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壇主在旁邊問白蛇聖女︰「小白,你可曾听你師父有一個操蛇之法?」
「我師父自然是有的,」白蛇聖女篤定的道︰「我師父雖然出身金蜈神壇,但當上教主之後修煉《五聖毒經》精通五毒,有一個操蛇之法不稀奇。
「只是我師父連我都沒傳,又怎會輕易傳給她?」
銀蛛壇主目光閃動,插嘴道︰「那也未必,畢竟教主是獨孤教主關門弟子。
「另眼相看也是情理之中。」
「呵,我還是開門弟子呢!」白蛇聖女不屑地撇了撇嘴,她篤定了白蛇壇主必勝。
白蛇壇主成了五毒教教主,她也就水漲船高的成了教主夫人,到時候銀蛛壇主也得看她臉色。
她甚至都等不得到時候就把自己先當成教主夫人了。
對銀蛛壇主這種大佬,都已經不想保持最基本的尊重了。
自從何玉琢加冕教主以來,她已經忍了太久,實在是不想再忍。
銀蛛壇主笑了笑,也不多說,開始觀戰,白蛇壇主已經在發動心理戰了︰
「是嗎?那教主你可要小心了,我這條白蛇超凶的,若是咬了你我可不賠!」
何玉琢怯生生的道︰「那……我試試?」
白蛇壇主胸有成竹的笑道︰「呵,我還是那句老話,小心試試就逝世喲!」
他這句話一下子就讓所有人都回想起了金蜈壇主的死,金蜈壇主就是在白蛇壇主說完這句話之後,被大白蛇咬斷了脖子!
女弟子也就罷了,男弟子們都是于心不忍,這麼漂亮一個教主,要是被大白蛇咬斷了脖子……
太殘忍了!
何玉琢便鼓起了小腮幫子,嘟起了小嘴兒,向著大白蛇使勁兒吹了聲口哨︰
「噓——」
大概何玉琢是不會吹口哨,這口哨吹劈了,大白蛇跟沒听見似的一動不動。
原本白蛇壇主還有點兒擔心,見狀不禁暗暗松了口氣,故作大度的笑道︰
「沒事兒,吹,你接著吹。」
何玉琢又鼓起了小腮幫子,嘟起了小嘴兒,向著大白蛇使勁兒吹了聲口哨︰
「噓——」
又吹劈了……
白蛇壇主徹底放下心來,不禁哈哈大笑︰「教主,不行就算了,開戰吧!」
「哼!」
何玉琢雙鼓起了小腮幫子,嘟起了小嘴兒,向著大白蛇使勁兒吹了聲口哨︰
「噓——」
雙吹劈了……
五毒教弟子哪怕是男的都看不下去了︰認命吧教主,打不過認輸也不丟人。
至少不會比現在更丟人……
白蛇聖女都看不下去了,尖聲叫到︰「壇主,不必再等了,快點兒開戰吧!」
可惜了,這閨女長得可比小白帶勁!
白蛇壇主惋惜的看了一眼何玉琢的絕美小臉兒,伸手拍拍大白蛇的腦袋︰
咬她!
「噓——」
這時何玉琢忽然吹響了,大白蛇毫不猶豫的狠狠一口咬住了白蛇壇主的手︰
「嘎巴!」
「我去年買了個表……」白蛇壇主疼得都爆粗口了,他的手都被咬斷了!
這也就罷了,大白蛇「呼」的一下就把他盤了起來!
白蛇壇主已經疼得都快哭了,還不忘面帶微笑跟大白蛇展現自己的親和力。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大白蛇早就想弄死他了,一下盤住他之後大白蛇狠狠一勒︰
「嘎巴巴!」
白蛇壇主渾身骨頭都一瞬間被勒成了粉碎性骨折!
大白蛇把他盤得死死的,回過頭來狠狠一口咬在白蛇壇主頭上,當時白蛇壇主腦袋就掉了……
「呸!」
大白蛇吐出了白蛇壇主的腦袋,它是靈蛇,才不會這麼低俗的吃人肉呢。
「呼——」
大白蛇放開了白蛇壇主的無頭尸體,游到了何玉琢的腳下,卑微的低下大腦袋,用它的蛇信子為何玉琢舌忝鞋。
何玉琢笑眯眯的拍拍它的大腦袋︰乖!
必須的!大白蛇咧嘴樂了︰蛇生如戲,全靠演技!
「嘶——」
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獨孤求索竟然真的教了何玉琢一個操蛇之法?
她竟然真的能操對手之蛇?
之前看何玉琢笨笨的樣子,他們還真以為何玉琢不行呢,現在看來……
他們也不知道何玉琢行不行,反正白蛇壇主是不行了,腦袋都被咬下來了……
所以說應該是獨孤求索真的教了何玉琢一個操蛇之法,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白蛇壇主的本命毒寵會忽然反戈一擊。
而且看起來何玉琢是真的不熟練,接連試了幾次都不行,最後一次行了,白蛇壇主就死了。
但是這也怪不得何玉琢,是白蛇壇主自己說的︰你操個我看看!
這就是死了也沒處說理去,只能說白蛇壇主臨死之前說得對呀︰這都是命數!
玉蟾壇主和銀蛛壇主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駭之色︰社會社會!
「誰死了?誰死了?」眼楮瞎了的黑蠍老太太惡毒的問︰「是不是何玉琢?」
她看不見,但是她可以猜,她猜剛才那「嘎巴」一下一定是何玉琢死了!
被她在旁邊一個勁兒的追問,白蛇聖女已經是淚流滿面︰我特麼造孽呀!
早知道剛才就不表現出和白蛇壇主有奸情了!可是誰知道白蛇壇主會死啊!
說好的底牌呢?
說好的王炸呢?
就這?就這?
「白蛇壇主你說的對,這都是命數啊……」
何玉琢嘆了口氣,俯視著咕嚕嚕滾到自己面前的白蛇壇主的首級,輕輕拍拍大白蛇腦袋︰
干得漂亮!
玉蟾壇主又想和銀蛛壇主對視,卻沒想到銀蛛壇主已經向何玉琢跪下了︰
「屬下,拜見教主!」
臥……槽……
玉蟾壇主倒吸一口冷氣,要知道當初何玉琢上位時,五大壇主可沒有下跪過,只是對何玉琢拱了拱手。
現在銀蛛壇主竟然給何玉琢跪了!
這說明什麼,銀蛛壇主徹底被何玉琢征服了!
死心塌地認何玉琢為主了!
怎麼辦?玉蟾壇主電光火石間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也給何玉琢跪下了︰
「屬下,拜見教主!」
何玉琢已經連敗兩大壇主,這絕不可能是運氣,只能說何玉琢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而操蛇之法什麼的,糊弄一下普通弟子還行,可糊弄不了玉蟾壇主和銀蛛壇主。
就算真有操蛇之法,也絕不會是吹口哨這麼簡單。
細思極恐,所以銀蛛壇主和玉蟾壇主都跪了︰此女竟然恐怖如斯!
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