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盧卡斯腦袋抬了起來,和其他海軍勾肩搭背的離開了酒館,高聲唱歌,一路走一路喝。
整個酒館就留下了兩個人。
加計迷迷糊糊間听到一聲清冷的「哼!」,然後
就真睡著了
門口,庫贊看著可憐的加計,讓兩個上校把他抬回船上。
一路走好,一路哼唱那首歌。
不知怎的,總感覺是唱給加計的。
海軍之中按理說是不應該喝醉的。
但經歷一場慘烈的戰爭,很多人失去了兄弟,失去了前輩,失去當海軍的家人。
付出太過沉重,也迎來了勝利。
他們急需一次發泄。
在戰國看來,他只是小勝。
但在這些人看來,已經是足夠大的勝利了。
盧卡斯站在船上,看著一個個回來,人們紛紛「開心」的慶祝著勝利。
「把他抬進去吧。」盧卡斯揮揮手,兩個海軍將加計太近船室。
「盧卡斯,你覺得,我們這麼多年以來,到底在追求什麼?」庫贊站在盧卡斯身邊,接著又看了眼另一邊的波魯薩利諾,以及薩卡斯基。
「想那麼多干嘛,事情只求結果,我們贏了。」薩卡斯基說道。
波魯薩利諾若有所思的望著天空,嘆息一聲。
盧卡斯剛要開口,就被庫贊打斷了。
「也對,其實之前你已經給了我答案。」
庫贊的眼神不再迷茫,其他三人也不知這家伙到底想了些什麼。
「」盧卡斯嘴巴微微張合,一臉茫然的看著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
我說啥了?
薩卡斯基搖搖頭,我哪知道。
青雉不迷茫了,卻造出了一對懵逼父子。
波魯薩利諾發現盧卡斯看向自己,其實他也不清楚啊。
但奈何演技點滿,一副原來如此的看著盧卡斯。
「喂喂喂,你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啊?」盧卡斯心里不禁吐槽。
看著三人走開,盧卡斯低頭不斷的思索著自己白天跟庫贊說過什麼話。
難道現在已經發展到什麼也沒說,對方就開始迪化的程度了?
這就和跟一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噴子對噴一樣,無拳可出啊!
將!
糊了!
你怎麼玩?
盧卡斯回到船艙,喝著小酒,無語的看著庫贊。
這一夜,所有人都在軍艦上度過了。
醉了的人是幸運的,他們不用苦惱。
很多人根本睡不著,一個個憂傷的盯著星空,瞎了心的希望從星星里面看到兄弟、前輩
多年之後,海上流傳著一個傳言。
馬林梵多的廢墟以及裂縫之中不斷傳出幽怨的哭聲,那是戰死之人的聲音。
人們每年都會去紀念他們,海賊的後代每到紀念日,都會嚇得和孫子似的。
其實,那是海軍們第二日回到馬林梵多,趁著半夜跪坐在廢墟前、裂縫前哭著想念同袍。
一個個鐵血硬漢哭聲那響啊,簡直如同嚎叫
新世界。
某座島嶼。
艾斯坐在老爹的墳前,一口一口喝著酒水。
紅發有些慚愧沒有攔下海軍,所以從海軍手里搶走了白胡子的尸體和叢雲切,給了他們白胡子海賊團。
海風吹拂,插在他面前的叢雲切上掛著白胡子的披風,上面系著的海賊旗幟隨風飄揚。
馬爾科看著傷心至極的艾斯,有些擔憂。
逃走的路上艾斯哭的崩潰了一次,直接暈在比斯塔的懷里。
後來又是一頓鬧,可惜鬧不起來
四肢全被海樓石手銬拷住,艾斯只能無力痛哭。
看著艾斯抖起來的身體,以及那陣抽噎聲,馬爾科的心里更難受了。
不過,白胡子的分辨沒有一個隨風搖擺的帽子,他感覺老爹的付出是值得的。
至少他們還有希望。
「我們去找匠人吧,一定要打開艾斯的海樓石手銬。」馬爾科對著一旁站著的比斯塔小聲說道。
「我知道一個人。」喬茲小聲說道。
番隊長們紛紛激動的看著喬茲。
「那個家伙現在前半段小有名氣,他叫加爾‧帝諾。」喬茲連忙將自己之前偶爾從報紙上看到的那個能力者說了出來。
「太好了,我們這就去把他請來。」比斯塔揮舞著自己的雙刀,激動萬分。
哈爾塔連忙將比斯塔的雙手往下壓︰「現在全世界都將我們當成了一塊肥肉,我們最好還是請,而非搶。」
「我說的就是請啊。」比斯塔揮著刀。
「你這分明就是搶」馬爾科忍不住吐槽。
「盧卡斯、戰國、波魯薩利諾」艾斯咬著牙,憤恨的握著拳頭,嘴里發出低沉的怒吼聲。
他站起身來,看著老爹的墳,心里下定了決定,一定要為老爹報仇。
馬爾科等人看著艾斯,痛苦並沒有打倒他。
艾斯轉身眼神堅定的看著眾人。
「就算沒有能力,我也要帶著這一身的海樓石手銬,不斷的鍛煉自己,訓練自己的體術!」
「我要打回去!」
馬爾科猶豫了一下,不想破壞艾斯好不容易生出的斗志。
「好。」番隊長們紛紛欣喜的看著艾斯,一個個走來,抱住他。
馬爾科一直跟著艾斯,直到他情緒平復了,冷靜了,才將好消息告訴艾斯。
「嗯。」艾斯點了點頭,毫不在意。
就算沒有鑰匙,他也會瘋了一樣鍛煉自己
偉大航道,前半段。
一間賭場里。
加爾‧帝諾和新認識的朋友勾肩搭背的玩著。
「接下來你準備去哪里?」加爾‧帝諾好奇的看著馮‧克雷。
機緣巧合,他們通過觀看投影,觀看頂上戰爭的時候,認識了。
「我要去新世界,我相信這一次一定會有無數的人涌入新世界,我要將我的人妖拳和舞蹈發揚光大!」馮‧克雷興奮的說道,肩膀上的兩個天鵝裝飾一晃一晃的。
「這」加爾‧帝諾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想起一群強者手拉手跳著天鵝舞,穿著一身舞蹈裝。
就是一陣的惡寒啊!
「祝你一路順風!」
「要不你和我們一起來吧,很歡樂的。」馮‧克雷開心的說道。
「哎,不了不了,我沒有舞蹈天賦。」加爾‧帝諾連忙搖搖手。
「那你還能去哪里?」馮‧克雷好奇道。
「我打算開一家蠟燭藝術館,里面存放我所有的蠟燭雕像。」加爾‧帝諾興奮的說道。
馮‧克雷想了想,藝術管理有坐著的加爾‧帝諾,躺著的、蹲著的、思考的、跪著的各種各樣的加爾‧帝諾。
心里就是一陣嫌棄,這誰看啊?
嘁~
兩人罵了起來,沒一會打了起來
現場一片狼藉,誰也不看誰,分道揚鑣!
砰!
大門撞開,一群海軍沖了進來,倆人再次手拉手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