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櫻在酒店一睡就是睡到了中午,她懶洋洋地從床上緩慢爬起,慵懶的伸了個懶腰,並且打了個哈欠。
「怎麼天就亮了呢?還沒有睡夠呢!」皇甫櫻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她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什麼?已經12點30分了?」皇甫櫻揉了揉眼楮,生怕自己看錯。
而她的手機里,也有足足二十多個未接,都是局長打來的。
「死了死了。」皇甫櫻念叨著。
她顫抖著回撥了局長的電話,響了幾聲後,一聲怒吼差點將電話听筒給震碎。
「皇甫櫻!你是不是被人給捉了!」
「對……對不起啊局長,昨晚上太激動,熬了夜,所以睡過了頭。」
電話那邊的局長一陣無奈︰「皇甫櫻,你要是潛入敵方,真正的做個臥底的話,我估計今天我可以去幫你收尸了。」
「下……下次我會注意的。」
「唉!」局長嘆了口氣,「行啦,好好看看那文件袋里的資料吧。切記,千萬不要暴露身份。」
「是!局長。」
說完,局長將電話掛了。
皇甫櫻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趴在桌子上看著那文件袋里的資料。
她翻看了好幾頁,都是一些尋常的綁架案,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在她準備想要將資料放回袋子里時,一張相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照片里是一個小男孩,他手里拿著一把AK47在掃射著。
她將照片翻了過來,後面寫著︰山供縣,余家莊。
這張照片讓她感到雲里霧里,照片里的小男孩,似乎是被逼著扛著AK47掃射的。
難道說,這些人販子,是將兒童綁架去,當做雇佣兵長期訓練?一個疑問在皇甫櫻的心里滋生。
「這關市是海港城市,水上交通很是發達,難道那些犯人將兒童拐賣到這里,是坐船偷渡到國外去賣給那些雇佣軍嗎?」
……
楊蘭開了一間鐘點房,在里面將一只魂劑注射到了自己的體內。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瞬間,胸前的那個圓形圖案,又亮起光芒。
「呼!」楊蘭長嘆了一口氣。
「七武士之力太過于消耗這魂劑,以後,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這七武士之力。」
楊蘭看著手中已經是空的魂劑瓶說道。
「哥哥,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楊蘭從兜里拿出一張發黃的相片,說道。
這張照片里,有一對夫妻,還有兩個小孩。而那對夫妻,就是楊蘭的父母,小孩則一個是楊澤,一個是楊蘭。
照片里,楊蘭開心的挽著楊澤的手,而楊澤卻是一臉的唯唯諾諾,沒有任何的表情。
楊蘭清楚的記得,在她還小的時候,有一次上幼兒園,被一個大班的同學欺負,心愛的書包被那個同學給弄髒了。回家後,她告訴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是他們都無動于衷,覺得那是小孩子打鬧,無濟于事。楊蘭對于父母冷漠的態度很是傷心,這件事情,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做錯事不用被懲罰嗎?這時那時候的她發出的疑問。
但楊澤得知以後,二話不說的將那個同學揍了一頓。並且也將他的書包給弄髒了。
為此,楊澤卻是被那個同學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罵了一頓。
明明是那個同學的錯,楊澤只是替自己出頭,又沒有做錯什麼。
從此以後,楊蘭便將楊澤視為最信賴,最親密的人。有人動了楊澤一根毫毛,那她必須將那人的頭發拔光。
楊澤失蹤以後,整個家里,除了她,沒有一個人是掉一滴眼淚的。
就這麼帶著對楊澤思念平凡的過了好幾年。
突然有一天,一群穿著特戰隊員服裝的人,沖到了自己的家里,將自己的父母給殺了,自己因為躲在房間里的床底下才幸免于難。
這是除了楊澤失蹤了以後,自己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情。在那些特戰隊員走後,一群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將她救了去。她清楚地記得,那些人的白衣服的手臂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母SG。
之後,那些人將她救了的人便把她拘禁在一間空曠的白房子里。他們對她進行了人體實驗,將一種稱為魂劑的東西注入了她的體內。
那些人告訴她︰「你想要為父母報仇,找到哥哥,這種東西,會給你無限大的力量。」
回憶到這里,楊蘭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楊澤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