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高體重均都不弱于典韋,站著比楚風還要高上半頭,擅使一柄巨型鐵錘,本人天生力氣奇大,輪到起來三五個男子均近不了身。
魅山的樣貌更是不俗,光看臉蛋的話,甚至有著閉月之稱的貂蟬在見到她的時候,也是口中稱贊不已。
聲音溫婉動听如黃鶯啼鳴,精致的五官有著絕美的排列,堆在一個充滿嬰兒肥的臉上,絕對是小蘿莉中的小小蘿莉。
在忽略她那碩大體型的前提下,光是她那一顰一笑的小臉,不知勾走了多少礦工和工匠們的魂。
當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更難能可貴的是,她本人更是擅長專研技術,復雜的火藥知識在經過楚風數次教授原理後,就敢獨自嘗試。
好在無數次的試驗意外爆炸中,沒有傷了她絕美的容顏。
得到楚風越加信任的魁山,很自然成了炸彈研制與生產的負責人。
由于火藥武器的研發和生產危險性很大,同時也需要防備敵人偷取配方。
楚風干脆將此研發所在的山峰命名為雷火山,並沿山體就地取材,建成了一座特殊的大型要塞。
從此這里成了楚軍火器,還其它弓弩等輕重型武器的秘密研發基地,並派重兵時刻把守著,任何人進出都需要楚風頒發的特殊手令。
這三年來,雷火山研發基地共出產了兩種火器,一種名為炸彈的火藥球,外面有一層很薄的鐵皮,它可以有兩種用途。
埋在在地下的可以叫做地雷,這種炸彈的體積較大一些,也比較笨重,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顯得威力無比,聲勢赫人。
楚風是根本上世煙花廠內的摔炮原理制作而成,里面裝滿了火藥和銅、鐵屑等鋒利物,只要人啋上去,受重力壓迫就會引爆,當然也可以靠火捻子點爆一片區域的地雷。
另一種體積較小,便是形狀卻與地雷相差不大,原理也是一樣,只不過可以用手投擲殺敵,都是用來守城的最佳秘密武器。
第二種火器名為火神炮,實際就是模仿現代的簡易大炮而制作,所謂的雷火山,也是根據一雷一火的兩種武器,才有了這個名字。
火神的炮管,卻是傷透了楚風的腦筋才研究成功。
實在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冶鐵提煉技術差勁,根據模型造出的粗筒形狀炮管,在經過炮彈多次發射時易熱更易融化。
好在楚風偶然發現了煤炭,這才將提煉爐的溫度加高,煉出更輕更堅固的鐵精來,才勉強過關。
至于用來發射的炮彈,實際上就是一個如小西瓜般大小鐵球,地雷的縮小版。
火神炮總體重量並不太大,不過二百多斤左右,楚風在炮體的下方裝上了輪子,在戰爭時期只需一匹馬便可牽引而行,在運輸上方便了許多。
受技術所限,火神炮普遍的有效射程不過五百米左右,威力仍然巨大。
在這樣的射程下,將一堆巨大炸成碎塊還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是之軀,比起遠程打擊的弓箭來說,它幾乎是其發射距離的五倍。
由于制作工藝實在簡陋,這兩款武器制造起來非常的麻煩,產量也低的可憐。
數百個技術工匠一個月下來,也只能制造出三十具火神炮,和一百個炸彈出來,當然這個成本實在是高昂。
除了火藥的研發與制造,樂浪郡的軍隊規模達到了六萬人,兵種由重騎兵和步盾兵構成。
其中三萬是重騎兵,著裝的全套重甲均由雷火山采用鐵精制成,穿上身上又輕又堅固,無論對人還是馬的體力要求均降低了很多。
這套盔甲的工藝和冶煉技術,均在東漢屬于一流的範疇。
其余均是盾甲型的步兵,用來守城和攻防轉換,兩個常規兵種的建立,雖然數量不多,但是楚風秉承著兵貴于精不再于多的宗旨。
由于資金大多數都用于了武器研發和百業待興之上,就是這些數量的軍隊,也是來之不易。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一個百廢待興的樂浪郡到處都在用錢。
楚風絞盡腦汁才將財政的需求勉強挺了下來,這還是大量的官員與工匠們,只供食宿不發俸祿的前提下。
也許,他太需求完美了,對待每個百姓都是那麼盡心盡力,這也是他在心里面總埋藏著一份虧欠。
在樂浪郡境內,官府建立了數百家大型的私塾,供孩子們免費念書,又籌建了近千家的藥堂,百姓們均都免費治病。
這樣的社會福利,在這個連吃飽飯都成問題的東漢末年,簡直是不敢想像,讓鄰近的幽州各郡百姓和官員們都在震撼中發著呆。
在眾多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樂浪郡內百姓犯案率也特別的低,只是因為處罰中有驅逐出境這一項。
犯了法的重犯哭著寧可將要求將牢底坐穿,也懇求著不要將其趕出樂浪郡。
多虧樂浪郡及時停止了移民要求,否則土地有限的地方實在養活不了這麼多人,嚴防死守下,就這樣依然有人想盡辦法要偷渡進來。
畢竟這里是一個幸福的國度。
公元184年1月,樂浪郡的百姓們剛度過一個快樂的春節後,突然感覺到一種緊張的氣氛。
因為整整有五萬楚軍,在陸續前往番汗關隘開始集結待命。
整個郡內只留下了五千盾甲兵在維持著正常秩序,其中五千盾甲兵常年駐扎在關隘要地守衛。
樂浪郡王都,王險城,王府。
楚風、賈詡、關羽等人正在書房內議事。
「除了樓方城發現一些潛入進來的太平道信徒外,目前其它縣府交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賈詡淡然地說道。
樂浪郡內的治安那是非常的好,說是家家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也不夸張。
「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張角就會起義,除了我們這一方淨土外,到時頭戴黃巾的信徒會禍亂整個大漢。」
楚風神情堅定的判斷道。
此時他眼內正閃爍著興奮的神采,自從秣兵歷馬四年來,他就是在等待這個能夠崛起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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