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我」沉默片刻,神藏蓮太郎用沙啞地聲音答道。
他認為自己沒什麼錯。
瞥了一眼那團灰燼,神藏蓮太郎道︰「我殺的所有人都是惡人。」
「惡人?這群少年不過是誤入歧途罷了,只要多加勸導,他們的未來都是光明的,你憑什麼斷定他們是惡人?!」
常磐妝舞緊捏著拳頭。
里人格是自己的相反面,這一刻,常磐妝舞有點明白鏡妝舞為什麼是那樣了。
「那是因為你沒有看到他們惡的一面。」神藏蓮太郎平淡道。
就像這些不良,常磐妝舞只看到了他們欺負小女孩,卻沒看到他們曾將人致終身殘疾。
罪惡就是這樣一步步,慢慢的由小變大的。
「Henshin。」
「Rider Time!Kamen Rider Zi-O!」
轟!
話說完,數枚光彈已然朝神藏蓮太郎迎面而來。
神藏蓮太郎慌亂地側身躲開,但緊接著便是一道重拳轟擊在他的腰上。
「噗嗤」一聲,拳頭連攜著神藏蓮太郎的身體,一起撞擊在牆壁之上。
正奮力朝目的地趕來的白沃茲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停下腳步。
翻開未來筆記本。
上面少了一句話。
「魔王毫無還手之力。」
「」
白沃茲懵逼地站在那。
未來筆記本操縱的是因果之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修改引導未來將會發生的事。
從他獲得筆記本開始,就沒有失手過但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一句話就這樣沒了?
不行,他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收好筆記本,白沃茲加快了速度。
片刻後,白沃茲出現在常磐妝舞與異類Shinobi相遇的地點。
在原本的構想當中,應該是常磐妝舞毫無還手才對。
可現在映入白沃茲眼簾的卻是一面倒的碾壓。
神藏蓮太郎的眾多忍術,在常磐妝舞面前幾乎形同虛構,不是被三兩下砍斷,就是被Wizard裝甲所帶來的魔法能力全面碾壓。
轟轟!
震響之後,異類Shinobi爆炸消散。
變身狀態解除,戰甲還有在耳邊一直低語的鏡妝舞,跟著一起消散。
常磐妝舞微微喘了口氣。
不算底牌,剛剛已經基本上盡了全力。
再加上異類Shinobi一直沒有反應過來。
這才造成了看上去很輕松的碾壓局,而實際上卻並不輕松。
扭過頭,常磐妝舞準備離開,卻發現了站在出口的白沃茲。
「沃茲?」疑惑地喊了一聲。
見他沒反應,常磐妝舞便邁步朝白沃茲靠近。
只是在走到一半時,常磐妝舞卻頓住了腳步。
看著呆愣的白沃茲,聲音微微有些冷,「你不是沃茲。」
常磐妝舞很確定。
原因無他。
沃茲看到自己,無論心情怎樣,都會盡量露出笑容,然後厚著臉皮過來牽自己手。
而且眼前這個冒牌貨,和沃茲的氣質也截然不同。
沃茲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而這冒牌貨,卻有著沃茲身上從未有過的奸詐。
回過神,白沃茲讓混亂的大腦稍微鎮定了一點,嘴角隨即掛上標志性的邪笑。
理著帽子,白沃茲慢悠悠道題︰「如果我不是沃茲,那我又是誰呢?」
。
回答白沃茲的只有常磐妝舞掏表盤的動作。
雖然剛剛消耗挺大,但並不代表她失去了戰斗能力。
相反,像異類Shinobi那樣的敵人,她還能再打兩個。
白沃茲默默退後一步。
常磐妝舞的這一番操作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到底是他有問題還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為什麼一切劇情都沒有按照他所想的方向發展呢?
常磐妝舞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最近自己變得有點暴躁了。
不是說脾氣。
而是指行事風格。
要是以往,她肯定還會跟白沃茲扯幾句,實在不行才會考慮動武。
而現在,她連說話的都沒有,只想趕快把白沃茲制服,然後再慢慢逼問。
簡單粗暴。
有可能是被沃茲傳染了。
那家伙就喜歡一邊打嘴炮一邊凶狠地揍人。
就在常磐妝舞拿出驅動器時,小巷外,刺耳的警笛聲響起。
是她之前報的警。
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常磐妝舞與白沃茲飛快掃過對方,白沃茲腳步一踏,一躍而起,眨眼間便消失在常磐妝舞眼前。
雖然有點不甘,但眼下還是撤離要緊。
最後再瞥了一眼角落的那團灰燼,常磐妝舞輕嘆一聲,隨即攀附上牆壁,離開現場。
事情已經發生了,在這悲傷嘆息只是無用功,她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趕緊找出對付異類Shinobi的方法,讓這錯誤的歷史恢復正常。
「啥事啊,讓你這麼高興?」
沃茲斜了蓋茨一眼。
這家伙從開始到現在,有事沒事就在那傻樂。
也不知道在樂個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身邊的是個傻子呢。
蓋茨擺擺手,「我心情好,笑一笑還不行嗎?」
沃茲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心情好,笑一笑,他可以理解。
但特麼笑了一個小時還不停,這就有大貓餅了好吧。
或許也是意識到自己笑這麼久有點詭異了,蓋茨忍住那股興奮感,干咳一聲道︰「現在也找不到什麼線索,在這也只是干耗,不如先回家吧。」
沃茲手中擺弄著追蹤神鷹,本來他還尋思著用追蹤神鷹找找。
結果是他太過于高看這個未來科技了。
找個異類騎士都找不到,真的太遜了。
追蹤神鷹︰「」
「行吧,回家。」
說罷,沃茲和蓋茨起身,打算回家。
結果還沒走幾步,沃茲便看見迎面走來的常磐妝舞。
跟本能一樣,沃茲一腳踹開蓋茨,跑到了常磐妝舞身邊。
看著拉著小手,竊竊私語的兩人,蓋茨突然間覺得自己又不開心了。
握著沃茲溫熱的手,常磐妝舞亂糟糟的心總算是平復了一點。
看著沃茲,常磐妝舞輕聲道︰「我見到那個異類騎士了。」
隨後,常磐妝舞將從交手,到最後白沃茲的出現都說了一遍。
全程,沃茲的表情都很平靜,因為事情和他瞎猜的差不多。
直到听到白沃茲的存在,沃茲的表情才終于有了變化。
哪里來的牛馬,竟然敢頂著他的臉作惡?
一想到有人頂自己臉胡作非為,往自己身上潑髒水,沃茲就感覺膈應惡心。
這事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