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開車去廠里的時候只打哈欠。
昨天晚上不光要和婁曉娥說一下車是怎麼來的，還要解釋和秦淮茹是怎麼回事。
車的事情好說，婁曉娥的關注點也不在這里。
秦淮茹的事情解釋起來有點麻煩。
本來事情就不好解釋，畢竟那時候給秦淮茹帶飯是事實，加上孕婦又比較敏感，所以何雨柱是費勁了口舌。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干脆一步到胃，把婁曉娥好好的收拾了一頓。
怕動了胎氣，還給婁曉娥吃了一顆體質藥丸。
加上為了先送婁曉娥，又早起了一會，導致他有點睡眠不足。
到辦公室先睡了一會，然後就是滿廠子轉悠，思考者這幾十畝地的廠子還能干些什麼。
因為廠子處于郊區(那時候馬具橋是真正的郊區)，總共只有六個廠房一排辦公室兩個庫房的工廠竟然佔有幾十畝地。
即便是只有六個廠房，也因為生產不足，工人減少，也只啟用了一個，其他五個廠房都是空閑在那里的。
即便是從港城采購的機械都到位，也最多啟用兩三個廠房。
想了一會，暫時也沒有頭緒，主要還是因為對這個時代了解不深，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好。(各位讀者大大也可以幫著想想，看干什麼比較合理。)
至于說召集辦公室的人集思廣益，估計意義也不大。
何雨柱也想做一些高大上的東西，電腦手機衛星火箭之類的，不過那只能是空想罷了！
不說國內的社會環境允不允許了，就是允許，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現在的他也只能是腳踏實地的干一些初級的東西。
一邊思考著，一邊往辦公室走。
半路上被副廠長丁句斌攔住了︰「何廠長，軋鋼廠的訂單再有幾天就完事了，工人那里你看怎麼安排合適？」
何雨柱被打斷了思維︰「港城拿回來的樣品研究的怎麼樣了，工人們能不能做出了？」
「做出了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效率達不到你的要求！」
「不光如此，因為是手工裁剪，質量方面也達不到要求！」
「這樣啊，那就先不管速度和質量了，只要盡最大努力就行，先讓所有的工人熟悉一下就行。」
「最多半個月，港城那邊的服裝設備就會到了，等設備到了以後再提高速度和質量就可以了！」
丁句斌有點擔心︰「咱們廠里的工人只會使用腳踏式縫紉機，其他的機械都不會啊！」
「這個不用擔心，到時候機械廠家會來廠里指導的，和廠家簽的合同是包教包會！」
「對了丁廠長，咱們廠里的工人太少了，原來在廠里工作的工人還能招回來嗎？」
「估計不行，那些人已經分散到了其他廠里了，願意回來的可能不多！」
「那就只有重新招人了？還真是個麻煩事，新招的人光培養都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低頭思考了一下︰「丁廠長，你看這樣行不，咱們雙管齊下，新工人要招，老工人那邊你也聯系一下，看有沒有願意再回來工作的。」
「只要是願意回來的，我去找領導，看看能不能再調回來！」
「很難，工廠的情況你也知道，走的人估計都怕了，願意回來的多不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無論怎麼說，服裝廠的工作相對還是比較輕松的，特別是調到軋鋼廠的，車間里的活可不輕松！」
「行，听廠長的，我先聯系一下看看！」
看丁句斌為難的樣子，何雨柱也知道這事不好辦︰「算了，你先別去了，我先去領導那里探下口風，看能不能直接調回來！」
沒有去找楊廠長，要是何雨柱開著這車去找楊廠長，估計會刺激著他，本來可以的事情可能也不行了。
——我的車丟了，反倒是你這個曾經的手下小兵反而開上了，還專門開到我跟前，你什麼意思你！
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大領導吧！
大領導也是無語的很，到底我是領導還是你是領導，你這啥破事都找我來，有沒有把我當領導看。
何雨柱陪笑︰「這不是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搞不定這麼大的事麼，所以才求到領導這里了麼！」
「您也知道，工廠那邊的設備也快了，廠里面只剩下三十個左右的熟練工了，根本就撐不起來！」
「要是新手太多，我擔心到時候沒法保證質量，到時候人家那邊拒收損失就大了！」
「我只能說幫你協調一下，具體的你還是需要到楊廠長那里去談！」
沒辦法了，還是需要去找楊廠長。
只好回家換上侉子，騎著去了軋鋼廠！
紅星服裝廠從軋鋼廠剝離了出去，其實等于變相的削了楊廠長的權利。
見到了何雨柱，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听到何雨柱的話，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那些工人已經熟悉了這邊廠子的工作，要是把人調給你，我這里還要重新招人，到時候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工作順手！」
何雨柱無奈，只好利誘了︰「你要是幫我忙了，過年的時候，我這可以給有提供三千斤豬肉！」
「你又不是不知道，廠里面有養豬場，用不著你幫助采購！」
「我操辦起來的我能不知道，不過只有那麼一點豬，平常都宰殺著吃了，年底也沒有啊！」
說到這個，楊廠長得意了︰「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走了以後，新上任的食堂主任把養豬場規模擴大了，現在又多了兩百多頭小豬仔，這些到過年的時候正好可以宰殺了！」
你媽，這是哪個傻屌拍腦袋干的事情。
現在還是小豬仔，吃的不多，等過一段時間，豬長大一些，哪里來那麼多的豬食可以喂的！
雖然種了紅薯，不過就那些紅薯可是不夠豬吃的！
算了，估計自己說出來也沒用，整的好像自己妒忌似的！
既然談不成，那就都招新人算了，大不了多培訓一段時間！
回到廠里，把事情和丁句斌說了一下，讓他知道這事就完事了。
又打混了一下午，下班就去接婁曉娥去了。
回到四合院，竟然又有瓜吃。
還是一個天大的瓜，是賈張氏和二大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