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向斯沃魯茨復仇

作者︰寒衣伴楚歌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異類Kiva「噗通」一聲,直接摔倒在地上。

三只魔獸對視一眼,卻自動將目光放到追蹤神鷹身上。

除了找人外,追蹤神鷹本身並不具備戰斗的能力。

同時面對三只在自身族群內都算佼佼者的魔獸,結果可想而知。

隨著幾聲爆炸一分鐘後,追蹤神鷹消失不見,只留下散落了一地的金屬器件。

這時,異類Kiva也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無意識的朝別處跑去。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跑,甚至到現在為止,她還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

絕望的情緒充斥在心中,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甚至無法停下來思考。

呼!

勁風吹動,沃茲帶著常磐妝舞停下。

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追蹤神鷹殘骸,沃茲默然不語。

常磐妝舞環視一圈,沒有看到櫻井水奈的身影,不經有些失望。

「魔王陛下,我去一個地方。」沃茲收拾好地上的殘骸,抬頭對常磐妝舞道。

常磐妝舞不明白沃茲要做什麼,但也沒有多問,點頭道︰「那我在附近繼續找找。」

沃茲點頭,臨走時,也不忘提醒︰「櫻井水奈可能變成異類騎士了。」

說罷,沃茲匆匆的離開倉庫。

而常磐妝舞卻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

想到自己現在有些慌了,常磐妝舞又趕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平復一番後,常磐妝舞這才注意到面前凌亂的腳步。

因為荒廢太久的原因,倉庫里里外外,都布滿了濃厚的灰塵。

這些凌亂的腳印就這樣清晰的刻在灰塵上,呈現在常磐妝舞面前。

循著這些腳印,常磐妝舞慢慢來到倉庫內部。

越靠近里面,光明也就越遠離。

很難再看到一絲光亮。

常磐妝舞的心不經揪了起來。

水奈平時大咧咧,看上去像是什麼都不怕一樣。

平時也確實遇不到櫻井水奈怕的東西。

常磐妝舞最怕那些隱藏在暗處,走路悄無聲息的長蛇。

櫻井水奈卻膽大到能興奮的把蛇抓起來,一把扔到別處。

然而就是這樣的櫻井水奈,最怕的反而是黑暗。

特別是像這種黑漆漆的環境。

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必須開著一個小台燈,否則怎麼也睡不著。

但就是這樣,櫻井水奈卻跑到了這樣的環境中來。

黑暗之中,走路的聲音清晰的可聞。

常磐妝舞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呼喊。

另一邊。

沃茲目標明確的找到了一處偏僻的民居。

從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棟年久失修的危房,隨時都有可能崩塌,怎麼看都不可能有人居住。

然而沃茲卻可以肯定,里面有人。

嘆了口氣,沃茲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前,輕輕敲了敲。

所謂的危房,肯定是偽裝,但這模樣,還是下意識讓沃茲動作都輕了不少,生怕某個東西一不注意就掉了下來。

哪怕真有東西砸到他身上,也沒什麼大礙,但這平白無事的,腦子又沒坑,自己去找打?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很快,門開了。

加古川妃流疑惑的探出頭,看到沃茲,先是一愣,隨後渾身一顫,全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砰」的一聲,直接將門關上。

門內。

看著面前專心致志研究表盤的白沃茲,加古川妃流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但卻被白沃茲淡定的抓住。

一邊把玩著表盤,白沃茲一邊問道︰「沒理由我就當你亂發脾氣了,亂發脾氣那你就早點搬走。」

說著,白沃茲輕輕哼了一聲。

從那天加古川妃流被打暈,自己把她帶到家休息,等醒來後,加古川妃流就不要臉的賴著不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沃茲就輾轉反側,越想越氣。

平時照顧腦殘兒童就算了,現在腦殘兒童還搬家里來了,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听到白沃茲的話,加古川妃流氣的想咬人。

