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麼連沃茲的卡也有?」
常磐妝舞擠過來。
捏著卡片,門矢士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只要我想,任何人的力量,我都能擁有。」
常磐妝舞沒說話,桃塔羅斯先一步打出致命一擊。
「那個全身金光閃閃的你能變嗎?」
囂張的表情凝固。
別誤會,傻子怎麼可能有壞心思呢?
他只是單純的提問罷了。
能變嗎?
理論上是能變的,但是時機未到。
門矢士估計,至少要送小魔王走到最後一步,自己才能順勢獲得崇皇的力量。
現在嘛乖乖當打工仔吧。
「十對十,還挺公平的。」
快速插卡,變成Woz。
門矢士拍拍手,抽出綠色大鐮刀,再一次朝異類Decade發起攻擊。
讓這樣的鬼東西存在,對他的光輝形象來說是種羞辱。
在盜號的同一時間,某個無所事事的閑散人員心有所感抬頭,看向宮殿的方向。
撓撓頭,調轉方向準備去觀戰。
來到宮殿時,第一眼看到的還是那雕像群,不過已經被毀得差不多了。
第二眼就是地上躺著的倆兄弟。
除了上弦意識還清醒外,下弦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是沃某人說難听的話,那樣真的像條死狗。
「咳咳沃,沃茲?」
上弦發現了沃茲。
微微猶豫了一下,沃茲還是上前伸出手。
他的正義背刺計劃還沒完成呢,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有什麼感想?」拉起上弦,沃茲問道。
擦了擦臉上的污垢,結果越擦越黑,沃茲默默拿出鏡子給他照了照。
看見鏡中的自己,上弦不禁苦笑道︰「之前雛義光跟我說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現在的魔王你真的確定能掌控?」
跟雛義光一樣,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懷疑過沃茲。
跟雛義光不同的是,雛義光只是單純洗腦過度,對組織保持著絕對的忠誠。
而上弦呢,卻跟沃茲是舊識。
還是從小玩到大的那種,就差穿同一條了。
只不過他這個舊識對他的記憶少得可憐不說,還隨時想背刺他,狠狠捅他腰子。
當撕破臉皮時,不知上弦那會兒又會作何感想。
自帶厚臉皮buff的沃茲,已經可以做到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胡亂吹b都面不改色的程度。
一臉坦然道︰「我心里有數。」
上弦看著他,欲言又止。
最後無力地嘆了口氣道︰「我已經不知道到時候該怎樣跟老大解釋了。」
「全推到我身上就好了。」隨口一句,沃茲準備進入看看打成什麼樣了。
要人腦子打成狗腦子那才麻煩。
「等一下。」
上弦叫住他。
「怎麼了?」
上弦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說,魔王稱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沃茲回過頭,「統治世界?讓世界更美好?嗯,誰知道呢,反正不是毀滅世界。」
不知道上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問題,但沃茲也沒有認真回答他的心思。
在他的印象中,史管局的人都一個吊樣,以毀滅為第一目的。
而毀滅容易,創造又何其艱難。
對于這種只知破壞毀滅的組織,也沒啥好說的,難不成還能突然醒悟從良?
偌大個組織,出他一個沃茲已經夠奇葩了,再出第二個,怕是不可能吧。
搖搖頭,沃茲進入宮殿。
所謂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戰況確實很激烈。
自從有了崇皇之後,所到之處必定是群架現場。
乒乒乓乓,打斗聲,爆炸聲,嘶吼聲,接連不斷,本就不大的宮殿被擠得滿滿當當,戰火連天。
「不過這質量確實好啊,都這樣了竟然還沒有倒。」
沃茲嘖嘖嘖稱奇。
突然間,目光被靈活穿梭于戰場,宛如死神一樣的綠色身影所吸引。
那一抹騷粉,一輩子也忘不了。
「去尼瑪的門矢士!」
他早就該做好被盜號的準備的!
一聲怒罵,又招來一道幽怨的目光。
「咳,那啥,魔王陛下中午好哇。」
「你過來。」
雙眼眯起呈月牙,笑著對沃茲招了招手。
沃茲舌忝舌忝干澀的嘴唇,考慮再三,還是覺得過去保險一點。
邁著堅定的步伐,沃茲毅然走向常磐妝舞,大有一種英勇就義的感覺。
「嘶!」
真的,痛得頭皮發麻。
這次可不同于以往,這次是變身的情況下掐的。
那雙打怪的手掐在自己身上想起來就痛。
也就他沃茲防御厚,能抗,換別人早都跪了。
「挺能藏啊,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
常磐妝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當然,沃茲是看不到那個表情的。
听到這話,沃茲當即兩手叉腰,驕傲道︰「那可不,躲貓貓皇帝正是在下咳咳,關于我的問題,我建議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白了他一眼,常磐妝舞回頭看向加古川妃流。
無視這紛亂的戰場,目光隔空交匯。
真正的主角是她倆。
搖人很好玩,但並不能分出勝負。
收回目光,加古川妃流看向身後厚實的牆壁,握緊拳頭看了看,對準前方猛地揮出。
轟!
奢華無比的牆壁正面向後倒塌,激起滾滾煙塵。
意思很明顯,出去打。
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戰場轉移。
來到外面,兩個人拳對拳的再一次開始未完成的戰斗。
沃茲就站在倒塌的牆壁上強勢圍觀,順便防備著壞女人玩陰的。
卻不知道從一開始就是自家魔王先搖的人。
本來加古川妃流都還沒有搖人的打算。
「那股力量有那麼強?」
「我也不清楚」
此時,灰頭土臉的上弦與下弦正在角落暗中觀察。
重點不在常磐妝舞身上,反而轉移到了加古川妃流。
也難怪如此,上弦清楚得記得異類Zi-OΠ的力量遠沒有如此強大,甚至能和魔王分庭抗禮。
制造表盤的技術都是史管局給斯沃魯茨的,作為高層的他們,這只是一個很簡單,不值一提的技能罷了。
親手制造了二階,也親自試驗過,真的很普通,與現在的加古川妃流相比,堪稱雲泥之別。
沉默片刻,上弦問道︰「那個女孩是那誰選的吧?」
不重要的人物,很難在他記憶里留下名字。
下弦默默道︰「斯沃魯茨。」
「對,斯沃魯茨。」
點點頭,「這個女孩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特殊?」
下弦皺眉,「除了當初和魔王坐同一輛車,還有什麼?那場車禍還是我們授意斯沃魯茨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