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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木一手執易拉罐站在旁邊,全程沒喝幾口。
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夏津自己就醉了。
抱著一個根本沒人接的電話,訴說衷腸。
實在看不下去的紀木一從他手中搶過手機,響了半天的鈴聲無人接听早就返回主頁面。
將易拉罐放到旁邊,紀木一學著他的樣子坐在地上。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馳影以前發生過什麼?」
夏津扭頭看著他眨眨眼,突然指著鼻子就開始罵。「就是你這個小混蛋,就是你搶了我的表姐。我表姐她那麼好,怎麼就會被你這頭豬給拱了呢。」
面前的人咬牙切齒看著他。
是吧,這些都是你平時在心里敢想又不敢說的話對不對。
紀木一咬牙切齒。
「老子也很好啊!」
「你不知道,你知道什麼啊!我表姐那麼辛苦,她好辛苦的。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自己扛。她真的很好啊,都說她高冷、不可輕易靠近、不會輕易愛人。可他們誰都沒見過她用自己的溫柔溫暖整個世界,溫暖了我的整個世界。」
紀木一抬頭對看著黑漆漆的天。
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什麼都沒有。
良久後,紀木一有些難受的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沒見過。」
「你說什麼?」夏津紅著臉看著他。
「我說你是傻逼。」
夏津不語,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哦!我是傻逼啊!」
紀木一︰?
真醉了?
夏津抱著酒瓶子慢悠悠說。「可她心里的冷,沒人去溫暖。」
「她,有沒有跟你說過那些事情?」
「沒有,誰都沒有,那是她自己秘密,誰都沒說,但是我們全都知道。」這些年,誰都沒敢提起那年的事情,大家都小心翼翼保護著馳影。「我唯一知道的一點是表姐這麼多年私底下都在找一個人,你說那個傻逼到底是誰啊,是死是活啊!」
紀木一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就好像那一年的記憶全都不復存在。
「醫生說,那是心理創傷,她自己走不出來,能讓她走出來的那個人也不在。」
在這瞬間,紀木一竟然有些吃自己的醋。
什麼啊!馳影該不會喜歡當年的他吧!
那他現在又算什麼?
有點心塞。
夏津最後醉的有點厲害,無論紀木一問什麼也不願意在說。
拖著爛醉如泥的人回到酒店。
和尚開口看著髒兮兮的兩人,幫忙攙扶著夏津進屋。「你們這是事後又背著我們出去吃了頓?」紀木一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胳膊。
後退幾步。
「幫他隨便收拾兩下扔到床上睡覺吧!」
和尚剛要背人的時候,夏津突然用力的抓住和尚的手,嘴里不停的叫著寧歡的名字。
嚇得和尚拍開他一蹦好幾米遠。
紀木一上前,拍了拍他紅彤彤的臉。「寧歡說,只要你乖,她很快就來見你。」什麼叫立竿見影,這就是效率,夏津立馬不亂動,神色迷離癱在沙發上。
等和尚把他撈回房間。
半路上又不知道發什麼瘋,非要說自己是傻逼。
和尚也是沒多想。
「是是是,你是傻逼。你全家都是傻逼……」
然後,被還沒離開的紀木一給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