受不了了!你們,你們去,我,我先回去了!」
「老十!沒事吧?」
「哎吆,沒事!」
他說沒事,可是那褲子都已經濕了……
幾位曹家兄弟不由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看見角落里一只小黑狗坐在那里,旁邊有一只死耗子。
曹老二不由贊道︰「瞧這狗!真棒!老八,什麼時候養了這麼一條福狗啊?都會抓耗子!」
「哎呀,沒注意,這可是好狗啊!」曹八爺也贊嘆道。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了這福狗就沒貓什麼事了,省了喂貓的糧了!」曹四爺瞪大眼楮,對于這只小黑狗贊賞有加,甚至都有想問八爺要來,放在自己家里!
都是一個階級的,听到曹四爺這話,道出了他們的心聲,曹家兄弟們,紛紛點頭。
貓還要上躥下跳,要是不給點好吃的,還會跑了,但是這狗就不一樣了,多忠誠!又能看家,又不挑食,還能抓老鼠,那簡直是萬用的好寶貝,比家里養的那一群惡奴狗還要省錢!
小黑狗仿佛也听到了曹家兄弟的說話,它汪汪兩聲,滋溜一下跑到角落鑽進一個狗洞跑了!
這一看就是又去抓老鼠了!
曹家兄弟們,哈哈大笑。
隨後,一眾兄弟們來到了屋里,見了趙小年和文蘭就哈哈抱拳。
此刻,趙小年還和文蘭對坐喝酒,對于趙小年賺這一票,文蘭也有些擔心,提醒他︰「曹氏兄弟都是一些見利忘義之徒,與他們做生意,我都要小心幾分,你還是要多加小心啊。」
趙小年不以為然,繼續喝酒,隨口道︰「沒事,你不是也說嗎?穎州城一半人姓曹,這是好事,正愁沒個借口!」
「……」
這話要是別人說,怕是還覺得傻,但是文蘭一听就明白趙小年的意思,頓時,那俊秀的眉頭都壓低了幾分。
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故而,此刻再想想之前在柿子園里趙小年說那話的意思,不免就想到了下一層。
嘆了口氣說道︰「在文家,也是一個牢籠啊,我倒是想,能有個哥哥多好?」
听到他這話,本當喝酒熱鬧的趙小年也不覺放下了酒杯,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也同樣如他一般嘆了口氣。
「曾經渴望自己的瘋狂,年輕的自己總是會覺得玩不夠,然而,一切總有一個頭,所以才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誰不想灑月兌?」
文蘭幽怨一笑︰「你會有這種煩惱?騙傻子都不信!」
「為啥不信,難道憑我這本事,在江湖上,闖不出點名堂來?」
「呵呵!」
文蘭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