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訓練,天天就想著睡覺。」
這倒是冤枉夏津,他現在可是俱樂部里數一數二勤快的人。
「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情吧!」紀木一可不想全都跑來烏泱泱的擠在病房里。
「他們不知道。」馳影就只告訴夏津,還讓他不要跟別人說,免得引起大家擔心。紀木一傷的也不是很嚴重。
夏津答應下來,趁著今天不是很忙過來看看。
等訓練賽一開始,想出來就難了。
紀木一也不知道馳影到底做什麼去了,把許思昂和夏津都弄來陪他。
來都來了,也不好意思把人全都趕走。他一個人在這兒也確實挺無聊。
三人剛好可以湊個地主。
「表姐讓我來是讓我看著你好好休息,可不是讓我來陪你斗地主。不行不行,我不能對不起表姐。」
許思昂倒是無所謂,不過還是有些慫馳影。
畢竟馳影一般不生氣,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既然如此,紀木一只好拿出殺手 。
「只要你們陪我,我輸的話就是雙倍。」
五分鐘以後,一副撲克出現在夏津手中。
開始洗牌,紀木一無語的看著已經坐到位置上的人,這個距離剛好形成的是一個三角位置,誰也看不見誰的牌。紀木一盤腿坐在病床上,吊水結束以後針頭就被拔了。現在兩只手都能用!
三人在病房里打的熱火朝天,夏津也是難得的放松,一放松就樂的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
紀木一有些擔心馳影會回來,時不時就要看向門口。
幾次過後,許思昂看穿他的小心思。
「放心吧!馳影暫時回來不了。」
「你怎麼知道?」
他一直都在這里,怎麼知道馳影暫時不會回來。「她跟你說了什麼?」
「不是說去辦事,辦事情哪里有這麼快回來。」
許思昂怕自己說什麼說漏嘴,趕緊把話題圓回去,叫人趕緊出牌。
慢慢的,最後想說的話是什麼都給忘記了。
而馳影這一邊,來見一個人。
套著麻袋被人五花大綁擱在房間正中央的人。
掙扎幾下無果,大喊大叫嗓子都啞了也沒有人搭理他。
凌晨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銘揚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到這里,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沒在病房,而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準確來說視線是故意被人擋住。而雙手雙腳也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不知道喊了多久,無人應答。
整個人都有些絕望的時候,突然听見有開門的聲音。
他一下就興奮起來。
試探性的問了好幾句,直到耳畔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來這里。」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一只手用力的扣住往高抬起。
這是一個仰視人的姿勢,只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壓根看不清楚控制自己的人是誰。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那麼就非常抱歉了,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
這一句話,將銘揚的思緒瞬間拉入那個恐怖的黑夜。
在醫院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