要換別的男人,怕不是巴不得自己搬過去,就白沃茲要玩花的,還嫌棄自己。

狠狠地磨了磨牙齒。

加古川妃流指著門外,惡狠狠道︰「你好兄弟來了,自己去招待!」

白沃茲收起表盤止不住冷笑,「差不多得了嗷!無理取鬧也得有個限度,看你長得好看,我不想跟你計較,啥好兄弟都扯出來了」

說著說著,白沃茲自己就感覺不對。

皺眉看著冷笑的加古川妃流白沃茲試探道︰「那,那個家伙?」

「不是你好兄弟?」

「你見過自己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嗎?」

「這不就在面前?」

「得了,我去招待他。」

白沃茲起身,不想跟加古川妃流多扯。

這個女人奇奇怪怪的。

之前還天天喊著要消滅常磐妝舞,現在不喊了,反而天天研究怎麼搞大事情出來。

到現在,還賴在他家不走了。

這孩子,沒救了。

白沃茲一邊搖頭,一邊打開門。

沃茲還在外面等著。

老實說當看到開門的是加古川妃流時,沃茲是驚訝的。

但在看到白沃茲後,沃茲突然間又能理解了。

畢竟是另一個自己,騷到把里之魔王拐走,還是可以理解的。

沃茲朝白沃茲投去贊許的目光。

值得表揚。

只要白沃茲多犧牲犧牲,把加古川妃流牢牢框住,他們不知道可以省多少麻煩。

白沃茲卻感覺莫名其妙。

沒有邀請沃茲進屋,主要里面有個傻子,他怕沃茲亂想,給他亂貼一些標簽,讓他一世英名毀于一旦。

帶上門,白沃茲來到沃茲身邊,倚著旁邊看上去已經腐朽的鐵桿,問道︰「稀客,竟然能讓你來找我。」

「如非必要,像誰願意看到你一樣。」

「呵,你這嘴巴還是那樣欠打。」

「彼此。」

沃茲搖搖頭,直入正題,「斯沃魯茨在哪?」

「嗯?你問那傻逼的位置干嘛?」

沃茲平靜道︰「打一頓?好像太輕了,直接殺了?好像太便宜他了,折磨到死?好像不符合正派人士的作風」

白沃茲下意識舌忝了舌忝嘴唇。

這斯沃魯茨是犯了天條嗎?要這樣對待他?

此時的沃茲,給他的感覺很不秒,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都有可能暴起傷人。

白沃茲硬著頭皮問道︰「斯沃魯茨怎麼了?」

「他把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來了。」沃茲淡淡道。

白沃茲卻還是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壓抑的憤怒。

听到沃茲的話,白沃茲又能理解了。

這樣看來,斯沃魯茨的確該死啊。

魯迅先生說過什麼來著?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家人開玩笑。

白沃茲和沃茲的情況不一樣,他沒什麼值得在意的,在意的,也有沃茲保護

或許斯沃魯茨對加古川妃流動手了,他也會忍不住出手吧。

至于有沒有沃茲這樣憤怒,他就不知道了。

「斯沃魯茨那家伙一天天跟個野人一樣,居無定所,確切位置我不知道。」

白沃茲想了想,給沃茲說了一個地址,「他們或許會知道。」

「他們?」

沃茲還想說什麼,白沃茲就下了逐客令。

主要听到家里「叮叮當當」的,也不知道那傻子又在干嘛。

看著白沃茲慌忙進屋,沃茲想著那個地址,很快便找了過去。

當看到破舊的房子時,沃茲下意識皺了皺眉。

你白沃茲那是偽裝,但現在這,可是真的年久失修的危房。

沃茲都懷疑白沃茲是不是隨便說的地址,故意騙他。

但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習慣性的敲了敲門,木制的大門頓時發出難听的響聲。

沃茲等了半天,見沒什麼反應,便不再裝了,直接暴露本性,猛地抬腳踹去。

砰 !

門開了,也倒了。

本就腐朽的木門,根本經不起沃茲這一腳。

踩踏在腐朽的木門上沃茲朝里面看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知道怎麼描述的味道,但內部的裝飾倒還挺干淨的,可以看出,有人居住。

「有人嗎?」沃茲喊道。

聲音在房間中短暫的回蕩,無人應答。

好在這里房間並不多,沃茲輕手輕腳的一間間看去。

第一間,無人。

第二間,無人。

第三間,無

呼!

沃茲剛打開門掃了幾眼,背後就傳來一道強勁有力的揮舞聲。

大概是棍子一類的武器朝沃茲脖頸呼嘯而來。

明明已經察覺到了,但沃茲卻不閃不避,任由棍子落到自己身上。

砰!

