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
青青走近。
發現馳影看著空無一人的樓梯發呆。
「我覺得我應該去看個病。」要不然怎麼會感覺看誰都像是曾經認識過。
「是不是最近太累？」
「你們都這樣說，可我最累的時候都沒這樣過。」
許思昂在叫她們過去，青青趁著蘇思昂沒在的時候告訴她。「你放心，我買的是明天早上的機票，要是他說起來，我就說訂不到、已經沒了。」
「青青你變壞咯！」
下一秒，就被小助理無情的懟了。「還不是跟你學的。」
別忘了，馳影可是馳霆教出來的，要真的月復黑起來，還真沒幾個人是她的對手。女孩子嘛！長的就已經很高冷，性格上就稍微溫柔一些咯。
來到會議室的等待，馳影再一次遇見那個叫凌然的人。
彼時她在會議室內，通過透明的玻璃窗看見外面和人交談的女人。
「哇塞，WZLM還招未成年的嗎？」
看吧！連青青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個女人卻告訴她，她比馳影還要大。
「什麼未成年。」許思昂好奇問出來。
「就是外面那個人啊，看起來年紀好小。」
「也是哈，像個高中生。」
負責人拿著資料推門而入，跟在後面的是公司高層領導。
雙方打過招呼後，許思昂看過合同覺得沒問題就讓馳影簽了。鑒于上一次他們兩個同時被馳霆坑過，往後的每一次簽合同都是小心又小心。
「馳影馬上要進組，只有等殺青回來後才能安排出時間，差不多也是過年，貴公司能接受嗎？」
「我們完全沒問題，正好新年新活動到時候宣傳熱度也大一些，完全可以接受。」
那就沒問題。
「合作愉快。」
馳影跟著起身握手。
出門前，許思昂這個好奇就會問的人拉著旁邊的負責人。「許少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們公司招未成年嗎？」
馳影在旁邊听後眼皮一跳，怪她剛才沒說清楚。
人家並不是未成年啊！
負責人一听他說未成年立馬知道說的是誰。「你是問凌然吧！人家可不是什麼未成年，那可是WZLM的王牌原畫師，總部那邊剛過來的。職位工資不知道要高我們幾個等級，知道去年聖誕節那套上架一小時賣出六百萬件時裝的‘惡魔眼淚’嗎？」
作為玩過游戲的許思昂當然知道。
連他當時都買了。
‘惡魔眼淚’是《WZLM》里的一個叫做‘惡魔之主’角色的金皮皮膚。由于該角色至上線開始，憑著高爆發力和比較凶殘的技能一直被稱為《WZLM》的死神，更關鍵的是他還帶著半邊臉的面具，露出來的那張臉**不堪，是不少求生者玩家們的噩夢。
打破平衡的那一天就在去年聖誕節。
官方宣布新推出幾個游戲主角的皮膚，其中一個就是‘惡魔眼淚’。摘下面具的惡魔另外一張臉長什麼樣子呢，修復好的臉到底帥的有多慘劇人寰。
一身飄逸的貴族紳士燕尾服，帶著紳士帽的男人，某一天行走在地獄的惡魔化身為溫柔紳士。
在月光之下款款而來。
走到你面前，曾經他是可以帶你走的惡魔。
如今，他亦是可以臣服在你面前的虔誠仕途。
其中最最最最讓人驚艷的還是那一抹不經意間朝你看過來時落下的一滴眼淚，凝結成水晶化為的戒指。
就問你，這樣的男人誰不愛？
姐妹們，買他買他買他。
絕對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