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以後，楊廠長把何雨柱留了下來︰「婁曉娥的工作調動已經完成，回頭就可以去進出口公司上班了！」
「看樣子婁董那里進度不錯啊！」
很明顯，這是獎勵下來了。
楊廠長露出了笑容︰「確實不錯，最主要的是價錢實惠，比公對公起碼便宜三成！」
何雨柱了然，就毛熊那腐敗程度，私下交易指定便宜︰「就是風險有點高！」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走外交渠道，不光是價格高，他們還要提出許多苛刻的條件，這才是國家最難接受的！所以承擔相對的風險就完全可以接受了！」
有風險就有風險吧，查到了也就是把設備給沒收了，最多再扣押幾個員工罰點錢頂天了。
老丈人的人身安全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不然就太對不起婁曉娥了！
等回到家經過四合院中院的時候，就听到一大爺家吵吵鬧鬧的。
何雨柱還以為是爭論進廠名額的事情呢，就沒有在意。
回屋就看到婁曉娥正在切菜呢，何雨柱有點內疚，急忙過去要替換一下婁曉娥。
大概是覺得這樣能多少減輕一點內疚感。
不過被婁曉娥攔住了︰「我來吧，你去看看一大爺去吧！」
「一大爺怎麼了？我回來的時候就听到一大爺家吵吵，出什麼事情了？」
「還不是進廠名額鬧的，二大爺家的兩個兒子和三大爺家的三個兒子打起來了！」
「怎麼可能啊！就他們幾個整天鼻孔朝天，天老大他老二的，怎麼會看上喂豬的活？我以為他們會不屑一顧呢！」
「嗨，這還不是下鄉插隊鬧得，喂豬拉泔水總比下田種地強。」
何雨柱大為後悔，還想著他們看不上呢，這才讓一大爺做主分配一下。
要是知道那幾個也想干，說什麼也不交給一大爺，而是自己直接做主了。
就那幾個連父母都不養都人渣，真要是把工作給他們了，豈不是一輩子鬧心！
是，他們都是先有父不慈，才有後來的子不孝。
但是你可以不孝順，卻不能不養老，最起碼不能讓他們餓肚子吧！
他們倒好，除了有好處的時候能見著人，其他時候人影都看不到！
「他們打他們的唄，又關一大爺什麼事？」
「一大爺拉架的時候，不知道被誰砸腦袋上了，破了挺大一口子！」
「這是夠倒霉的啊！」
「可不是嗎！」
「那行，我去看看！」
二大爺三大爺都在，一大爺躺在床上，頭的一邊剃禿了一塊，貼著紗布，看樣子是已經去包扎過了……
「一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一大爺苦笑，二大爺卻不干了︰「傻柱，我告訴你，你少在那里說風涼話！」
何雨柱理都不帶理他的，而是問一大爺︰「醫生怎麼說，沒什麼妨礙吧？」
「沒事，就是破了一點皮。」
「這好好的怎麼打起來了？還有，看見是誰打得你嗎？」
「亂糟糟的哪里能知道是誰啊，算了，反正也不是大礙。」
「至于為什麼打起來，就要問這兩個大爺了！」
二大爺往一邊一扭頭，三大爺低頭，沒有一個吭聲的！
一大爺無奈，只好自己解釋︰「昨天回來的時候，正好在院門口踫到了他們兩家的幾個孩子，就問了一下他們，都有誰願意進廠工作。」
「開始的時候幾個人還掙呢，後來知道是去廠里喂豬，就沒有一個願意的了。說什麼打死都不去喂豬，丟人！」
三大爺在一邊說話了︰「小孩子懂什麼，這事你應該和我們大人說的！」
「你當我不想啊，他們說了，我要是給你們說了，被你們逼著去了廠里，以後天天砸我家玻璃。」
「還說什麼影響他們談朋友，到時候娶不到媳婦就是我的責任！」
說完也不再理他們，而是和何雨柱解釋︰「他們不想進廠，有的是想進的。」
「也不知道他們兩家子怎麼溝通的，現在又想進廠了。」
「可是我已經許出去兩個名額了，現在只剩一個，他們兩家都想要，就打了起來！」
「醫藥費誰出的？」
一大娘氣沖沖的︰「還能有誰我們自己出的唄！」
也不怪一大娘生氣，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生氣。
何雨柱點點頭，問兩個大爺︰「咱也不說誤工費營養費什麼的了，就說醫藥費你們兩家誰出？還是兩家一起出？」
兩個人都沒有吭聲，裝沒听見。
再次追問，還故意放大音量︰「看樣子你們兩家都不想管了？」
還是不吭聲！
一大爺勸慰他︰「不管就不管了，反正也沒花幾個錢！」
「這根本就不是幾個錢的事，這是原則問題！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要進廠名額，臉真大！」
何雨柱這樣一說，兩個大爺就急了一個說不是我們打的，一個說我們沒打，還互相指責對方，說對方為人不行，打了還不敢承認！
他們兩個會裝听不到，何雨柱也會；「一大爺，最後一個名額給我留下，我已經許給別人了，別到時候人多了沒法辦！」
說完扭頭就走，心里還挺高興︰「幸好他們打架把一大爺打了，要不然還真沒有太好的借口不給他們，這下子舒心了！」
回家把這事和婁曉娥一說，婁曉娥有點擔心他︰「二大爺三大爺名義上都是大院的管事者，你一下子得罪兩個，以後要注意了！」
正得意的何雨柱猛地怔住，自己這是飄了啊！都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現在肯定是沒問題，可是到了特殊時期，多一個人惦記就多一份風險！
自我懺悔了一下，就把這事放到了一邊，時間還長著呢，暫時還是沒有問題的！
到時候他們要是做的過分了，就直接給裝到空間里人道毀滅！
至于說人進去了還能不能活，只看放進去的東西一點都不變質就知道了！
細菌病毒這些生命力頑強的都不能在里面生存，人的適應能力可是遠不如細菌病毒的。
到時候把人往里面一裝，誰也別想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