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盯著資料上的介紹，識圖獲取更多的訊息。
這個能力與方凡覺醒的能力完全一樣，難道這是巧合？
姜然思索著。
卓越的第六感告訴自己，絕對不可能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零號見姜然沉默不語，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難度？」
姜然神色如常說道︰「廢話，沒難度你們找我干什麼？走吧上去開會。」
「啥？？？」
零號愣住︰「不是，你剛才還說開會影響效率呢，等開完會，黃花菜都涼了。」
姜然白了零號一眼說道︰
「我說你怎麼像是小學生似的，要記住，作為覺醒者凡事都要嚴謹，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這種級別的詭異，若是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所以開會還是很有必要的，知己知彼。」
對于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姜然，零號頓時有些無語了。
她想起自己師傅冷小月說過的話︰姜然就是一個神經病，你永遠跟不上她的想法，更不要識圖去揣測她的想法，否則你就距離神經病不遠了。
現如今看起來，確實有幾分道理。
如果不是因為姜然的性格她，估計早就已經成為官方清道夫的高層，或者某一方地區的負責人了。
只可惜，每次姜然立功的時候，闖禍的消息總是接踵而至，幾乎成了某種定律。
清道夫組織對于姜然的這種行為也倍感無奈，只能任由她經營著酒館。
「原來這詭異的實力連姜然你都會忌憚嗎？」零號拍拍一馬平川的胸前說道︰「這樣看起來，上次我運氣還不錯，還有你酒館的那個小哥。」
「為什麼這樣說？」姜然反問。
零號羞澀一笑，難以啟齒道︰「這詭異就是上次在酒吧箱子里跑掉的那一頭，我沒留住它。」
姜然沉默，內心想著種種可能，或許方凡身上所出現的能力，真的與這一頭詭異有所關聯。
姜然想了想︰「零號，鑒于你差點傷害了我酒館的員工，所以這次行動要加錢，算是賠償他的精神損失費，我額外要個二十萬，應該不過分吧？」
「不行！我做不了這個主！」零號急忙拒絕。
姜然神秘一笑︰「那你傷害普通人的事情？」
零號著急道︰「你都說好了為我保密了。」
「我說過嗎？有證據？」
零號都快被急哭了，要是論討價還價，她壓根就不是姜然的對手。
「算了，開會去吧。」方凡甩開零號徑直朝著大樓內走去。
「哎，姜然等等我！你不許暴露我！」
零號急忙追了上去。
海間大廈二十一層。
某個小型辦公室內，幾名覺醒者圍坐在會議桌前，手里坐著記錄，投影儀正投射著一份資料。
冷小月擔任主講人，手里拿著遙控器，正在與會議上的眾人討論著某個問題。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
姜然雷厲風行的走了進來。
「姜然！？你怎麼來了？」
冷小月有些詫異，她壓根就沒想過姜然會上來！
平日里別說是這種小型會議了，就連大型的地區會議姜然也是從來都不參加。
听聞最近的一次姜然去了，不過又在會議上睡著了，那一次大區負責人怒了，直接和姜然交起了手。
听說最後姜然頭發凌亂的走了，而大區負責人直接住了院。
難不成這個瘋婆子轉性了？冷小月內心暗想。
「不是你們請我來的嗎？開會才能了解更多東西，我一向嚴謹的。」姜然說道。
零號緊隨其後，探出小腦袋，小聲的對著冷小月說道︰「對不起師父，姜然突然說要上來。」
冷小月點點頭︰「沒事，去搬把椅子吧。」
「不用那麼麻煩了。」
姜然進入會議室，隨意找了個桌沿靠了上去，雙手環抱︰「你們繼續，我听听看。」
冷小月見姜然的動作，也沒有說些什麼，繼續起了剛才的流程。
「等等。」姜然突然打斷了冷小月︰「那一頭被零號放跑的詭異呢？手機里資料太少了，小月月你好好給我說說。」
「叫我冷組長。」冷小月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小月月，下次，下次一定。」
冷小月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按下了按鈕，繼續說道︰「這詭異活動的範圍在十三區，初次出現的時候距離你酒館直線距離不到三公里，害了年輕女性後便消失。」
「第二次出現的時候，依舊還是在附近，不過這一次詭異連續殺害了兩名年輕女性，都是在下班回去的途中，我們前往攔截的兩名覺醒者都被它殺了。」
「第三次是在酒館巷子，後面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冷小月說道。
姜然點點頭問道︰「詭異的能力呢？資料里描寫得不是很詳細。」
冷笑小月點點頭說︰「僅僅只是初步預估，只有資料上的那些，畢竟交手太少，並且這詭異的異常敏感，一感覺到危險就會異常謹慎，最近警察那邊的特別行動小組也介入調查了，畢竟在外界看來，這是一起連環凶殺。」
姜然內心暗想，難不成與上次來酒館的那個老刑警在調查的事件有所關聯？秦以天所調查的似乎也是連環凶殺。
姜然掏出一包煙，正打算點一根。
「這里不能抽煙。」冷小月提醒道。
「不能抽煙？」姜然表情詫異，看著桌上的非常干淨的煙灰缸說道︰「知道會議室里為什麼擺放煙灰缸嗎？難不成是老板用來砸員工腦袋的？」
冷小月無奈，說道︰「請你遵守紀律。」
「成吧，那我就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這詭異的事情交給我，哦對了，剛才價格已經和零號商量好了，三十萬，她同意了。」
姜然收起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的幾名覺醒者互相目光交流了一番，皆有些無奈。
「小零，三十萬你答應了？」
冷小月問著一旁快要成為雕塑的零號，三十萬，對于她們而言雖然不是巨大數目，但是也算不上多小。
零號妹子支支吾吾的說道︰「她她本來開價一百萬，我好不容易砍下來的。」
冷小月眨了眨眼︰「是嘛？干得不錯，那會議繼續。」
「謝謝師傅！」
零號暗自松了一口氣，姜然教的方法果然有用，看起來她還是要多向姜然學習，爭取能成為那麼「嚴謹」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