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語氣里有些更咽……
明明說好不在他面前哭的，可還是沒忍住。
沒想到，顧牧卻笑著擦了擦她的眼淚，然後用手指在她的鼻尖劃過︰「傻丫頭，想什麼呢，百官說的選秀，朕可沒答應。」
看著沈靈瞬間錯愕的睜大的雙眼。
顧牧又笑著說道︰「畢竟你家夫君這麼強，又豈能被百官的言論掌握呢？」
還沒等沈靈說話，
系統先開口了……
檢測到宿主大幅度提升女主好感，男主值+2，目前宿主男主值為3，排名第二
等等……
顧牧注意到第二這個詞。
像之前，他完成系統任務，獲得一點男主值的時候，他靠著僅有的一點男主值，排名第一，獲得了系統獎勵的火眼金楮。
可現在，他又提升了兩點男主值，總共擁有三點男主值，卻變成了第二？？？
顧牧模了模鼻子……
陷入了沉思。
難道他像老皇帝一樣，變成了牛頭人？
可他一低頭，看到沈靈滿心滿眼都是他的目光，因為他沒有答應選秀，喜極而笑的笑臉……
顧牧怎麼也不相信……
沈靈會綠他。
畢竟在他看來，沈靈是有情感潔癖的人，要不一生一世一雙人，要不出家當尼姑。
可……
既然沈靈是這樣的人，那男主候選人之間，根本就不需要競爭，因為以沈靈對他的感情，最後的男主必定是顧牧……
一定還有哪里出了差錯。
顧牧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
有沒有可能，如果他沒有成為男主，那依舊是大女主文，男女主之間沒有感情，但是是志同道合的同伴。
畢竟，他有听同學說過，有些女頻文，女主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殺了，因為女主喜歡的人死得太早，故而他並不是男主，男主反而是出場最高的那個。
如果顧牧沒有成為男主……那極有可能，是他的下場……
既然是事業伙伴，那會是誰呢？
「你最近，有沒有和其他人來往過？」顧牧干脆了當的問道。
沈靈沒想到顧牧突然轉變了態度，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愣了愣。
但意識到，顧牧這麼問，一定有他重要的緣由。
雖然不知道這個緣由是什麼，但沈靈也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她努力仔細回憶了一下，認真道︰「這些天，我搬進了坤寧宮，除了接觸宮里的丫鬟，似乎也沒和別的人打交道。」
難道是宮里頭的太監？
顧牧覺得不太可能。
「你再仔細想想？」畢竟，另外一個男主候選人，和張半仙一樣重要，都是顧牧非除掉不可的。
但沒想到，這兩個顧牧必殺之人，到現在還沒有行蹤。
而且，男主候選人很可能不止有一個，只不過現在只暴露出來了一個而已。
沈靈認真看著顧牧。
似乎在想，皇上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但看在……皇上沒有選秀，沒有讓她傷心的份上，她也不問皇上緣由……
畢竟，她和皇上都有各自的秘密，她的秘密就算皇上問起，就算毒酒端在眼前，她也不會說的。
所以，沈靈笑了笑……沒有問為什麼讓顧牧為難……
別人對她好，她向來懂分寸，會還回去的。
沈靈閉著眼楮再仔細思考了下。
微風從窗外吹進來，揚起她兩側的頭發，煞是好看。
突然，沈靈睜開眼楮︰「臣妾想起來了，臣妾還去逛了趟街，看了下新出的款式，還會府中探望了一下家人，除此之外，臣妾還……臣妾還……」
說到這里，沈靈鼓足勇氣看著顧牧。
顧牧看著沈靈為難的眼神，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所以才這麼難為情，開不了口。
他靜靜地等著沈靈說下去。
只見沈靈低下頭，目光有幾分嬌羞。
就像第一次見到喜歡的人的懷春少女，說起話來，磕磕巴巴的，煞是惹人憐愛。
沈靈用一種無辜又委屈的語氣，很小聲道︰「臣妾還、還替皇上……殺了個人……」
「？？？」顧牧。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什麼叫為他殺了個人？
沈靈抬起頭，抓著顧牧的衣領，撒著嬌道︰「臣妾逛街的時候，看到幾個可疑的人，臣妾直覺這幾個人不太好，就跟了上去……」
「然後，臣妾果然跟到一個沒人的小院子，就听到他們在偷偷商議……」
「他們商量著，要想辦法，刺殺皇上，听說皇上喜歡吃外面的某一件糕點……」
「他們準備在宮里頭的丫鬟買回糕點後，就在糕點里下毒，或者買通丫鬟，用他們的親人相威脅，對皇上動手……」
「總之，臣妾听到他們商量了很多計劃……」
「等他們商量完之後，準備執行的時候，臣妾就將他們殺了。」說到這里，沈靈語氣淡淡的。
她為了顧牧，殺的人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手上早就沾滿了鮮血。
之前的嬌羞……無非是擔心影響她在顧牧心中的形象。
但看到顧牧除了震驚，並沒有流露出其他對她異樣的情緒，她便也放了心，大膽的說了出來︰「皇上，你知道嗎，他們見到臣妾的時候，還想著非禮臣妾，可他們根本沒靠近臣妾，就沒臣妾瞬殺了一個人。」
「他們看到自己同伴死去的樣子，那個表情，可真好玩……」
「畢竟，想殺殿下的，無論是誰，臣妾一個都不會放過。」說這話時，沈靈語氣透著一絲冷意。
涼涼的，又帶著一絲輕笑。
「不過殿下，為了防止意外，臣妾將殿下喜歡吃的那家糕點的廚子，花重金請回了宮，畢竟宮里安全。」
「臣妾可舍不得，殿下出什麼意外。」
看著沈靈嬌羞的笑臉，
以及她說為他殺了個人的時候，涼涼的語氣，顧牧感覺……更愛了呢。
他抬起沈靈的臉，吧唧了一口︰「朕的皇後，向來跟普通女子不一樣。」
「不過下次可不要親自以身涉險了，有什麼事，跟朕講。」
「朕也舍不得你，出什麼意外呢……」
雖然這麼說著，顧牧心里，卻想著另外一件事……
難道說，另外一個男主候選人，是那個做糕點的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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