大概是鐵棍的武器結結實實落到了沃茲脖頸,而沃茲只是不舒服的動了動,再無其它反應。

這個力道,看來只是個普通人啊。

沃茲心中想道。

背後,敲暗棍的人卻一臉慌亂。

慌亂之中,一個不小心又踉踉蹌蹌的跌倒在地。

待沃茲轉過頭時,就看到一個蜷縮在地上的清秀少年。

「嗯?烏爾?」

沃茲驚了。

有段時間沒出現了吧?想不到竟然能在這里看到。

看見沃茲,烏爾當即掙扎著想站起來。

沃茲卻不客氣的撿起地上的鐵棍,精準的插在了烏爾腦袋旁邊,不偏不倚,差一點就踫到腦袋。

看著面前猶如惡魔一樣的沃茲,烏爾呆住,不敢動彈。

不過片刻的時間,眼眶就紅了紅,委屈的情緒瞬間就上來了。

沃茲卻煩躁道︰「你哭個錘子,你是個男的啊,別搞錯自己的性別!」

或許是因為沃茲現在的樣子實在過于凶惡,烏爾竟然真的就硬生生止住了將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見狀,沃茲這才問道︰「我問你答。」

烏爾慌不迭地的點頭。

只期望著這個惡魔早點走,再無別的想法。

「除了你以外,奧拉呢?」沃茲問道。

烏爾用沙啞的聲音回道︰「異類Kikai那件事後,奧拉的身體就出了問題,我就搬到這照顧她」

烏爾回頭看了看身後禁閉的房門,表示奧拉在那間屋。

沃茲也沒進去看,他只是好奇這兩人的情況。

現在看來,有點艱難啊。

不過倒沒有激起沃茲的同情心。

在他看來,兩人就是自作自受。

雖然走上這條路,傻逼斯沃魯茨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是錯了就是錯了,這是掩蓋不了的。

兩人現在也算罪有應得吧。

沃茲保持著冷漠的表情,繼續問話。

「斯沃魯茨之後來找過你們嗎?」

「找過。」

「看來應該沒對你們做什麼。」

烏爾慘然一笑,「都這樣了,也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他已經懶得收拾我們了。」

如果當時斯沃魯茨身邊還帶著小弟,說不定還會順手指揮小弟將他們干掉。

不用懷疑,如果帶著小弟,斯沃魯茨絕對會這樣做。

在斯沃魯茨身邊這麼長時間,烏爾早已了解斯沃魯茨的脾性。

這個人,壓根本存在任何善心。

只是當時嫌收拾他們太麻煩罷了。

如果奧拉沒有受傷,烏爾相信,斯沃魯茨會毫不猶豫的解決掉他倆。

听罷,沃茲只是默默點了點頭,隨後問起斯沃魯茨現在的老巢。

烏爾的回答跟白沃茲差不多。

只是比白沃茲多了一道信息。

「雖然居無定所,但斯沃魯茨在一個地方都會住上一個星期左右,而這個區域,就是斯沃魯茨最常出現的地方。」

烏爾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殘破城市地圖。

沃茲掃了一眼,記在心中。

看著烏爾,沃茲淡淡道︰「起來吧。」

烏爾這才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

臨走時,沃茲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尚未平靜的烏爾。

「變成普通人又不是不能繼續生活,這個世界上比你們慘的人比比皆是你現在的年紀,有機會的話,還是上個學吧,重新開始,還來得及。」

說完,沃茲這才離開。

烏爾卻一臉復雜的站在那。

「重新開始說的那麼簡單」

變成普通人的他,還有奧拉,其實什麼都不會。

並沒有足夠的技能在這個復雜的社會立足。

這個重新開始,難度未免太大了。

打開禁閉的房門烏爾來到奧拉身邊,低聲說著剛剛的事情。

說完,奧拉睜開眼楮,臉上是肉眼可見的憔悴。

咳嗽了幾聲,奧拉虛弱道︰「他雖然討厭,但話說的其實並沒錯。」

「可我還是不甘心。」烏爾忿忿道。

從掌握時停的時劫者,淪為普通人,這股落差感,直到現在,烏爾都不能接受。

奧拉沒有接話。

黯淡無光的雙眼盯著似乎搖搖欲墜的天花板,問著自己。

能接受嗎?

不能的。

她也同樣不能接受。

她同意沃茲的說法。

重新開始。

但不是以普通人的身份。

她想要復仇。

向斯沃魯茨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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