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那狗東西的鬼話,一個字也別信!」沃茲罵罵咧咧道。
蓋茨剛剛將白沃茲之前跟他說過的話提了一下。
「但除此之外,我們又還有什麼辦法?」蓋茨苦笑一聲。
接連數次都被以碾壓的姿態擊敗,甚至還無法對異類Ryuga造成有效的傷害。
只是這些就算了,隨著時間的推移,異類Ryuga只會越來越放肆,影響也會越來越大。
到時候會造成什麼後果,時劫者會利用異類Ryuga做什麼,誰也無法預料。
一時腦抽,蓋茨想到了白沃茲的話。
如果以犧牲一個人的代價,換去無數人的平安,似乎也並非不可行
不過話一出口,就迎來了沃茲的一頓臭罵。
他沃茲雖然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啥帶惡人。
就因為白沃茲那狗東西的幾句屁話,就要把一個活生生的命干掉?
在那罵罵咧咧將近一個小時後,沃茲只覺口干舌燥,這才不忿地停下。
平復了一會,沃茲嘆了口氣道︰「罵歸罵,其實白沃茲說的也沒錯異類Ryuga是因城戶真司而起,如果城戶真司消失,那麼異類Ryuga自然而然也會消失。」
「不過。」
就在蓋茨以為沃茲準備妥協時,沃茲話鋒一轉,嘴角勾起一絲若隱若現的冷笑。
「白沃茲還有時劫者,並不知道,魔王陛下同樣也擁有消滅異類Ryuga的力量。」
這是冷靜下來後,沃茲猛然間才想到的答案。
常磐妝舞消滅異類Ryuga的倚仗。
時王二階的力量。
在提德那個世界,最後懟異類空我的時候,曾經就使用過。
沃茲記憶猶新。
主要是那一次慶賀沒有獎勵
只是那一次,是鏡妝舞在操控身體,常磐妝舞本人,並不能使用二階的力量。
好吧,問題又莫名回到了鏡妝舞身上。
「到底該怎麼解決」
光之森高中。
作為考點,從考試開始後一直被嚴防密守著。
時隔三天後,緊閉的校門終于打開。
見狀,一直蹲在校門不遠處,像是街(gai)溜子一樣的沃茲與蓋茨當即起身,朝校門走去。
「魔王陛下。」
當目光掃到人群中那高挑的身影時,沃茲這才露出一抹笑容。
當看到兩個人沒羞沒臊地拉在一起時,蓋茨和櫻井水奈忍不住離兩人遠了一點,看向兩人的目光,大概就是,地鐵,老人,手機。
一直不怎麼對付的兩個大聰明,氣氛難得如此和諧了一回。
「世風日下啊。」蓋茨搖頭。
「公共場合拉拉扯扯,成何體統?」櫻井水奈嘆氣。
剛結束內卷大戰,就看到這樣糟心的一幕,心情想好都難。
听常磐妝舞傾訴著這些天的煩惱,沃茲就不禁想到自己當初高考的時候。
他好像就沒有什麼煩惱。
眼一閉,眼一睜。
筆一動,卷一交,直接就出了考場。
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沒想。
不過他是特例。
大部分人考前考後都或多或少有點焦慮。
當然,考卷已經交了,考試也結束了,想這些也沒啥用,也改變不了什麼。
「這幾天應該沒發生什麼吧?」傾訴完煩惱,常磐妝舞抬頭看著沃茲,問起了最近發生的事。
想起自己糾結的事情,沃茲嘆道︰「回家再說吧。」
先順道把憨批送回家,沃茲三人這才返回朝九晚五堂。
一開門,常磐妝舞便帶著一絲小興奮道︰「叔公,我回來啦!」
听到聲音,工作室內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叔公拿著幾個小鬧鐘從工作室走出,打量了一下常磐妝舞,這才笑道︰「回來就好。」
考試結束,他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算落下了。
閑聊了一會,叔公提議晚上去外面吃飯慶祝一下。
叔公的話,自然沒人反駁。
主意定下,叔公又回到工作室中,繼續忙活自己的工作。
「這下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吧?」常磐妝舞問道。
沃茲略顯無力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道︰「一個很棘手,可以說是目前為止最強的敵人。」
嗯最強並不恰當。
要論實力,目前為止異類空我絕對是當之無愧的No.1。
畢竟為了解決一個異類空我,動用了全平成傳說騎士的力量。
哪怕並非傳說騎士們的最強實力,但值得全平成傳說騎士一起出手,也能證明異類空我的強大了。
至于異類Ryuga。
若是再來一次像對付異類空我時那樣的陣容,別說一個異類Ryuga,就算再來十個,也照樣得跪著。
可現在根本就不可能。
異類空我那個是因為世界特殊,才能制造出那樣豪華的陣容。
這個世界?
除非沃茲的《魔王養成計劃》進度能到99%的程度。
但到那時,再跨一步,魔王就成了。
常磐妝舞一人即是整個平成,哪還需要那樣的陣容?
關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慢慢地從沃茲嘴中跑出。
在知道需要時王二階的力量後,常磐妝舞也不禁垂下了頭。
除非讓里人格心甘情願與自己合作,否則她根本無法動用那份力量。
想到里人格,常磐妝舞下意識瞥向後面的玻璃窗。
玻璃上隱隱約約映照出來的自己,嘴角上揚,就好似在邪笑一般。
只是再一眨眼,又一切如常。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一行人來到了最近的一條美食街。
隨便逛了一圈後,最後選定了一家在附近頗有名氣的自助烤肉店。
看見旁邊有點悶悶不樂的常磐妝舞,沃茲捏了捏她的手,小聲道︰「因為異類騎士影響心情就不好了。」
再怎麼樣,生活還是得繼續。
不可能因為異類騎士存在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常磐妝舞督了他一眼,反手掐了他一下。
不過這點程度,對沃茲來說,也只是感覺到輕微的癢癢。
「我在想怎麼和鏡妝舞溝通。」
她與鏡妝舞的寥寥幾次交流,都是鏡妝舞主動。
而她卻不能主動聯系到對方。
常磐妝舞忍不住攥了攥拳頭。
和鏡妝舞講道理什麼的估計都講不通,雖然不想承認,但暴力確實能解決大多數問題。
不過僅限定于那些不願听人講話的家伙。
「呼。」長舒口氣,常磐妝舞揉了揉臉頰,暫時不去想這些事。
今天是來慶祝的,可不能影響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