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前,馳影順道去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桑梓。
紀木一扶著她。
下意識的看著她面部表情變化,她該不會是惋惜桑梓變成這樣吧!難道他又做錯了事情?「姐姐,你為什麼要來看她。」
馳影側目看著他。
「我?只是來看看她有沒有咽氣,沒死又節約買花圈的錢。」
「嗯?我還以為你要原諒她呢?」
馳影轉身被他扶著往電梯走去,這脖子上固定圈住傷口的東西有些難受,她也動不了脖子,只能保持一個目視前方的姿勢。
「我還沒瘋,為什麼要想不開去原諒一個想弄死我的人。」
那就好,紀木一提起來的心稍稍往下放了放。
那天晚上他真的是被氣瘋,才讓人動手。要不是尚存一絲理智,知道馳影沒有生命危險,桑梓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的躺在病床上就能安然度過。
馳影出院被安排在酒店休息。
一開始大到導演、小到群眾演員,連工作人員都沒有放過,房間的門天天都有人進進出出,水果鮮花擺滿一地。
馳影閑著無聊的時候就會蹲在這些東西面前。
默默的換算今天又損失多少錢。
這些東西算成人民幣又該值多少錢。
最後驚訝的發現。
有了一種錯億的感覺。
听說就在她出院的當天晚上,桑梓醒了過來。
不過醒來後的她有點奇怪。
簡單點回答就是變得有點傻。
似乎是受了某種刺激。
馳仲言進屋的時候,馳影橫躺在沙發上睡覺。听聲音還以為是紀木一回來,多听了幾下腳步,神經繃緊。掀開緊閉的雙眼,笑嘻嘻沖著已經走到沙發邊的人開口。
「爸!」
馳仲言見好好的活蹦亂跳的樣子,恢復的倒是快。這些天在滬城耽誤,下午的機票就要回帝都。「既然你已經沒什麼事情,我也好放心離開,今年過年自覺點,爺爺已經念叨你很長時間。」
馳影剛要點頭,一想到脖子上還有傷口。「嗯,我知道了。」
「我問你,怎麼夏津沒來,倒是他們那個隊長天天湊在你身邊?」
該來的還是該來了,由于紀木一同學長時間賴在馳影身邊,已經開始引起老馳的懷疑。
「夏津啊,他最近失戀。心情不好,我也沒打擾他,估計是心里過意不去,正好隊長也在這邊,讓隊長過來看看。」
「這麼年輕就是隊長?」
「打游戲年紀都挺小。」
馳仲言倒是沒繼續說話,沉默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馳影一臉緊張的觀察父親的表情。
誰知道馳仲言什麼都沒說,安慰性的同她說了幾句話讓她好好休息,轉身就要離開。
這就走了?
她還想給紀木一多刷點好感度。
老馳不按套路出牌啊。
馳影一著急,直接把人叫停。
已經走到門口的馳中言回頭看著她。「還有事情?」
「爸,如果有一天我有喜歡的人你會是什麼反應。」
「那個人是誰?」
「我說的是如果有天我有了喜歡的人。」
「那就是現在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別狡辯。」。
小公主,和爸爸玩這招沒用喲,也不想想你爸當初是怎麼追到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