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一舉一動全都暴露在外面。
「那現在蘇晨豈不是已經知道我們想做的是什麼?」
「從他上次想要置你和紀木一于死地的時候,早就看穿一切。」大家都在演戲,看誰演的比較好。維持著表面假惺惺的合作。
蘇晨現在最想除掉的就是她。
「你最近注意安全。」
紀星還在昏迷,他不敢輕易動手。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對紀家其它人下手。唯一一個可能撞破他秘密的人就是馳影。
「我們現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假裝還是需要在紀木一房間找東西。」
拍戲都沒感覺這麼累過。
「正好,這次給你累積經驗,下次拍這種類型的一定可以再拿影後。」
在現實里,這可真的是在玩命。
白天的時候許思昂去了醫院。
正好踫見祁繁女士也在。
看見是他,祁繁有一瞬間發愣,隨後讓開位置。「請坐。」她想,女兒這個時候應該更想他陪在身邊。
「對于那份誰都沒有提起暗戀,彼此心照不宣。
許思安禮貌的點點頭。
「阿姨放心,紀星這麼好的女孩肯定會沒事的,那天醒的時候她還跟我們說了好一會兒話。」
「謝謝,謝謝你。」
祁繁呆了一會兒離開。
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他和躺在床上的睡美人。
說來也是奇怪,換做往常早就拿出手機玩游戲的人,今天格外的沒興趣。
就靠著椅子看著人也不會覺得無趣。
許思昂依稀能想起那個落日的午後。
女孩和自己說過的話。
以及她活潑時候的樣子。
歷歷在目。
正好趕上落日的黃昏,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偏頭看過去的時候,剛好撞進女孩的眼眸。那一刻,他不僅看見女孩眼中倒映的水波,還有那鋪滿整個天空的晚霞。
讓人覺得驚艷。
「我發現你這個角度看夕陽會更漂亮。」
「是嗎?那你繼續看。」
他沒離開,依舊是這個姿勢閉著眼躺著。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孩的目光再也沒有落在美不勝收的夕陽上,而是夕陽下被鍍上一層金光的男人。
「小妹妹,你要是在這麼盯著哥哥看,哥哥會以為你喜歡哥哥喲。」
突然睜開眼的男人,戲謔的看著身邊的人。
紀星一囧,沒曾想被抓包。
「誰說我在看你的,別這麼自戀好不好?」
許思昂起身,邊走邊說。「最好是這樣,哥哥不是個好人。」
聯想起當日的情形,許思昂自己都想笑。
正好趕上她心情不好又失戀的日子。
說話難免會不經過大腦。
也不知道有沒有帶壞小女孩。
許思昂坐在椅子上,自嘲的笑了笑。
「哥哥其實是個好人。」
也不知道暫時睡著的女孩能不能听見。
許思昂沒看見,在他低頭的瞬間,女孩平放在一側的手,指尖輕輕動了動。
僅僅只是一瞬,等他再抬頭,一切又恢復原樣。
一無所獲的幾天,馳影終于在這一天和蘇晨在紀家踫面。
那是一場毫無意義的吃飯。
席間,談及紀星的治療問題。
蘇晨開口。
「我在Y國認識一個比較權威的專門,不如我帶紀星先過去治療。那邊的情況我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