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個小時後,沃茲神清氣爽地返回家中,還順便帶上了門,不讓蓋茨進來。
從幽暗的角落慢慢走出,蓋茨有點惆悵。
身上還在隱隱作痛,但卻沒有受傷。
沃茲現在是打出經驗來了,專懟著他皮糙肉厚的地方打。
疼痛那是一分不減,這傷卻沒掛幾個。
蓋茨想賣個慘都不好賣。
抬頭朝四周望了望,也不見白沃茲的身影。
其實到現在,對方到底是干嘛的,蓋茨都還不清楚。
一邊盤算著是不是要把這事告訴沃茲,蓋茨一邊朝超市走去。
打是挨了,但東西卻一個也不能少。
新年第一天就饅頭配咸菜,也太晦氣了吧。
「你很痛恨自己的弱小?」奧拉挑了挑眉,看著面前滿臉沮喪的神藏蓮太郎。
在兩人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個混混,正在那不停地呼痛。
對于斯沃魯茨的話,奧拉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認真履行。
眼前這個叫神藏蓮太郎的青年,只不過是隨手找的人罷了。
听到奧拉的話,神藏蓮太郎重重地點了點頭。
沒錯,他痛恨自己的弱小。
同時,他也痛恨那些明明擁有強大力量,卻將它用于異途的家伙。
見此,奧拉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樣也省得她用強的。
拿出那個奇怪的表盤,奧拉輕笑一聲,隨即啟動了表盤。
「Shinobi!」
標志性的低吟響起。
奧拉捏起表盤,粗暴地塞進了神藏蓮太郎的月復部。
「呃!」
令神經劇顫的疼痛傳來。
神藏蓮太郎雙腿一顫,隨即跌倒在地上。
看著神藏蓮太郎被黑紫色的火焰包裹,逐漸化為一個形同惡鬼的怪異忍者,奧拉這才放心的離開。
斯沃魯茨交代的,她反正已經做了,至于能不能成功,這就不關她的事了。
繼奧拉後,從昏沉中逐漸醒轉的神藏蓮太郎也跟著離開。
良久後,被異類Shinobi出場所嚇暈的混混們,相繼醒來。
正準備逃跑,卻突然感覺頭部一痛,旋即再次失去了意識。
啪嗒。
隨手丟下木棍,白沃茲閉上眼楮,像是在感受什麼一樣。
片刻後,白沃茲睜眼,露出一抹邪笑。
「游戲開始了。」
斯沃魯茨下意識想拍拍少女的肩,卻對上了少女厭惡的目光。
訕訕一笑。
斯沃魯茨咳嗽一聲,說道︰「東西都已經交給你了,接下來,我們都會全力協助你。」
冷冷地掃了斯沃魯茨一眼,少女冷淡道︰「別拖我後腿。」
蓋茨最終還是沒有將白沃茲的事告訴沃茲。
因為沃茲又讓他吃了一頓饅頭配咸菜,他生氣了。
再次見到白沃茲時,已經是在一個星期後的晚上。
蓋茨正躺在床上,看著路邊攤淘來的降智。
為什麼說是降智?
翻翻作者名。
櫻井水奈。
雖然蓋茨並沒有看得太懂,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得這是智障。
別問,問就是櫻井水奈從沒給過他好眼色。
他不打女人,但是他記仇。
在看到書中的某個情節時,蓋茨的老臉卻詭異的紅了紅。
做賊似的掃了一圈空無一人的房間,蓋茨咳嗽一聲,搖頭道︰「這種傷風敗俗的東西為什麼可以光明正大出現在書中?還能出版?」
拿著書,蓋茨決定好好批判一下。
一個小時後,蓋茨戀戀不舍地合上書,準備關燈睡覺。
在放書時,蓋茨的手卻僵住了。
艱難地回過頭,看見站在旁邊的白沃茲,兩人對視一眼,蓋茨咬著牙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食指輕輕點了點額頭,白沃茲道︰「大概從救世主大人看那段情節的時候吧。」
「你放屁!」
蓋茨將書藏到被窩中,梗著脖子,嘴硬道︰「你怎麼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白沃茲︰「?」
「我有說什麼嗎?」
這是不打自招?
話說完,蓋茨就意識到自己激動了。
氣氛有點沉默。
蓋茨有點尷尬。
白沃茲輕咳一聲道︰「那個,救世主大人,男人嘛,懂得都懂,不過有時間,我還是建議找個女朋友。」
蓋茨︰「」
閑扯完,白沃茲靠在牆上,環著胸,淡淡道︰「救世主大人,別的我也不多說了,我只希望你別被現在安逸的生活所腐蝕了。」
「這點還用不著你擔心。」蓋茨沒好氣道。
白沃茲也不介意,隨口道︰「記得看明早的新聞。」
說完,白沃茲就這樣眼睜睜地在蓋茨眼前消失。
盯著空氣看了一會,蓋茨回味著白沃茲莫名其妙的話,不明白他說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還有,白沃茲到底想干嘛?
那個什麼被改變後的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有點後悔沒認真听了。
第二天。
蓋茨習慣性打開電視。
就算白沃茲不提醒,他也會準時收看新聞。
「多地發生詭異的自燃現象,目前,有關部門正在著力調查」
主持人的嗦之後,便是幾個模糊的視頻與圖片。
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是在路邊走著,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紫黑色的火焰點燃,隨後化為漆黑的灰燼。
風吹來,連最後的灰燼也沒有剩下。
旁邊,與蓋茨一同收看新聞的沃茲,不禁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蓋茨︰「時劫者?」
沃茲︰「消停了這麼久,除了他們,還能有誰?」
不過這次確實有點詭異啊。
莫名其妙的自燃
思索片刻,沃茲也沒有什麼頭緒。
吃完飯,沃茲撥通了火野映司的電話。
之前一直覺得沒啥用,在時劫者老巢走了一圈後,他就知道上面有人有多方便了。
听完沃茲的講述,火野映司皺眉道︰「這事鬧得還挺大的,嗯我先問問吧,下午給你答復。」
「麻煩了。」沃茲松口氣。
「麻煩的應該是你,要又是什麼怪物,還得你去對付呢。」
掛斷電話,沃茲瞥了一眼蓋茨道︰「等吧,下午就知道咋回事了。」
「要不去時劫者那逛一圈?」
「你是煞筆嗎?都暴露了,還不搬走?」
「也是」
還是這個沃茲舒服點。
那個白沃茲總感覺特別別扭。
唯一的好處,便是他在白沃茲面前可以囂張許多。
「沃茲,我要去水奈家一趟,你去嗎?」
另一邊傳來常磐妝舞的聲音。
听到聲音,沃茲立即拋下蓋茨,來到常磐妝舞身邊。
不過猶豫了一下,沃茲還是選擇了搖頭拒絕。
現在還不想和櫻井策見面。